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不夠好,真的對不起!”文曉突然間淚如泉湧,她實在不敢想象,若是七年之後她回來,霍正身邊站著另一位巧笑倩兮的女子,那一幕她該如何去接受!!那她真的會悔憾終身的。
遇到事情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是冷靜的去對待,她只會抱怨,出擊,在別人還沒有解釋之前就給他定了死罪,她的自我,她的不體諒,卻硬生生的遇到了霍正這樣的一個男人。
霍正一把攬過文曉,輕聲的說道,“抱歉,文曉,每次我遇到感情的事情的時候總是太過於自我,而忽略了你原本就很敏感的心,我明知道這樣你會受傷,可是依舊接二連三的讓你受傷,真的很抱歉!”
文曉捂著霍正的嘴,不讓他再說了,“是我不對!七年的時間足夠讓我學會成長,可是到現在我發現我和七年前沒什麼區別!”
霍正緊緊的抱住文曉,那種感覺,像是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若我給你足夠的信任和安全感,你就不會如此倉皇失措的想要逃離,曉曉,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嗎?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霍正有些慌亂的說道,他能感覺到文曉在他懷裡時想要逃離的感覺。
文曉眼淚像止不住的珠子似的,霹靂啪啦的落下。
霍正手足無措的為她擦拭著淚水,“對不起,對不起!”
文曉突然踮起腳尖,捧著霍正的臉就朝他的唇親了上去,貝齒間縈繞充斥著淡淡的煙草味兒,而霍正托著她腰的手也開始轉移陣地,撫上她的後背,隔著一件單單的睡衣,絲質睡衣傳遞給她一種特殊的溫熱,文曉都能感覺得到那股移動的灼熱,她無法阻止她,抑或她也在渴望著他。
不一會兒兩人的衣服就飛滿了整個屋子,貝齒間克制不住的呻吟傳了出來。一時間芳香四溢,霍正再也忍不住,一個挺【RN】身進【RN】入,瞬間一股緊致的夾擊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抽【RN】插。
文曉覺得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迎面而來,她的雙腿忍不住的想要靠攏,想要把他擠出去,霍正感覺自己實在忍不住了,最後停了一下,用低啞的嗓音說道,“別擠了,再擠就射了。”
文曉的臉一紅,霍正的手覆上她胸前的小櫻桃,頓時一股顫栗從腳底傳至四肢百骸,文曉的頓時覺得自己全身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霍正握著她的腰沒有繼續抽【RN】插,而是狠狠地研磨著,讓文曉渾身打顫,牙齒都跟著顫抖,下身突然間湧上一股熱浪,緊接著是一股灼熱進入了她的體內!
霍正懊惱,幾年不用,真的不中用了嗎?
文曉則是大羞,她居然~居然~
身子不自在的扭了起來,霍正在她體內軟了下來的昂藏頓時又硬了起來,文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被卷入異常情潮中。
這次的情愛像是世界末日般的抵死纏綿,霍正緊緊地扣著文曉的腰,文曉一口咬上他的肩,攀上他的後背,舒服到極致也痛到深處,他光潔的背後觸手濕濡,讓文曉忍不住的想要緊抱著他,將二人融為一體!
情事結束後,文曉快速的睡著了,微微側著頭,下頜略低,好似很疲憊的樣子,霍正輕輕地將文曉攬入懷裡,細細地打量著她,忍不住的想抬起手摸摸這個懷中的女人,長而黑的睫毛如撲扇般微微顫動,還有她小巧挺俏的鼻子在輕輕呼吸,這一切,讓人有一種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感覺。
清晨的陽光撒滿了一室,溫暖又安心。
文曉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床鋪早已空空,要是不是身體的透支,讓她知道昨晚的那一場情事不是一場春夢,又是七年前的一模一樣的場景。
文曉從床上爬起來,心裡暗咒,我要是再信霍正你,我就是傻逼。
這時房門推開,她看到霍正穿著一身體能訓練服推門而入,利落的短發,肌理分明的身材,真是帥到撒風漏氣的純爺們啊!
文曉的心頓時掉在了肚子裡,她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驚呼,“糟了,我還沒有送小希上學呢!”
