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也去找找?」上官婉凝拉著冷浦澤信步朝後院的花卉叢走去。
「王妃?」冷浦澤被她機械的拉著往前走著,語氣中帶了些許的不耐煩,「何必這樣大動干戈,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好嗎?你這樣一鬧,豈不又會引起外人的注意,說我們軒王府要殺人滅口呢!」
「可是……」上官婉凝一臉無辜的爭辯著,「她污蔑王爺清白,臣妾不許!」
看她一張很是認真的表情,冷浦澤突然有一種暖暖的熱流直入心脾,這女人雖傻,但傻得的確可愛,不管怎樣,到現在還想著自己的名聲。於是附和著一笑,道:「事情已經傳出去了,我們在做這些無用功又有何用?」
「那王爺你說怎麼辦才好?」上官婉凝故作一副白癡狀的怔怔的看著身前的冷浦澤。
「呃……」冷浦澤表情微頓,心情輕鬆許多,笨女人自有笨的好處,「好歹是兩條人命,她若非賴上本王,本王先隨了她的心願便是,待日後她感念你我夫婦的恩澤,自會說出真相,讓她把事情的始末公佈於眾,還我們軒王府一個清白便是了!」
「……」上官婉凝一雙靈動的大眼怔怔的看著冷浦澤不語。
冷浦澤一時間沒了底氣,僵硬的笑道:「王妃,覺得不好麼?」
「她這樣欺負我們軒王府,王爺還能以德報怨,臣妾身為王爺的妻子,自覺慚愧至極……」上官婉凝眼神中帶了滿滿的敬畏之意,一雙眼睛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好了!」冷浦澤柔聲嗔著,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聽到遠處一陣兒窸窣的摩挲聲……
「啊……啊……」這淫/叫聲尖細而綿長,太熟悉不過,來的還真是時候。
此刻,冷浦澤一張白皙的俊臉已經變得比草葉還綠,一雙姣好的桃花美目,佈滿猩紅的亮光,額頭青筋暴露,整個人憤怒到極點。
「什麼聲音?」上官婉凝帶了膽怯的語氣低聲問著。
「嗯……哦……雙兒!」是男人歡/愉至極的悶吼聲,上官婉凝慌忙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躲在了冷浦澤身後,此刻,身前的男人已經僵硬在了半空,整個人像極了一個即將衝向角逐的野獸。如果可以,上官婉凝真的想大笑幾聲,只是這一刻、這一時,自己不能,只能裝作一副無辜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