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和七月打了一會籃球,然後輸得一塌糊塗。」忍足毫不在意的笑笑,「沒有想到七月桑的籃球那麼好,真是看走眼了。」
「嘖嘖。」跡部輕蔑的瞥了還站在那邊的七月,「你竟然喜歡籃球,還真是不華麗的愛好。」
七月嘴角微微抽搐,喜歡籃球和華麗什麼關係,「當然沒有您所喜歡的網球華麗。」
「當然。」跡部給她一個你還算識相的眼神,下巴微微一揚,「網球就像本大爺一樣,是最華麗的存在。」
「哦……」七月瞥了跡部一眼,突然覺得他這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很討厭,忍不住吐槽,「原來你大爺和網球一樣啊,真是讓我意外。」
「當……」跡部話說一半,猛然住口,「你這女人什麼意思。」
「就是你所理解的意思。」七月學忍足的樣子聳聳肩膀,然後扔個跡部一個你很聰明值,得誇獎的眼神,然後滿意的看到跡部眼中一閃而過的懊惱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原來看這個高傲的男子挫敗的樣子是這麼有趣啊。
「……哼!」跡部看到她那抹淺笑,心頭更加的懊惱,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就這麼和自己過不去,看自己不華麗就那麼高興?真是讓人很不痛快,要不是看她是女人,真的特別想把她丟出去。
跡部無比懊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自己怎麼當時一時好心讓她住下了呢?出爾反爾又不符合自己華麗的作風,真是讓自己頭疼。
餐桌上的其他幾人很明智的選擇沉默,安靜的看戲。此時他們就是有一肚子的疑問,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詢問,除了某只狡猾的忍足狼再次開口,「原來七月和跡部關係這麼好啊,那麼就更應該留下一塊吃飯,讓大家好好熟悉熟悉了,是不是啊,大家。」
「切,真是遜斃了。」一個反帶著帽子的人酷酷的開口。
「啊,穴戶學長不能這麼說,學……」白色短髮的男孩子沖七月溫和一笑,「唔,是學姐吧?」
七月看他一臉真誠,輕輕點頭,「高中三年級。」
「嗯。」白髮男孩點頭,「鳳長太郎,冰帝高中二年級,請學姐多多指教。」
「日吉若。」
「樺地崇弘。」
「你們好。」七月淡淡的和他們打招呼,沒想到跡部會有這麼一群……性格各異的隊友?記得碰到那個種馬男和那個總是說話不經大腦的向日時候,他們說起過網球訓練什麼的,今天是週日,他們估計是來訓練的吧。
想起訓練。七月眼神黯淡了一下。
不知道她們現在是不是也在拚命訓練。
對不起,大家。
自己是注定要失約了。
是注定無法和大家一起拚搏奮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