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說過五一之後會好好碼字的,能碼多少就更多少,不留存稿!今天兩更,不知道還有沒有三更。
「易雨——」周易瑝大驚失色撲過去,周易雨身上氣息繚亂,元力快速的散去,顯然丹田中的靈根是被廢掉了,沒有了靈根的支撐,周易雨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唐冰羽,我和你勢不兩立!」周易瑝咆哮,原本俊美的容顏扭曲如魔鬼。
唐冰羽卻只是冷靜地抽回寶劍:「我雖是天元大陸的第一廢材,可是我手中的劍卻能砍下天才的雙手。」
周易瑝,你要試試嗎?
唐冰羽笑得明媚動人,但是眼中卻如同最深邃的幽潭,泛著冰冷刺骨的寒意,周易瑝只覺得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一個嗜血的惡魔盯住,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了。
匡噹一聲,唐冰羽將手中的劍丟下,大度從容說道:「我天水帝國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當然,要是周家之人不忿,找人鬧事就怪不得她了。
冷笑著瞥見地上鮮血直流的周易雨,這麼一個好好的閨女被她廢了,周家能嚥得下這口氣?唐冰羽可不相信。
琤玉顯然也能想到她的用心,當下只是冷冷一哼便轉身離去。周易雨已經被廢,留在這裡並沒有任何的價值。
「聖子留步!」琤玉剛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唐冰羽那清脆的聲音。
琤玉皺眉:「公主已經強勢出手,還有何事?」
強勢出手?唐冰羽心中冷笑,若非她見機行事,今天歸海寂這一刀豈不是白挨了!雖然歸海寂風流放蕩,但是對她確實是真心真意,數次為她挺身而出,作為朋友,歸海寂可以說是肝膽相照了!
傷了她的人,周易雨還想全身而退,未免太天真了吧?
不過她並沒有解釋,只是看著琤玉頸間的項鏈淡淡的說道:「聖子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的項鏈如此感興趣?」
琤玉怔住了,腦海中浮現起當初那個夏夜中曼妙善良的女子,若非她出現,自己早就死在那一個夏夜了,天元大陸怎麼可能還會有琤玉這個今日之天才!
當年那女子用項鏈換了自己的玉珮,後來他才在偶然中得知那一夜的女子竟然是上官月,好不猶豫的加入光明神殿,只是為了想要靠近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越靠近,心中卻覺得陌生與不安。這些年來,與其說對上官月是瘋狂的愛慕,不如說是瘋狂地想證明自己對那一夜的承諾始終堅守,午夜夢迴之際,那個夏夜的影子依舊在心頭揮之不去。
伸手不自覺的撫上頸間的項鏈,這條項鏈對他的意義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會知道,唐冰羽之前大言不慚的想要,明顯是知道這條項鏈對他的重要性!可是她怎麼會知道?
凝眸,琤玉的臉色越發冰冷,但是唐冰羽卻不為所動:「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兩天之後你再來找我吧!」
說完便揚長而去,歸海寂和明立兒一起跟上。
「羽姐姐,你跟我們一起去華炎的行館住吧?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明立兒很是興奮,小臉激動的紅撲撲的。
「好——」啊字還沒有出來,唐冰羽身邊的明立兒便已經被人提走。
「明立兒!我拜託你檢點一點!你是未出閣的女子!」熟悉的咆哮聲響起,唐冰羽仔細一看,來人不是池嵐是誰?
「檢點?!我哪裡不檢點了?!」明立兒叉腰大怒!
唐冰羽也點頭,她們兩個女的睡一起,有什麼不檢點的?
池嵐詞窮,只是指著唐冰羽:「別的,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那個女人就一個禍害,剛剛一出現,就惹得我們倆吵架,要是和她睡了一晚,你還要不要我這未婚夫都說不定呢!
這麼想著,池嵐看向唐冰羽的眼神越發的怨怒非常苦大仇深,活像唐冰羽搶了他老婆一樣。
唐冰羽委屈了,她當年不就是踹了池嵐一腳嗎?至於記到現在麼?
看到心中的偶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指責,明立兒也不幹了!
「羽姐姐怎麼了?她比你高尚一萬倍!就算我是你池家未來的媳婦兒,可是沒過門的媳婦兒指不定哪天就不是了!你池嵐有什麼資格管我?!你要是再敢說羽姐姐半點不是,我立馬休了你!」明立兒破口大罵,公主的高貴氣質瞬間全無。
池嵐已經氣得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了!他就知道那個女人是個禍害!
「見過天羽公主!」就在這時,街邊有一個一個清冽的聲音響起,那個聲音不算大,但是卻令人無法忽視。
唐冰羽轉頭,看到一隊身穿青衣的年輕男女向她走來,胸前別著的是夏熙學院的徽章,為首的男子俊眉星目,非常吸引人的目光。
「焦洋?是夏熙學院有名的天才!也是你那個便宜表哥上官唯的左右手!」歸海寂怪聲怪氣的說道,對於上官唯這個和唐冰羽有名正言順婚約的人,歸海寂十分的不待見。
焦洋向前行禮,他行禮極為標準,動作之中甚至挑不出一點點的偏差,但是語氣卻非常冷淡,唐冰羽幾乎感覺不到一絲尊敬,心中頓時詫異,既然他是上官唯的心腹,為什麼對自己如此冷淡?
就算他不知道自己是上官唯的親生妹妹,但是她和上官唯的婚約是盡人皆知的啊,而且當年在天水帝國,上官唯挺身而出,為她擋下冥水針,所以她在上官唯心目中的地位是整個天元大陸都知道的啊,為什麼身為上官唯得力住手的焦洋卻如此不待見自己呢?
在她愣神的時候,焦洋已經自己起身了,他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動作卻標準沒有任何的生硬:「啟稟公主,太子殿下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下榻的行館,他說過幾日便會來光明城和您一起匯合,請吧,公主!」
上官浩登基為帝,上官唯也被封為太子。
只是焦洋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家的太子會對這麼一個一無是處又愛到處沾花惹草的廢物公主一往情深,想到上官唯一次次為唐冰羽陷入險地,甚至當年還為了她差點喪命,焦洋的臉色就好不起來。
哼,太子只是吩咐了要把她引到行館,別的,可沒吩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焦洋也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