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夏侯長夷一臉的落寞,似乎對剛才想要得知的後事沒能聽到,感覺很煩的樣子。執手將字據放在了她的面前。
還好,這女人安全回來了,自己忙活了一天,也該回去睡個安穩覺了!
「王爺?」上官婉凝似乎故意氣著夏侯長夷,細聲細語的說著:「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張字據?」
冷浦澤從頭至尾的看了一通,點頭道:「是,就是這張,沒錯!」
「哦!」上官婉凝一把將文銀丟向呆站著的夏侯長夷,一臉冷傲的說著:「夏侯公子,慢走!」
「你……」夏侯長夷一臉的驚愕,抱著重重的錦袋,一雙鳳目帶了一絲不甘。
「王妃?」冷浦澤猴急的拉著上官婉凝走出店舖,「原來你還有這般本是,為夫倒要將你全全打開,好生看看,你還有什麼驚人的秘密瞞著本王……」
「不行啊!」上官婉凝一臉倦容的拒絕著,看著獸性大發的冷浦澤,一時開始擔心起來……
看著二人親密無間的相挽著離開,夏侯長夷竟有種莫名的失落,這種失落漸漸化成恐慌,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煞費苦心,最後落得吃力不討好,而且還是個有夫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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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軒王剛進屋子便將室門反鎖上,猴急的退著自己的衣衫。看著上官婉凝張難為情的愁容,帶了心疼的語氣說道:「寶貝,這是怎麼了?」
繼而停止了手裡的動作,一副正色的撫慰之象,「是不是為夫這幾日公務繁忙,怠慢了王妃?」
上官婉凝心裡明白,他無非也是衝著今日自己給他解圍的份上,好歹做做夫妻的過場,至於想不想那事,自己還真是看不明白。
「王爺?」不管他想不想,自己終究是不願的,芽兒已經走進了自己的世界,再去觸碰他那骯髒的軀體,還不如去看一個死屍,「臣妾身子不適!」
「什麼?」冷浦澤一臉的煩悶,應聲反問著。
上官婉凝故作愁苦之色,道:「饒了王爺的興致,臣妾慚愧之極。這偌大的王府,只有臣妾一人侍奉王爺,倒真是單薄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