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到底又在搞什麼?難道又是在發生那種骯髒的事情嗎?
凌絕雪雖然厭惡,但是還是忍不住地靠近了門去看。一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女人躺在床上,應該說是被捆綁了四肢被壓在了冰冷的鐵床上,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衣帶著帽子和口罩,手拿著冰冷的器械探入女人的下體,隨後血液很快就流出來,血紅一片,染著這個房間。
「好痛,唐醫生,拜託給我麻醉吧!」
「賤、人,所有想耍手段懷上殿下孩子的女人都應該接受懲罰,你就應該要承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麻醉,想都別想。」一旁站著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凌絕雪的脊背僵了僵,太殘忍了,這個女人是殿下的女人?那殿下是?是蕭慕凌嗎?一想到剛剛那個叫姐夫的男人還和其他的女人在床上排山倒海,可是另外一個房間卻是裝備了醫療設施居然是來給懷孕的女人殘忍地流產,那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卻這樣的殘忍!絕雪只覺得心寒,慘不忍睹。
看著女人從驚呼中慢慢地平靜,鮮紅的血液隨著冰冷的器械的深入一點一點滲出來。絕雪胃裡一陣排山倒海。
「變、態,真是變、態的男人。」忍不住破口大罵,實在太噁心了,這個男人的玩樂設施居然是這麼的完整這麼的讓人發指!
不行,這裡不能久留,到底要怎樣做呢?
一時間,絕雪也迷茫了,這裡的房子完全是歐式的城堡,一棟連著一棟,大的驚人。到底要怎樣走,才能逃脫掉這麼變態的牢籠?
徘徊著迷茫著,不知不覺又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這個房間光線陰暗,從地毯來落地窗,以及天花板的花紋圖案,都是薔薇。足以見得這個房間的主人極愛薔薇。
看來總算找得到一個比較像人的房子了。
這是很安靜的房子,安靜得好像並沒有人住,但是空氣中卻瀰漫著中藥和薔薇花香的味道。
一張床上,一個蒼白而較弱的身體側躺,柔順的頭髮緊緊地貼在了臉頰,那是一張很精緻的臉,眉如粉黛,唇形完美,那副瘦瘦弱弱的氣質,應該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吧。只是,病床上的她,脖子和手裡都插著管子。一個血紅的吊瓶懸空,一點一點的血液正在慢慢地流進了女孩的身體裡。
她正在輸血。床邊居然還有心電的監護。脖子上插著管子,她是有腎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