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凌——」她有些生氣地推著他的胸膛。
「噓!」蕭慕凌蠱惑的聲音在凌絕雪耳邊響起,凌絕雪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小雪,我現在好需要你。」蕭慕凌說著,整個人都攀上了凌絕雪的身體。
「不——」凌絕雪還想掙扎,蕭慕凌的手已經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他的身體異常熱,相當熱,沒有辦法忍受了,他拉下了凌絕雪的衣服。
「我被下藥了,好難受。」蕭慕凌已經沒有理智了,凌絕雪被他嚇得要死,死死咬住了嘴唇,拚命地掙扎沒想到被他禁錮住,一下子就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凌絕雪要緊了嘴唇,疼,她失憶那麼久了一直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蕭慕凌也不懂溫柔一點,就這樣狠烈地需索她,她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蕭慕凌把她抱到車子的後面,他顧不了,他也顧及不了。他渾身滾燙,只需要發洩。
凌絕雪被他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撞擊,整個身體好像都拆了。這個男人這麼久不見了,一來就是做這麼禽獸的事情,她恨不得咒罵他。可是腦袋裡已經一片空白了,蕭慕凌一遍一遍地需索著她。
夜色蒼茫,黑暗的草地上的車子停著,凌絕雪被壓在後車座上,暗黑色的光芒中凌絕雪看著他琥珀色的眸子,心裡一驚。
記憶好像重重疊疊地回來。
也是在這樣的夜晚,他們是不是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凌絕雪拚命地搜索著腦海的每一個角落。想要想,可是已經無暇顧及了。蕭慕凌已經緊緊抱住了她……
凌絕雪疲倦地要命,她沉沉地睡過去。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是車裡的環境了。
「這是在哪裡?」凌絕雪從床上坐了起來,蕭慕凌正躺在旁邊看著她。
「終於醒了?」蕭慕凌是高興的,他們好不容易才重逢,她的味道他一刻也沒有忘記。
「優優和天宇,他們兩個……」
「我已經送他們上學了。」蕭慕凌說道。「放心。」
凌絕雪這才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臉一下子就紅了,低頭看了看,自己什麼也沒穿,又環顧了四周,這完全不是在家的樣子。
「這是在哪裡?」她心下一驚。
「在我們家。」蕭慕凌微微一笑,忍不住伸手撫摸了她的臉頰,突然在凌絕雪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凌絕雪心裡狂蹦亂跳,她趕緊用被單裹住自己,「你出去。」昨晚的事情真是太意外了,她想責備他,可是看到那張俊臉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怕什麼,你的身體又不是沒看過,更何況,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會有優優和天宇?」蕭慕凌邪魅地說道,再次把凌絕雪撲倒了。
凌絕雪又氣又惱又羞,但是又無可奈何,蕭慕凌已經吻上了她的身體,說來也怪了,她好像碰到他,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蕭慕凌溫柔地沉入了她的身體,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們其實……明明就那麼恩愛,為什麼一定要分開呢?凌絕雪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兩個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後彼此都累倒在對方的懷裡,「小雪,你還是那麼讓我欲罷不能。」蕭慕凌抱著她,兩個人好像更近親近了。
凌絕雪羞澀地躺在他懷裡,輕聲問道:「昨晚你到底是怎麼了?誰對你下藥了?」
是江上微。但是蕭慕凌沒有回答,只是戲謔地笑了:「是那些想要接近我的女人啊!」
凌絕雪有些氣惱,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出去應酬,是不是經常發生這種事情?」
「你吃醋了?」看著她生氣的樣子,蕭慕凌心情都好了。
「怎麼可能?我跟你什麼都不是,醋從哪裡來?」凌絕雪反駁道。
「誰說什麼都不是?我們連孩子都有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是?」蕭慕凌提醒著凌絕雪這件事。「搬回來,我們在這裡住好不好?」
凌絕雪環顧著四周,蕭慕凌突然抱起了她去洗澡。「換好衣服,我帶你來看看我們的家,這也是你媽咪的家。」
凌絕雪皺了皺眉,她換了一身的衣服,在二樓的房間裡走著,對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印象,到三樓轉了一圈,看到了天宇和優優的房間早就裝修成了兒童房。天宇的房間裡放了好多男生的玩具,優優的房間裡則放了很多可愛的公仔。凌絕雪忍不住逗樂了。
「喜歡嗎?」蕭慕凌問道。
「嗯。」凌絕雪點點頭。剛想去天台,發現整個身體都痛到不行了,蕭慕凌一下子抱起了她,來到了天台上。
天台上放了很多的雛菊,那些小雛菊在陽光下,煞是好看。「夏天的時候,我們經常在這裡看星星的。」蕭慕凌蠱惑的聲音,好像要深入到凌絕雪的心中去了。
他們曾經也看過星星嗎?真是難以想像他們也做過這麼浪漫的事情。凌絕雪望著天空,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蕭慕凌抱著她走了下去,來到了一樓,很熟悉的佈置,好像腦海中也有過這樣的畫面。
「你以前經常在這裡炒菜煮飯的,今天為我下廚好不好?」蕭慕凌說道。「我已經準備好材料了哦!」
凌絕雪扯開了嘴角微微一笑。「你是早就做好了打算是不是?」
「是。」蕭慕凌沒有遮掩自己的想法,「你以前做的紅酒燜牛肉很好吃,我還想吃,我想吃一輩子。」
凌絕雪忍不住笑了,他們明明就那麼恩愛,為什麼會分開呢?到底是做了什麼滔天大罪,讓她就原諒不了他呢?凌絕雪無從想像,蕭慕凌好像早就知曉她的心思那樣,說道:「小雪,讓我們就這樣,就這樣幸福下去,好嗎?」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就暫時答應你。」凌絕雪說道。「如果,我的記憶回來了,要是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說不定就不答應你了。」
「是,我不會讓你想起以前的事情的。」蕭慕凌說道,他忍不住狂擦了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