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對著丹尼說道;
「好吧,我絕對不會改變我的主意的,等我到達RB後,我會跟你聯繫的。」
丹尼聽到蘇燦的話後微微一笑對著蘇燦說道;
「蘇燦,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樣的衝動,只要是自己認準的事情就絕對去做,而且還要成功,呵呵,好了,有任何困難都要告訴我。」
蘇燦點了點頭,將電話掛斷後蘇燦便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準備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當蘇燦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上上午6點多鐘,蘇燦今天並沒有睡到自然醒,而是根據自己的大腦時鐘自動定時,這也算是蘇燦這麼多年經歷生死考驗自己開發出的一種意識,因為在殘酷的戰場上,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什麼地方出現敵人,每天叢林戰,城市戰,每天的戰鬥讓人心身疲憊,繃緊的神經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能給得到放鬆,因為你不知道在你睡熟的時候會不會從某個地方突然出現一個敵人,所以大腦時鐘也是每個經歷過生死戰爭都應該具備的。
蘇燦也不例外,蘇燦睜開雙眼後,便坐起身,從衣櫃中找出一套歐陽瑾已經幫自己洗好的荒漠迷彩服穿在身上,隨後便走到浴室中開始洗簌,就在蘇燦剛剛洗到一半的時候,房間床上的手機傳來了一陣響聲,蘇燦皺了皺眉,這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的會是誰呢,想到這裡蘇燦急忙的從浴室中走出,從床上拿起電話,看到電話顯示的人名後蘇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蘇燦將電話接聽,隨著電話的接聽電話內便傳來了鄭隊長的焦急的聲音。
「蘇燦?你快點來一趟特警大隊,今天早上發現劉俊自殺了……」
蘇燦聽到鄭隊長焦急的話後不由得一愣,劉俊自殺?蘇燦回了一句後,便將電話掛斷,也顧不上洗臉了便向著辦公室外跑去,走到電梯門口時正巧碰到正準備叫自己起床的柳傾,蘇燦對著柳傾說了一聲有事後,便急匆匆的鑽進電梯內。
蘇燦並沒有帶柳傾的意思,因為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自己不想講柳家也捲入到這件事情當中,蘇燦駕駛著悍馬車快速的向著市公安局駛去。
一邊開車的蘇燦一邊向著一個疑問,劉俊從小就是嬌生慣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自殺了嗎?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像是這樣的簡單,劉俊是劉家的唯一一顆獨苗不用說劉家的地位和身份,就算是普通家庭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去啊,想到這裡蘇燦便感覺到一種陰謀的味道。
蘇燦將悍馬車的車速再次的提升了一個檔次,很快蘇燦便來駕駛著悍馬車出現在了華夏特警大隊的樓前,兩名警察看到來勢洶洶的悍馬車後急忙的揮手示意蘇燦停車,蘇燦將悍馬車的車速減緩,然後聽到公安局的門前,推開車門便從悍馬車上跳下,兩名警察看到蘇燦後不由的一愣,隨後便想起了蘇燦的身後,不由的有些後怕,剛才萬一蘇燦不減速直接衝過來自己兩人被撞死,是不是也會被安個什麼叛國罪之類的。
想到這裡兩個警員不由的驚起一身的冷汗。
蘇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很快便來到了特警大隊的門前,此時特警大隊的門前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一個個真槍實彈的特警保護著現場,而臨時接管特警大隊兼刑警大隊大隊長鄭隊長,正焦急的在門口左右的徘徊,看到蘇燦後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的向著蘇燦走來,走到蘇燦的身邊後對著蘇燦說道;
「蘇燦,你可來了,快點跟我來看看裡面的情況。」
蘇燦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不少圍觀的人群後,便跟在鄭飛的身後向著隔離審訊室走去,一邊走蘇燦一邊詢問著情況,鄭飛對著蘇燦仔細的說道;
「今天早上按照程序進行檢查的時候便發現劉俊此時已經是氣絕身亡,而且其他隔離審查的人員全部都招認了起來,稱自己都是受到劉俊的指使,這些事情也都是劉俊安排自己去做的。」
蘇燦聽到鄭飛的話後不由的眉頭更緊,加快了腳步,走廊拐角拐過後,便看到一旁隔離審查室內門口站著幾名身上穿著白大褂的法醫,還有荷槍實彈的特警站在那裡。蘇燦徑直的走了過去,幾名特警看到蘇燦後剛想阻攔但是看到跟在蘇燦身後的鄭隊長後,便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去阻攔蘇燦。
蘇燦走到已經被抬出來的劉俊身邊,輕輕的將蓋在劉俊身上的白布揭下,便看到了劉俊已經發紫的臉色,以及嘴角流下的血液,蘇燦看到這裡後不由的一愣,伸手掐在劉俊的脈搏上,發現絲毫沒有任何生存的跡象,蘇燦左右的看了看依舊是沒有看出任何破綻,而劉俊嘴角流出的血液也成黑褐色,蘇燦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個煙盒,將煙盒上的銀紙撕下,隨後便將銀紙放到一旁地上的一灘血跡當中,當銀紙放到血液當中讓人驚奇的一幕便出現了,那個銀白色的銀紙迅速的變換顏色,很快銀紙上便出現了紫黑色顏色。
蘇燦將銀紙拿在手中透過陽光看了看後,然後將其放到一旁的一個法醫手中的證據袋中,然後對著鄭隊長說道;
「劉俊,已經死了,不過不是自殺,頸部的那條勒痕只不過是自己做出來的假象而已。」
鄭隊長聽到蘇燦的話後眉頭緊鎖像是思考什麼一般,而一旁的一個法醫聽到蘇燦的話後則是不屑的對著蘇燦冷聲道;
「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但是這裡我才是法醫,請你不要隨便發表你的言論。」
蘇燦聽到那個瞪眼冷聲看著自己的法醫後微微聳了聳肩說道;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