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八層的辦公室,白振東鎖上門將她按在門板上,陰冷的氣息凍的楚月發麻,
「誰准你走的?下次沒我的命令不准你離開我的床。」
楚月聽後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瞪的圓圓的眼睛直視冰冷的不帶一絲人情味的白振東,叫嚷道:「什麼下一次,沒有下一次。」
白振東按住她的手更加用力,「我說有就有,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
「否則怎樣?」
白振東笑的冷酷異常,威脅她說:「否則我讓你在C市一輩子找不到工作,我說的出做的到。」
楚月臉色發白的看著他,氣的火冒三丈,不顧一切的推拒著他的胸膛,「你離我遠一點,姑奶奶才不伺候你這個大冰山呢,你愛找誰找誰去。」
白振東被她鬧的有些頭疼,「你這個小野貓,多少女人等著我寵幸,你還真不識抬舉。」
楚月頓時七竅生煙,沒見過這麼自戀自大自私的男人,雖然長得很帥但也不行。「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會和你,和你……」
楚月臉色緋紅,完了完了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了,聲音不由得低了下去。
「上床。」白振東面無表情正經八百的替她說出了那兩個字,氣的楚月差點背過氣去,小手幾乎指上了他的鼻子,口中你,你,你個不停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白振東氣定神閒的放開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冷的命令道:
「黑咖啡。」
「什麼?」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去給我沖黑咖啡。」
「哦。」
楚月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茶水間,心裡暗暗詛咒白振東:濫用職權,公報私仇,假公濟私,狂妄自大……
從此楚月的職位一躍成為白少的私人助理,負責打點他的一切飲食起居。楚月慢慢的體會到,所謂的私人助理就是他一個人的保姆,從此以後整層樓經常都能聽到這樣的話,
「楚月,去拿文件。」
「楚月,把這個印一份。」
「楚月,去買外賣。」
「楚月,去泡咖啡。」
「楚月,……」
楚月常常被他一個命令指使的滴溜溜亂轉,怒由心中起但看到他冷冰冰的臉往往敢怒不敢言。這一日,樓下的李主管不放心的上來看看。就見她端著外賣的烏雞湯往白振東的辦公室走去。
「楚月,你等等。」
楚月回頭,見到文質彬彬的李主管,臉蛋微微泛紅。一直以來她就很欣賞這種類型的男人,認為嫁老公就應該嫁給這樣好脾氣又有風度的男人,哪裡像裡面坐著的大冰山,整個一活祖宗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不滿意。少爺脾氣一上來凍的人直打顫,上午不知道打哪聽說烏雞湯補身體堅持要喝。拜託,烏雞湯是給女人補身體的,知道不,給女人補的。
看著憂心忡忡的李主管,楚月將烏雞湯放在一邊,「有什麼事嗎,李主管。」
「楚月呀,你來白少這好幾天了,怎麼樣還適應嗎?」
楚月咬著牙違心的說:「還好吧,除了比較難伺候些外也沒什麼。」
李主管鬆了口氣,面帶微笑的說:「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實在是不習慣我可以另外介紹給你一份工作,是我表哥的公司……」
「李主管似乎很閒,海外部沒事可做嗎?敢跑到我這裡來挖牆腳。」
白振東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凍醒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望去,只見白振東一身黑衣站在門邊。冷酷的樣子直逼地獄撒旦,陰狠的表情彷彿下一刻就要扭斷李主管的脖子。
「白少,我,我只是,只是……」
李主管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倒是楚月似乎習慣了白振東的冷言冷語,免疫力直線上升,有些叫板的說:「李主管是關心我,擔心我受你的壓搾,難道這樣也不行?」
白振東唇邊啜著一抹譏諷的笑容,表情更加冷酷了幾分,「關心?什麼時候李主管的心思不是放在海外部,而是我的私人助理身上?」
李主管立刻面紅耳赤的乾笑兩聲,有一種預感,如果白少再涼涼的吐出一句話,自己的飯碗就要不保了。當機立斷道歉告辭,臨走前同情的看了一眼迷糊的楚月。這一眼又惹了白振東不快,拉著她的手走進辦公窒,門砰的一聲用力甩上。
「他為什麼這麼關心你?」白振東狠狠的掐著她的手臂,吃人的目光揪住她不放。
「因為他是個好人,古道熱腸懂得關心下屬。不像某些人冷酷無情,壓搾民脂民膏。」楚月晃著小腦袋不怕死的虎嘴裡拔毛。
白振東危險的瞇起眼睛,「你喜歡他?」
「是欣賞,我很欣賞他。」說完楚月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白振東的冷臉說:「有男人對我好你吃醋了?」
白振東聽後臉色乍紅乍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楚月,努力的吼著「我堂堂白家大少爺會吃你個丫頭片子的醋?你在胡說什麼鬼話?」
楚月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白振東一向沉穩有度這麼失控的吼人還是第一次,傻傻的回道:「我隨便說說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白振東聽了這話氣的幾乎七竅生煙,可能覺得這樣的對話很幼稚,酷酷的別開臉拿著外套就走。楚月急急的追問「你的烏雞湯還沒喝呢。」
白振東步伐有些凌亂,回過頭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賞給你喝了。」
次日,主管李博被調去歐洲區視察工作,名為陞遷實為流放,各中原因猜測版本眾多。白振東不理會謠言,依舊我行我素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近幾日忽然愛上甜食,三天兩頭的吩咐楚月去五星級飯店買蛋糕。買回來後象徵性的吃一口就全給她了。
這一日,隨手甩給她一張卡,「去買幾身衣服。」
正在努力吃蛋糕喝奶茶的楚月抬起頭,「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