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陳軍三人聽到蘇燦的咳嗽聲後也是猛的睜開雙眼,隨後四人的動作都很統一,在對方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便出現在了四人的手中,緊接著就是鮮紅色的血液從四名士兵的頸部噴出,還未等剩下的幾人反應過來蘇燦四人再次的下手。
轉眼間包括醫務人員在內的十多名士兵便全部都被蘇燦四人輕鬆擊殺掉,擊殺掉幾人後蘇燦對著老雷使了一個眼神,此時在病床上還躺著幾名傷員,此時有兩個傷員轉頭看向這邊,蘇燦對著幾名傷員微微一笑,隨後伸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但是對方還是張開嘴,準備大叫,就在他快要叫出聲的時候蘇燦勾動了手中已經上好消音器的手槍。
「噗。」
一聲悶響那名士兵的額頭上便出現了一個血窟,蘇燦也是手軟連續的勾動了幾下扳機幾名傷員便全部都是額頭上出現一個血窟不甘的死去,也不能說是蘇燦下手狠,只不過剛才有一個傷員竟然偷偷的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在戰場上如果對你的敵人手軟那麼就是對自己自己的心狠,所以蘇燦只能是將對方送上西天了。
蘇燦解決完房間內的所有人後,蘇燦便對著老雷三人使了使眼神,三人對著蘇燦點了點頭,隨後四人便來到門前,靜靜的等待正在往這邊來看望被炸傷的病人們,此時外面剩下的兵力也只不過只有十數人,剛才抬著這些病人進來的也有十多人,炸死的還有一些在外執勤的,一個連隊的編制就全部都在這裡。
此時坦克連連長也是憂心忡忡,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丟掉自己的前途,甚至是性命,這樣的時間在軍隊中已經算是重大事故了,而自己就是這個時間的主要領導人,所以還是如何來處理這件事情,並且要讓這些傷員們全部都統一口徑。
帶回等沒什麼大事的時候自己應該就上演一場戲,一場被地方軍偷襲的好戲,讓這些死傷的士兵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地方軍的身上,這樣自己守衛有功,而且上面還會給自己派人,並且今天的事情也能夠輕鬆的解決掉,也不至於自己丟官。
想到這裡坦克連長便有了笑模樣,笑呵呵的帶著兩個部下以及一個通訊兵便向著房間內走去。
推開房門後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蘇燦和老雷,蘇燦和老雷對著那個連長急忙的站直了身板,隨後站在一旁,連長四人進來後,那名連長看了看蘇燦二人隨後對著二人說道;
「他們情況怎麼樣嘛?」
蘇燦微微一笑說道;
「都死了。」
那名連長點了點頭隨後便反應了過來,因為蘇燦用英文說的,而且說都死了,不由的轉過頭看著蘇燦,而此時蘇燦正一臉笑意的看著連長,就在那名坦克連長驚恐的眼神中,蘇燦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劃過那名連長的頸部,老雷也是將跟在身邊的一個軍官頸部劃出一道血痕,而鄭飛和陳軍二人更是為了省事,手中的手槍連續的勾動了幾下扳機,隨後便將四人的屍體拖到屋內,蘇燦四人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服,隨後便推開門四人成四方形小隊向著門口僅剩的十多人走去。
門口巡邏執勤的幾名士兵看到蘇燦四人從傷員房內走了進來後便轉過頭沒有理會,就在蘇燦幾人走到眾人的身後不遠處的地方後蘇燦四人同時拔出手槍按照之前劃分好的擊殺目標,四人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其全部擊斃。
此時在遠處叢林中潛伏的著的那個哈連長以及那些士兵都是瞪著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正在對他們招手的蘇燦等人,急忙的下達命令,一個步兵連便快速的衝了下去,蘇燦笑呵呵的站在門口,老哈此時對蘇燦的態度也是有了180度的大轉變,客氣的對著蘇燦說道;
「長官,您的伸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道您是那個部隊的軍人?」
蘇燦微微一笑道:
「華夏軍人。」
老哈對著蘇燦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是軍人最高的禮節。蘇燦微微一笑對著老哈說道;
「這些坦克還有幾架飛機你都開回去吧,走之前留下點東西,地雷之類的,也讓政府軍的人有個念想,我們還有別的任務,你們直接回村莊就行了,對了,坦克走的地方都要清理好,不過也沒有辦法清理,你就抓緊回去然後沿路留下地雷,你們團長有辦法處理這些坦克。」
老哈對著蘇燦點了點頭,恭敬的對著蘇燦說道;
「是長官。」
蘇燦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後便對著老雷三人一揮手說道;
「你們會開飛機嗎?」
老雷和陳軍都是點了點頭,唯獨鄭飛沒有吱聲也只有鄭飛不會。蘇燦微微一笑,對著鄭飛說道;
「鄭飛和陳軍一架飛機,我和老雷一人一個,我們順道直接給那個高炮連解決掉。」
老哈聽到蘇燦對著老雷幾人的命令後不由的一愣,急忙的上前對著蘇燦說道;
「長官,不可啊,高炮連防禦人員可比這裡要森嚴的多,而且就算你們開飛機過去的話,他們高炮就是專門對付飛機的。」
蘇燦神秘的一笑,拍了拍老哈的肩膀說道;
「沒事,你們就執行你們的任務就行了,出發……」
隨著蘇燦的命令下達,老雷陳軍鄭飛還有蘇燦幾人分別登上武裝直升機,緊接著上到直升飛機後的蘇燦便檢查了一下飛機的性能以及燃油武器情況,發現一些完好後,蘇燦便發動飛機,不多時巨大的螺旋槳便嗡嗡的發出巨大的響聲,隨後直升飛機便帶動著呼呼的風聲緩緩的升空,升空後的蘇燦便向著遠處駛去,陳軍、老雷也同樣駕駛著直升機跟在蘇燦的身後向著遠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