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派人跟著爾爾小姐?。」劉叔提議。
「不用,這是爾爾的私事,我想她也不希望我們插手的,如果她想要讓我們知道,大可以親口告訴我們,既然她選擇了隱瞞,那我們也不要去試探她的底線。」。
如果她想說,他不問,她也是會說的。有時候你問了反而什麼也問不出來。
「是,那我先去為您準備早飯。」劉叔恭敬的退下,幸虧少爺喜歡上的是華爾爾那樣明事理的女孩子,萬一要是喜歡上了一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他又這麼聽老婆話,以後還不得被欺負死啊。
聖絕賽車場:
由於今天是賽聖和賽神的一場對決賽,所以賽場今天對外關閉,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外,整個賽場就沒有其他的閒雜人等了、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靠在路邊,黑色的車窗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只能從亮著的車燈知道裡面有人,至於是男是女就不知道了,誰讓賽聖太過於神秘呢。
「那個就是賽聖的車子?你們誰看到賽聖長什麼樣子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好奇的問道。
眾人搖頭,他們也想知道賽聖長什麼樣啊?關鍵是他們來的就已經很早了,沒想到人家賽聖來的更早。
正在他們議論著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賽車服的俊美男人走了過來,那個男人有著一張經過鬼斧神工雕刻過的俊美臉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屬於王者的霸氣,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風情,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一樣孤傲清冷。
「這人不是墨家少爺嗎?。」,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大家立刻想起了這個男人就是今天報紙上的頭條,也是墨氏集團的少爺。
「咦,可是為什麼墨氏集團的少爺會出現在這裡?,還穿著……。」、
沒等那人說完話,墨天齊就已經走向那邊停著的黑色跑車。
「不是吧,賽神居然是墨公子?。」,頓時,場外響起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大手已經放在車把手上的墨天齊,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他收回手,轉身走向那邊的紅色跑車。
他在車窗上敲了兩下,賽聖並沒有落下車窗,而是很不給面子的鳴了一聲喇叭。
墨天齊的眉皺了起來。
這時,一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
大步走到墨天齊身邊,他很是沒好氣的看了墨天齊一眼,冷冰冰的說道:「賽聖比賽之前有個規矩,不見任何人,不講一句話,現在比賽可以開始了,還請墨公子回自己的車上準備一下。」。
漂亮男人說完,立刻轉身走了,只不過在臨走之前,他帶有敵意的一暼,讓墨天齊的眼睛瞇了起來,唇角勾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
他看了一眼那輛紅色的跑車,轉身走回自己的車子。
比賽正式開始,隨著一聲槍響,一黑一紅兩輛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只不過在眨眼間,那兩輛車子已經到了百米之外,眾人只能看到兩股揚起的塵煙,只有在到了s形跑道頂端時大家才能看到黑紅兩個小點,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賽車,這才是神級的技術,眾人看的心情澎湃,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就害怕自己一個眨眼,會錯過精彩的瞬間。
整個賽場除了需要有漂移的急轉之外,還設置了一些難度頗高的障礙,像是沙丘,雨林,亦或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每隔五米,就會安置一個攝像頭,方便大家觀看全程比賽。
大屏幕前,漂亮男人看著那輛就像是在飛一般的紅色跑車,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就連呼吸都停止了、
那人是要幹什麼?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嗎?他不敢想像,如果那人算錯一點,所面臨的就是死亡。
「老大,賽聖這是?。」站在他身後的那人同樣震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跑法。
「她是在用自己的命去和墨天齊比,就算是死,她也要贏墨天齊,只是……這樣真的值得嗎?。」漂亮男人看著那輛跑入山路中的紅色跑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被他捏碎了。
墨天齊搭在方向盤上的雙手緊緊的蹦了起來,他漂亮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的細汗,看著前面閃入山路中的紅色跑車,他唇角微揚,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不愧是賽聖,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賽聖並不適合這種馬拉松一樣的比賽,因為紅色跑車的速度比起剛才明顯的慢了下來,墨天齊用力的踩下油門,黑色跑車「嗖……。」的一聲,與紅色跑車在這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並排而行起來。
在比賽之前,都要簽下生死狀,這是比賽的規矩。同時,在比賽過程中也是很殘酷的,沒有人在乎你的生命,只有贏或者輸。就算是在比賽過程中出現了什麼事故,也絕對不會有人追究。
前面就是一個拐角了,只能容納下一輛車子經過,所以並排行駛的兩輛跑車,勢必有一輛要先經過,可是對於都想贏的兩人來說,誰都不可能退讓一步。
拐角 已經到了,紅色跑車一點減緩速度的意思也沒有,由於紅色跑車是在外面,因此只要兩輛車子同時經過,掉入山谷的 必是紅色的跑車,但是它一點停下的意思也沒有,似乎已經不在乎生死了。
就在大家為紅色跑車揪心不已的時候,就在漂亮男人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砸了大屏幕的時候,紅色跑車在拐角處來了個飄逸,呼嘯而過。
而黑色的跑車,明顯在快到拐角處的時候,放慢了速度。
看著那輛直直衝向下坡的紅色跑車,墨天齊因為剛才那驚心的一瞬間而停止跳動的心臟,終於重新工作起來,他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打破過賽聖每次都是第一的記錄。
因為,沒有人能夠像賽聖一樣,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