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天沫猛地一回頭,冰冷的目光像一把銳利的冰刀直射向月軒軼,身上散發的寒氣夾雜著怒意,讓月軒軼為之一振。
身旁的人也都感覺到了,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星天沫。
「你想怎樣?」星天沫沒有接月軒軼說的話,而是莫名地反問。
星冷宇見星天沫說話的口氣那麼冷,知道她生氣了,便拉開月軒軼的手說:「軼,沒必要和她計較。」
「咳咳,就是啊,你要是嫌髒。大不了換一塊新的嘛。」陽皓撇了撇嘴不在意的說道。
星天沫聽了陽皓的話更氣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陽皓對上星天沫冰冷的眼神,不自覺地閉緊了嘴。
「把這椅子銷毀了。」月軒軼的話很明顯,他嫌髒,嫌礙眼,所以要銷毀,再次侮辱了星天沫和關若純。
星天沫陡地掙開了月軒軼的手,不再看月軒軼,而是轉頭看著關若純。
「有紙嗎?」星天沫淡淡地詢問。
「有……」關若純顫顫巍巍地回答。還沒從剛才的情況中回過神來。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顫抖地遞給星天沫。
星天沫看著關若純那膽小,戰戰兢兢地模樣,更加無語,犯了個白眼給關若純。
星天沫接過面巾紙,拿出一張,狠狠地擦著手臂,剛才被月軒軼抓著的地方。
「沫兒……沫兒……你……幹嘛?你的手都擦紅了……」關若純看著星天沫的行為更加驚恐,有些難以置信。
「我嫌髒。」星天沫小嘴微啟,輕吐出三個字。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走不遠的那三個人聽見。
果真,三人腳步一停,月軒軼猛地轉過身來,看著星天沫擦紅的手,感覺自己好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樣。雙手在口袋裡握成拳,眸子散發著寒光,盯著星天沫,身上的怒氣第一次被激發的這麼徹底。
「呵。沫兒果真特別。」星冷宇忍著不笑出來,心裡嘀咕著。
「算了,擦不掉,晚上回去再用洗手液多洗幾遍。」星天沫不理月軒軼那要殺人的目光,把手中的一包面巾紙拋給了關若純,轉身就走,若無其事。普通的臉上,一點過多的表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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