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陸霄住在她家,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白天讓廚師換著花樣的熬粥給她喝,她吃的各種藥他都記的清清楚楚,按時盯著她吃。晚上給她按摩受傷的手腕,不厭其煩的給她換藥生怕她落下病根。白天文萱躺在床上修養,他就在小方廳辦公。
文萱很感動,也很無奈,尤其是在晚上。陸霄在她的小浴室裡洗完澡,下身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生平第一次她一聲尖叫摀住臉,卻也留了條小縫邊看邊擦口水。當陸霄要擠上床的時候,文萱暴走了。陸霄也有他的立場:長這麼大從來沒睡過沙發,還是單人小沙發。
最後兩人達成共識,陸霄穿著睡衣睡褲才能勉強和她擠一擠。最重要的是,不准偷襲她。陸霄苦著一張臉勉勉強強的答應下來。晚上,文萱早早的穿好睡衣側身睡在床的一邊,彼時陸霄還在挑燈批文件。可到了早上文萱都是在陸霄的懷裡醒來的,枕著他的胳膊被他抱住樓的死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也不怕把她壓壞了。掙扎著起身雙腳剛沾地,一雙鐵臂襲上腰際,天旋地轉後她被按在床裡,陸霄半瞇著眼睛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她肺裡的空氣都被他給壓出來了。壓她身上後嘟囔了一聲就睡了過去。可憐的文萱用盡全力也難動分毫,就這樣氣呼呼的被壓了半個小時,直到他醒過來。
文萱感覺好了點,讓陸霄去上班。陸霄莫測高深的笑笑,一句「不去」,氣的文萱差點被過氣去。他不走也不許她走,兩個人就在她的小窩兒裡搭伙過日子。可苦了各路需要陸霄做決策的人了,文萱家裡小她的小臥室是絕對不能進去的,幾個大男人只好窩在小方廳裡談事情。文萱在臥室玩著陸霄的筆記本,家裡隔音不好,他們在外面談各種生意和龐大精細的數據,聽的文萱一顫一顫的實在受不了這些大場面,索性帶著耳機聽音樂。本想出去給他們沖咖啡招呼一下,陸霄一個不滿的眼神,各路老闆立馬自發自動的起身泡茶沖咖啡,根本不需要她插手。
白天這些生意上的老闆們來商討事情也就算了,前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來了三四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魁梧人士。清一色的黑西裝前來報道,唯一不協調的是以探病為名,每個人手裡都提著果籃或鮮花。文萱被這氣勢震懾住,陸霄一個眼色她轉身鑽回小屋。聽他們在外面談論著幫派和黑道什麼的,文萱實在是激動了,找借口去超市也不等陸霄點頭,就在大家一聲聲的文姐好和探索的目光下落荒而逃了。
到了樓子一看,七八輛黑色的轎車把樓道堵得死死的,十來個保鏢摸樣的人森冷的守在樓下。見了她整齊劃一的鞠躬高聲道「文姐好。」文萱有點虛脫,唉,怪不得鄰居欲言又止的繞著她走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當了黑社會的大姐大呢,這都哪跟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