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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天沫身體微微一縮,頓時一陣酸痛如電流那麼快的速度般傳送到身體各個部分。
眉頭不禁一皺。
剛想移動,突然就有一隻手緊緊地按住了她。
一股溫暖的力量頓時釋放到全身,星天沫舒服地鬆了眉頭。
星天沫不太願意地睜開眼,但她還是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龐。
那幾天未整理的頭髮已經變得凌亂了……
俊臉流露著疲憊的神情還有一絲溢於言表的欣喜!
是軼!
「你害怕了……」星天沫艱難地露出一絲淺笑,虛弱地說道。
「怕……我怕……」月軒軼聲音不大,緊握住星天沫的手,輕柔的細吻落在她的手上。
星天沫看見月軒軼的樣子,心頭泛起一絲酸楚,心疼地捋了捋他凌亂的頭髮。
不知道該說什麼。
縱然心裡有再多的話想說,有再多的疑問想問,她也沒力氣,不想說了。
就像現在,星天沫想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聽,只是靜靜地躺著。
因為……好累好亂。
月軒軼沒有說什麼,靜靜地趴在床邊,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傳進星天沫耳畔。
「哥哥?!」不知過了多久,星天沫突然眼睛一亮,驚得坐了起來。
怎麼現在才想起哥哥?!
不過月軒軼仍然快星天沫一步,將星天沫輕輕摟進他的懷裡。
用似安神藥的聲音對星天沫說道:「宇沒事,只是皮外傷,調整一下就行了。他已經出院了。」
星天沫頓時緊繃的神經才緩緩鬆懈。
可是當想起那強烈的電流傳到哥哥身上的畫面,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怎麼可能只是皮外傷?!
星天沫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般倚在月軒軼的懷裡……
真的好累。
這一切,像夢,像噩夢,像一直伴隨著她的噩夢!
她也怕!她也怕自己的哥哥就這樣因她死去!
「為什麼我要過這樣的生活……」幾年來的委屈頓時湧上星天沫心頭。
「我該怎麼辦……平平淡淡,真的離我那麼遙遠嗎?究竟是誰在懸崖前推了我最後一把,還是我自己踩滑了那顆致命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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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鬧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