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這邊,一些人聚集在一起,「兄弟啊,你喜歡姑娘的詩句,卻不知道人是誰,你是在跟我們玩啞謎嗎?」項月靠在牆上問道,
「對啊,你這單相思,只想戀一個人,人都不知道,這不是白愛嗎?」齊洛也發話了,
「我這不是說了嗎?一時記不起那姑娘的名字嗎?」靖如天解釋道,
「你這個問題,我們真的很難解開。」昌秋雨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靖如天就是想知道那姑娘的名字,
「算了,兄弟,你想知道那姑娘的名字,自己去查查唄。」山蕭凌緊接著說道。
「這位姑娘,你真的不能進去。」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我有急事,人命關天吶!」水夢嬌著急地叫道,「姑娘,你找錯地方了吧?」門外的江千羽攔著水夢嬌不讓進。
「靖如天,你給我出來,你看看你把我六妹害成什麼樣子了,你出來!」水夢嬌乾脆扯著嗓子叫道,
屋裡的靖如天一聽,一下走了出來。「你不是浠兒的姐姐嗎?浠兒怎麼了?」靖如天走了下來問道。
「少跟我套近乎,誰是你姐姐,你把我六妹還慘了,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給我六妹下什麼藥了。」水夢嬌叫道,
「夢嬌,泫浠生病了?!」項月站了出來問道,「要不是因為他,我六妹不會病在床上,你給我下來。」水夢嬌按計劃行事,上前一步一把拉著靖如天往雲天府走去。
「看來泫浠病得很重,我們跟過去看看吧。」齊洛說道,「好!」一行人異口同聲,跟著過去雲天府看個究竟。
「喂,這就走啦,等等我啊!」江千羽見人走完,只好跟了上去……
雲天府這邊,屋子裡,「這六妹很怪啊,一直沒從樓上下來過。」冉璽很是疑問,
「六姐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梨葵猜測道,「七姐,你別亂說啊,我們都是仙,六姐不會有事的,你是不是想多了啊?」一邊的康筠惜說道。
「這六妹不下來,五妹又不在,這該不會真的有事吧?」公孫堇思有點懷疑,
「要是有事,我們不都是一會就知道嗎?這五妹一向古靈精怪的,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想什麼,所以她不在家,很正常啊!」酈黛漪點了點公孫堇思的額頭,
視線移向菊泫浠的屋子裡,一道藍光亮過,菊泫浠現身了,「五姐怎麼還不來,我腰都酸了。」菊泫浠活動著筋骨。
「哎呀,你倒是快點啊!」下面傳來一陣聲音,菊泫浠一下聽出是五姐的聲音,趕緊躺在床上,化成一朵菊花。
「五妹,你怎麼把他們帶來了?」蘭含染問道,「含染,泫浠生病了不知道嗎?」走來的昌秋雨問道。
「什麼?六妹生病了,我說呢,怎麼不下來,大家快上去看看。」冉璽跟著衝了上去,
「四妹,等一下啊!」後面的幾個人衝了上來,水夢嬌推開了屋門。
「浠兒,你怎麼了?人呢,五姐,浠兒人呢?」靖如天走進來問道,
「喏,那兒不是嗎?」水夢嬌指了指床邊,靖如天走了過去,「夢嬌姐,你開我玩笑是吧,這只有一朵菊花,我問得是浠兒。」此時的靖如天快急死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問你,她姓什麼?」水夢嬌問道,「姓菊啊!」靖如天答道。
「對了,菊花就是她,她就是菊花,實話告訴你吧,她是天庭上的菊花仙子,我們也是神仙,只有你這個笨蛋到現在還不知道。」水夢嬌說道,
「什麼?神仙?」靖如天驚訝道,「是呀!」後面的蘭含染接過話。
「那她為什麼會變成一朵花?」江千羽不明地問道,「你還真是笨得可以,我問你,那日的賽詩會除了闞爍兒與你對詩,還有一個人。」水夢嬌不理江千羽,繼續問著靖如天。
「對,是有一個人,但就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靖如天答道,「難道與我對詩的人就是浠兒,我就說聲音很熟悉嘛。」靖如天一下反應過來。
「你這個木魚腦袋總是轉過彎來了,那你每天跟著那個闞爍兒是什麼意思,知不知道我們的六妹……」後面的冉璽轉過身指責著靖如天,看見水夢嬌向自己使眼色,便明白了。
「我與爍兒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對浠兒才是真心真意,想要一直跟著她的。」面對這樣的問題,靖如天只好實話實說。
「真的?好了,六妹,別裝了,人家都說了,快起來。」水夢嬌高興地叫道,那邊的一些人一下明白,原來是在試探靖如天。
「嗖!」一束藍光出來,菊泫浠便現身了。
「五妹,六妹,你們倆可真會試探人家啊。」酈黛漪搖了搖頭說道,
「要不這麼試探,怎麼讓靖如天自己表白。」水夢嬌嘟著嘴巴說道,「浠……浠兒,你真的沒事了嗎?」靖如天走了過去問道。
「沒事了,你看,我不都是好好的嗎?」菊泫浠傻笑道,「原來,那日與我斗詩的人就是你。」靖如天高興道,這倆人,一提到詩,就會說個沒完。
機智的冉璽一轉眼珠,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六妹,上面有蜘蛛啊!」冉璽指著『蜘蛛』叫道,
「啊!蜘蛛啊!」膽小的菊泫浠一聽,立即撲在靖如天的懷裡。
「有我在,別怕啊!」靖如天抱著菊泫浠安慰著,「嗯?沒有蜘蛛,四姐,你又騙我!」菊泫浠往上一瞟,沒有蜘蛛。
「不這樣,怎麼一下抱著啦?」冉璽反問道,菊泫浠的臉紅了一半,眾人都笑了起來,這一事件就這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