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姬雲天從溫柔鄉里爬起來,看著橫在大床上的幾具妙體,心裡非常的自豪,人說一夜七次郎就是不得了,那他一夜御五女、從晚上做到天明,不停地進攻、進攻再進攻,將五個女孩打得落花流水,這又是何等的榮耀!
這一番下來,好處自是不少,小萌、言雅婷和劉曦兒三個都還是處,好純正的元精,讓他的純陽功一夜間境界大漲,而開天功也是令人驚喜地突破到了第六重!
今天就得重新進京了,小倭子們,本少爺看看你們想搞什麼鬼,如果你們乖乖地不鬧事還好,如果不識趣,哼!
悄悄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施施然走到浴室裡沖了一個涼,然後寫了一張紙條放到桌上,略為收拾了下行李,便出門離去。
二個小時後,白雲國際機場,姬雲天臉上戴著一幅深色墨鏡,頭上一頂鴨舌帽,一臉悠然地看著行色匆匆的人們,距離登上飛往京城的飛機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少主!」雲中岳悄然出現在他身後,恭敬地叫了一聲。
這一次,姬雲天帶上了他前往京城,目的不是要他出多少力,而是讓他去京城發展地下勢力,有姜青雲幫忙,更有陳安然幾女從旁協助,他相信雲中岳可以整合京城的地下世界。
「你來了,交待地他們沒有?」姬雲天淡淡地說。
「都交待好了,廣州這邊沒什麼大事,再加上有少夫人她們座鎮,相信沒有人敢來惹我們的。」雲中岳說道。
「這一趟京城之行後,我可能會去小倭子那邊,你就在國內主持大局,別讓我失望了!」姬雲天轉頭看著他,說道。
「少主,我想跟你一起去,行不?」雲中岳試探著問。
「不,我不會帶任何人一起去,因為這是我個人的行為,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再說了,小倭子那邊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也不放心你們。」姬雲天緩緩說道。
「正是因為有危險,我才要少主帶我一起去,至少那樣有個照應。」雲中岳激動地說。
「這個世界上暫時還沒有人能殺我,但你們就不同,如果你去,會讓我分心的,那樣對於我的行動很不利。」姬雲天搖頭道。
這一來,雲中岳再也沒有話說了,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實力雖然也不算差,但跟少主的層次還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好吧,那我就在國內為少主為憂,少主你放心,我絕不會拖後腿的。」雲中岳說道。
三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安全到達京城,一出機場旅客出口,就看到姜青雲等候在那裡,正朝著自己兩人揮手致意。
「少主!」姜青雲走到姬雲天身邊,輕輕叫了一聲,同時對雲中岳點了一下頭,笑道:「雲兄弟,你也來了,好久不見!」
姬雲天微笑道:「嗯,你們兩個聊一下,多多交流,以後你們會長期在一起合作的。」
「少主的意思是?」姜青雲的眼裡剎時湧起一股狂喜,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呵呵!」姬雲天笑道。
「太好了!」姜青雲得到確認,差點熱淚盈眶,這一刻,他們姜家等了數千年。
「但是,我們的尺度僅限於地下,明白嗎?對於真正的權力,我們絕對不能染指,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姬雲天嚴厲地說。
「我明白,那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染指的。」姜青雲點頭道。
「除非出現大亂,否則華夏的權力中心我們絕對不能進入,這是我的意思,你們要記住!」姬雲天坐進車裡,鄭重地說。
「姬家,在這個時代,只能做地下皇者,永遠也不要去爭那些名利,否則,只能落個煙消雲散的下場!」
同一時間,一架從倭國首都飛來的專機降落在京城軍用機場,倭國新任首相安倍在一個明艷的美婦陪同下,微笑著從飛機上下來。
到場迎接的人中,並沒有他預想中的人物,華夏一號元首沒有來,二號元首也沒有到,就連三號、四號也沒有出現,安倍心裡頓時冒出一股邪火,他極目四眺,最終看到的迎客人群中,最高級別的也就是一個副總理。
「華夏,欺人太甚了!」安倍心裡狠狠地罵著,不過臉上還是堆著笑容,跟迎上來的副總理「親切」握手,在記者們的閃光燈中,有人明顯地看出,安倍的笑容是那麼的勉強,而我們的副總理,則是帶著絲絲的不屑。
隨同安倍來華訪問的人不是很多,除了他的幾個內閣大臣外,就是夫人和一些保鏢。用他們的話說,在華夏,他們根本不怕有人對己不利,因為在這種敏感時候,任何一方的領導人出事,必然會引起大亂,而對方則會陷入輿論的漩渦中,遭到無情的指責,甚至軍事制裁!
在機場短暫停留後,安倍便在陳副總理的陪同下,前往國賓館,迎接的人選可以級別低點,但待客處卻不能亂來,畢竟這是國事訪問,就算雙方的矛盾多重,也不能在世界媒體面前丟了面子。
一路上,沒有鮮花和綵帶迎賓,臭雞蛋倒不少,那些人的眼光也很賊,扔出的臭雞蛋沒有一個是朝華夏一方的車上,幾乎每一個都能命中安倍一行的車子。那些維持秩序的警察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這些人群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們早就檢查過,除了臭雞蛋外,沒有別的具有危險的武器。
安倍臉上露出異常憤怒的色,通過翻譯向華夏方抗議:「為什麼沒有清道?如果我們出了事而引發戰爭,你們要負全部責任!」
陳副總理的話傳回來了:「對不起,我們的主席出行也不清道的,所以,你們來訪也不例外!難道說,你的身份比我們的主席還要高麼?」
安倍語塞,心裡狂罵:「八嘎!這是借口,誰知道你們的主席當時是不是用了替身呢,真是太虛偽了!」
不過他沒有絲毫辦法,人家的理由很充分,他只有窩心地「享受」著華夏人民對他的「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