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安排好他後凌絕雪只覺得渾身酸痛,在醫院貓了一夜渾身都是黏糊糊的,凌絕雪不假思索地進入到了浴室擰開水龍頭任由水嘩啦啦地流淌過了身體,冷水流過身體驅走了夏天的炎熱,冰爽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蕭慕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什麼也看不見,在光明到來之前他要先適應黑暗。他拄著枴杖試著站起來,用枴杖敲擊著地面試探周圍的環境。剛開始移動腳步的時候有些許小小的害怕,但是隨著一路的試探,他盡量放開自己開始在客廳裡走了起來。
發現自己當瞎子還是當得挺習慣的,只是世界一片黑暗還是有點沉寂。
敲擊著地面一路走著,卻聽到陣陣女人哼曲調的聲音聲聲傳來。婉轉的旋律和嘩啦啦的流水聲交織在一起,讓蕭慕凌停下了腳步。
「啦啦啦啦……」雖然是沒有歌詞的曲子,但是蕭慕凌一聽就知道這首熟悉的曲子是經久不衰的熟悉旋律《卡農》。蕭慕凌很少跟一個女人可以這麼安靜地相處過,對於他來說,很多女人只是用來穿的。和他能夠共處很長時間的女人,只有在商場上爾彌我詐的,或者是像江上微那種,死心塌地變成他未婚妻的。
至於凌曉冉,那完全只是個計劃中的棋子。
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感覺在蕭慕凌心中升起來,很奇怪的感覺,雖然她唱的不是很好,但是他卻聽得還有滋有味的。
可是,關鍵是她浴室裡傳來陣陣嘩啦啦的水聲,讓他忍不住亂想了。
他想到了那晚被迫停留的小島上,那個湖裡,她白瓷的身體在陽光下暢遊,健康和美麗的光環環繞著她,很唯美也很誘、人。
蕭慕凌吞了吞口水,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會忍不住心猿意馬了。轉身就要離開,用枴杖探著周圍的環境,忍不住居然好像推開了什麼,隨後沐浴露的清新氣息撲鼻而來。
那一刻蕭慕凌清醒了,這是浴室的香味,他居然不經意地推開了浴室的門。這個女人膽子還真大,家裡有頭狼她居然洗澡不關門,純粹就是來找虐的。
他不動聲色地進去,一步一步憑藉著直覺慢慢像一頭等待獵物的狼一樣,慢慢地爬進了獵物。
凌絕雪那隻小白兔,正在拿著花灑往全身都是泡沫的身上嘩啦啦地往下衝,人家單純就是來洗澡的,哪裡知道身後居然有一頭狼啊。
突然腰間被一雙手環上了,凌絕雪嚇了一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