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樓上的一個房間,房裡很大,但是有些空蕩,遲靜寧自己走進去。她看著寬大床的右邊的桌上擺了許多化妝品。而左邊有兩個門,她往第一個門走去,寬大的裕室印在她眼裡,她從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裕室,像是一個游泳池一般大,吃驚的她退了出來,她又看向另一扇門,寬大的裡面擺了許多衣服、鞋子和各種飾品,在她的左邊掛了許多漂亮的女性禮服,還有各種各樣的鞋子,再走前一點便是許多項鏈等飾品,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裡那麼大,而她對那些飾品沒什麼好感,她轉身嚮往走出去。
景石凌站在床隔壁看著往外走的她。「裡面的東西都為你準備,去洗個澡。」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遲靜寧站在那裡看他離開,他離開後她便放了松,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又看著這裡的一切。她沒有被眼前的華立感到喜悅,相反只讓她有種等著被宰的想法。她輕歎一聲,兩手慌張的弄著手指。
這時四個女子和一個50多歲的男人走進來,她們帶了八件睡衣走向遲靜寧,開頭那個男人對遲靜寧恭敬,他慈愛的外表,長長的鬍子對遲靜寧微微笑。「少夫人好,我是這裡的管家,這有為你準備了睡衣,請選一件。」
遲靜寧站起,看著那四個人手中的衣服,華立的、性感的,唯有一件相對保守點,遲靜寧拿起那件,至少這件沒有露什麼。
管家恭敬的和那些人出去。
遲靜寧洗完澡擦擦頭髮,她好久沒有那麼舒適過了,擦好頭髮,她坐在床上,看著門那邊,她怕景石凌忽然走進來,接下來她不敢想。她睡下不去想。
在書房的景石凌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誰也不知此時的他想些什麼。他眼角瞄下天畏又看向前方。「你很困擾?」
天畏點點頭,他和他相識已經15年了,他從沒有那麼困擾過,自從那個女人的出現,他變了,對那個女人有了一點耐性,要是以前他早就把她甩到太平洋去了。更何況景石凌從不讓女人進他房間,還讓她住在他房間,這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凌少,她不過是普通的女人,為何要對她這般好,這不是你的風格。」
景石凌點燃一支煙,他吸了一口煙,轉了轉椅子,沉思的臉上看著前方,想了一會兒又把煙弄滅。「明天帶她去景氏商場。」
天畏無奈,景石凌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他已經習慣他如此。他點點頭。
「出去吧。」天畏看著他的側臉,他的疑惑天畏看出來,他沒有多說便退下。
只留下景石凌,他一手放在桌上敲著桌子,就連他自己也想問為什麼,他回答不了,當那天在馬路中看著她被撞,又低頭對那個男人道歉,她忍著痛對那個撞她的人沒有絲毫的恨意,只認倒霉的自己承受著,這樣的一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他想瞭解,第二次她的出現讓他漫出一步,他知道一旦漫出這步便改變他。
他起身向房裡去,走進去遲靜寧已經睡去,她蜷縮成一團。景石凌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她。她眼角還殘留著斷淚,景石凌伸手抹掉她的淚水,又輕輕的撫摸她的臉,看著她穿的那件睡衣,他嘴角微微一勾,他知道她不會穿那些性感的睡衣便命人買了一件保守點的睡衣。
清晨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它從外透進窗簾,強烈的陽光被窗紗窗簾一擋變的微弱,床上的遲靜寧慢慢的從睡意中醒來。當她看清楚自己所在時,她連忙坐起來,便看自己的衣服,她鬆了一口氣。又看床的另一邊空蕩蕩。她起身走到窗簾下,打開窗簾,強烈的陽光照進房裡,頓時房裡明亮起來。印在她眼的是那大游泳池,游泳池隔壁有幾張坐騎和享受陽光的幾把傘,而不遠處佈滿花草,這是人間極品。
「少夫人該用餐了。」一個傭人走到遲靜寧的旁邊,微低頭說道。
遲靜寧轉身看向她點點頭。她換好衣服後便走下去。餐桌上有各種各樣的食物,她坐下,環繞著周圍,未發現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