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上官婉凝帶了勸慰的語氣說著,「你要聽話,哥哥也想你,可是你現在是大天國的冥王,必須聽從天國皇帝的命令,所以,你必須回去乖乖做好你的冥王,不要惹皇上生氣,懂嗎?」
「我不要做什麼冥王,更不喜歡一口一個本王的使喚,好彆扭,我就是冷璞玉,只是冷璞玉!」冷璞玉說著,乾脆一股腦的蹲在了地上,引得過往路人忍不住紛紛側目,只覺得這兩個男人的舉動好生奇怪。
上官婉凝拗不過他,只得拉了他便往新開張的萬花樓後門跑去。
「哇!」冷璞玉前前後後的將萬花樓後院前庭看了遍,伸出一隻纖細而又白皙的手指含在嘴裡感歎著,「這兒好美!」
上官婉凝悶笑,拿開他放在嘴裡的那隻手指,帶了讚揚的語氣說著,「哪有你美?」
「呵呵呵…」冷璞玉傻笑,沖身下的上官婉凝微微傾了下身子,語氣稚嫩的說著,「哥哥也好美!」
上官婉凝倏地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或許這萬花樓真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雖然原來萬花樓的那幾個女孩自己也留下了一部分,但畢竟她們也只是以色示人,毫無什麼才情可言,手下沒有幾個彩色俱佳的妙人坐鎮,怎能在這偏遠之地做起這天下攘攘皆為利來的生意。
「哥哥…」冷璞玉忙不迭的跟上前去,「你要去哪兒?」
「璞玉?」上官婉凝怔怔的轉過身去,看向他一張絕色的美眸,帶了幾分不捨得語氣問著,「幫哥哥一個忙可好?」
冷璞玉一臉的懵懂,帶了些許的不解,但依舊肯定的點了下頭。
「噗嗤——」
上官婉凝掩面偷笑,這一舉動還真是讓冷璞玉煞是費解,剛剛還一臉凝重的上官婉凝,忽然之間卻又變得這般捉摸不透,她到底要幹嘛?
「小雲?」上官婉凝轉身喊著身後一直忙活著裝扮眾女孩跳舞的行頭,慌忙丟帶了手裡的夥計小跑過來。
「去找一身素淨而且要修長的薄紗裙過來!」
「呃…」小雲帶了幾分疑惑,但沒敢多問,慌忙轉身去找。
不多時,小雲果真抱著一團素白的薄紗裙過來,雙手托著轉給了上官婉凝婉凝手裡。
上官婉凝接過,語氣平靜的沖小雲說著,「小雲,本妃為了一震這花滿樓的聲譽,今晚特地安排一位神秘人物出場,你告訴底下的姐妹們,今晚的舞務必不能出了半分差池!」
「是!」小雲一臉凝重的俯身應著,轉身慌忙料理著晚上的開院盛宴。
「璞玉?」上官婉凝語調忽然變得曖昧許多,抱著一身素白的薄紗裙,拉著一臉呆呆的冷璞玉說著,「走,跟哥哥來!」
冷璞玉一臉的受寵若驚,可從上官婉凝含威不露的神情中察覺到,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剛走進一間很是寬敞粉色格調的少女閨房,上官婉凝便慌忙將所有門窗緊閉,帶了命令的語氣說著,「脫!」
冷璞玉一臉的驚愕,慌忙收起本該有的反應,換做一副小孩子應有的驚慌,雙手懷抱著一起,貌似有人要輕薄自己的可怕表情,「你…要幹嘛?」
「嗯嗯…」上官婉凝淺笑,嘴角漾著不羈的壞笑,輕扯著冷璞玉的衣角,「你說哥哥能幹嘛?哥哥要想幹嘛,只怕在南疆那兒一准就把我幹嘛了,還用等到現在?」
「呃…」冷璞玉似乎想明白了,唔得放開了雙臂,一臉傻氣的說著,「也是啊,在南疆那會兒,都是哥哥幫璞玉洗澡澡擦身子的!」
「還不快脫!」上官婉凝繼續帶了喝令的語氣說著。
「可是…」冷璞玉帶了踟躕的解釋著,「這裡有好多女人,璞玉……好怕怕!」
上官婉凝被他弄得一頭霧水,這男人倍兒純,以前不傻之前似乎都沒有被女人碰過,後來燒傻了以後,一心只知道圍著自己這個假男人轉悠,眼下怎麼會懂得了害怕女人?難道進了皇宮以後,他又碰過其他的女人?
「璞玉害怕女人?」上官婉凝一張臉繃得緊緊的,那樣子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他人踐踏過一般。
冷璞玉看出她顯露出的緊張神色,一時之間一種莫名的情愫暗生,她在吃醋嗎,她這是在意自己嗎?強壓著心頭的暗喜,依舊很是弱弱的答著,「是啊,自從進了皇宮以後,宮裡的女人都好凶,她們一個個見了璞玉,都恨不得想吃了我……」
「那她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上官婉凝帶了催促的語氣問著,一臉關心的神色。
「有啊!」冷璞玉一臉無辜的說著,「她們也想讓璞玉脫光光,這一點和哥哥好像,但是璞玉就是不會在她們面前脫光光!」
「璞玉乖!」上官婉凝帶了鼓勵的神色看著眼前冷璞玉,眼神中帶了幾分欣喜,「以後她們再有欺負你,你就用你的一身功力對付她們,打得她們滿地找牙!」
「哥哥不是不讓璞玉打人的嗎?」冷璞玉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上官婉凝,那張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可愛神色,看的自己心癢難耐。
「不!」上官婉凝單臂一揮,帶了決絕的神色掐著腰肢說著:「從今以後,誰要欺負你就打她,管他誰是誰,反正就是不要被那幫女人欺負了就是!」
「呃……」冷璞玉一臉的孩童般的懵懂,看著上官婉凝一副反常的舉動,更是欣喜若狂。
「聽到沒有?」上官婉凝帶了反問的語氣高聲命令著。
「嗯嗯……」冷璞玉小雞啄米般的不住點頭應著。
上官婉凝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料定,不管怎樣,自己親身實踐開發出來的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就是不能被他人踐踏,只有自己覺得找到了合適的女孩,他才可以將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純潔身子,完完全全的奉獻出來。
「好了!」上官婉凝帶了撫慰的語氣說著,「快點把衣服脫了!」
冷璞玉一陣兒踟躕,看上官婉凝一副依舊不肯放過自己的表情,只得很不情願的開始解著自己的衣帶,一層一層的往下退。
蠢女人,她到底要幹嘛?手裡慢悠悠的活動著,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