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炷香的功夫,聽屋子裡沒了聲響,上官婉凝感覺時間也差不多,於是輕輕地叩了幾下門。良久,沒人回應,試探的推了一下,不曾想門竟然打開了一道裂縫,沒鎖?
又是一個不喜歡反鎖門的男人?莫非男人都喜歡如此?
透過門縫,看著輕紗帳內床上一雙緊貼在一起的擁情男女,似乎一絲不掛的錯亂纏繞、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雙雙儼然已經化成了一體,規律的律動著身子,極有節奏的起伏……
看著眼前恍惚的一景,上官婉凝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
「進來!」是男人冰冷的喝令聲,依舊帶了邪魅的磁音。
是他!上官婉凝料定了目標,機械的走了進去,雙眼直直的看著帳內恍惚的一抹春色。
「水呢?」夏侯長夷一副很是煩躁的厲聲喊著,「本公子要的水呢?」即便如此,身上的動作仍沒有停止,他在幹嗎,這男人好奇怪啊?
水?什麼水?上官婉凝慌忙跑去茶案處倒了一杯水端了過去,既是有求於人,借此拍拍馬屁也好。
「公子,您要的水!」掀開紗帳一角,上官婉凝很是恭敬的將手裡水遞了過去。眼睛,一樣不安分的近距離的飄著透出的一抹春色。
「啪——」茶盞被打翻在地,上官婉凝微怔,眼神中帶了些許驚慌。
「混賬東西!」夏侯長夷帶了暴怒的冷聲罵著,「本公子要你打冷水過來沖澡,你卻如此敷衍了事……呃……嗯……」須臾,他身體進入片刻的抽搐……
「啊……」女人帶了痛苦的聲音求饒道,「夏侯……公子……饒命……饒命!」
上官婉凝愣了半天,一時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子事?明明人家女人求饒,他還這般自顧自的享受,禽獸嗎?不,禽獸不如!
紗帳之內,看著他反手又將女人摁倒在自己身下,繼續做著那等見不得人的荒謬之事,一時間,怒氣充斥了全身,重生之後,最最見不得的便是這種強加為之的舉動,大火那夜,全身的咬痕和血污,是此生說不出的傷痛,這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上演如此一幕,恨,無端的滋生……
「禽獸,放手!」上官婉凝冷聲喊著,撩開飄渺著的紗帳快步衝了進去。
上官婉凝原本就不會什麼功夫,無非就是跟著清風彎月學了幾招三腳貓上不了檯面的防身招數。腦袋一熱撲了過去,卻被內裡行著不軌之事的夏侯長夷一個反手摁倒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