汽車急速的行駛著,七月透過車窗看到跡部皺著眉頭揉著額頭,嘴角微微上揚。
沒想到早晨一時的失誤,會讓跡部華麗的臉上有了一點淤青,如果讓冰帝那群瘋狂的粉絲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她們宰了……
「喂!」
「啊?」七月轉過頭。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竟然敢在心裡嘲笑本大爺?」跡部眼睛一瞇,盯著七月那上揚的嘴角,心裡就一股子無法訴說的憋屈。
對,就是這不華麗的憋屈。
這個女人明明會打網球,卻一直裝不會,在俱樂部拿球打自己。要不是今早幫助自己練習,本大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她會打網球,而且還打得挺不錯。
七月眉毛一挑,反問:「你什麼時候變成我肚子中的蟲了,連我在想什麼都知道,還真是特別華麗的一條蛔蟲。」
冷靜冷靜冷靜!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纏和最難以理解的動物,本大爺才不屑和她吵架,才不會那麼輕易被她的話影響情緒。
跡部做好心理安慰後,無視七月的話,選擇別的話題:「籃球部有沒有人為難你,告訴本大爺,本大爺幫你解決。」
「嗯?」七月看著他,沒有說話。
「咳咳!」跡部被她看得心裡不自在,咳嗽兩聲,很不華麗的加了句,「就算本大爺回報你幫忙練習的情。」
「……這種簡單的回報方法恐怕只有你大爺想得出來。」七月淡淡的回答,然後轉頭再次看向車外,「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沒想著會得到什麼。」
「切。」跡部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女人就應該軟一點,有時候依靠一下別人不會少什麼東西。」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只有自己。」輕聲的說著話,眼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淡淡憂傷和孤獨。七月垂下眼瞼,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本大爺可以……」話說一半,跡部突然住,他看著七月優美的側臉,心臟很華麗的重重跳了幾下。其實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只要不說話、不發狂,還算是很華麗的臉,只是……
跡部眉頭微皺,身體微微挪動,抬手輕輕敲了下她的頭。
「不華麗的女人,不要在本大爺面前露出這種不華麗的表情。」
七月無語,他還真是無時無刻都會把不華麗掛在嘴邊,自己到底是哪裡礙他大爺的眼睛了,竟然被他揪住不放了。
「怎麼,被本大爺華麗的外表吸引了?」
七月嘴角微微抽搐,雙手無力的抱住腦袋:「你的華麗閃瞎了我的眼睛,請華麗的跡部君跳離三界。」
「七月奈緒!」跡部額頭立顯青筋,眼中冒火的看著她,「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話!」
「刺啦!」汽車穩穩的停在冰帝的校門外。
七月看著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冰帝女生,抬手指指車外,平淡的說:「她們一定很樂意說你喜歡聽的話。」
跡部看著外面,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只見他一把抓住七月的胳膊:「那麼就請你同本大爺一起下車,然後和她們學學怎麼說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