霍正說,“我已經送他去了。”
“哦!”文曉長舒一口氣倒在床上不再說話。
霍正一把拉起文曉,“起床啦 ,吃飯了。”
十五分鍾後,洗漱過後的文曉坐在餐桌前咬著霍正做出的早餐,味道還不錯,文曉扭曲了,好男人要從現在開始培養。
“你把我屋裡的床單什麼的洗一下吧,大盆在陽台上呢!”文曉咬著土司朝正在收拾屋子的霍正說道。
霍正納悶,“為什麼要手洗,不是有洗衣機嗎?”
“環保,節能!”文曉干脆的回答。
“你是故意的嗎?”霍正問。
“什麼啊?”
“你是故意的奴役我嗎?”霍正咬牙!
文曉吃的津津有味,“你大概那麼想,我就大概那麼做吧!”
“你夠狠!”
“謝謝誇獎!”
霍正抱著床單什麼的居然乖乖地放到大盆裡開始手洗。
文曉吃的差不多了的時候,霍正也洗的差不多了,把床單仍在洗衣機甩干又扔到烘干機烘干,然後就把桌子上的殘羹冷炙收拾干淨去廚房洗碗了。
文曉看著霍正把家收拾的一絲不苟,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好男人的從婚前培養!
文曉走到茶幾邊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看到桌子上放著到政審函調。
霍正回頭看到文曉正拿著表看呢,於是說道,“親愛的,你把那個表填了吧,我們找個好天兒去民政局把本扯了吧!”
文曉傲嬌,“憑什麼啊!”
“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你不想嫁我想嫁誰啊?”霍正反問。
“乖,不要鬧了好不好!”霍正安撫道,“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不會大聲和你說話,有什麼事兒第一時間和你解釋清楚!絕不會讓你誤會或者受委屈的!我會愛你,一直愛你!”
文曉聽著肉麻兮兮的,都說男人說起情話來能惡心死人,果然不假啊!
文曉惡寒的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拿起政審函調問道,“大清早的你從哪裡弄來的表啊?”
“隔壁程越家要的。”霍正說,“他現在政治處主任,最不缺的就是這個東西了!”
文曉大悟,怪不得他昨天這麼順利的從隔壁爬到她家了,原來如此,隔壁有人啊!
霍正洗完碗之後,就看到文曉已經拿著筆在認真的填寫了,其實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關系,政審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文曉一邊填一邊咬著筆頭,霍正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寵溺的說道,“不許咬筆頭!”
文曉哦了一聲,然後又不由自主的咬在筆頭上。
霍正低頭,看到文曉光著的腳丫子,歎了口氣,然後到玄關口拿了雙拖鞋給她穿在了腳上。文曉低著頭看著彎腰給她穿鞋的霍正,突然間想起很多年前她就覺得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霍正起身拍了拍手朝文曉一笑,文曉突然想起十五歲的那個夏天,在家屬院遇到他的時候的情景了,那時候的他陽光帥氣,嘴角帶著一絲絲壞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就是那麼一眼讓她記住了他,喜歡上了他!
霍正看著眼前看著他發呆的女人,第一次覺得男人皮相好點兒還是有好處的!
文曉突然間覺得時間對男人真是寬懷,年少時的玩世不恭到現在的運籌帷幄,他一直都是女人們心目中的老公模樣而她卻已經是不再年輕。
“霍正,你真的不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嗎?”文曉說。
霍正想了很久依舊是在新生匯演的時候看到文曉,穿著白色的T大校服在做外教翻譯。
“你的英文那時候就那麼好了?”霍正問。
“是啊,”文曉有些得意的說,“我從小就學英語,而且高中的時候還出國一年當過交換生!”
“你上學那會兒成績還不錯嘛!”霍正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們藝術生都是三天打魚兩日曬網,成績不好才想走捷徑呢!”
文曉有些不樂意了,當年她學美術的時候可沒少吃苦啊,大冬天的在冷水池子裡洗調色盤,手上的鉛粉不是洗衣服根本洗不干淨。
“我們藝術生苦,你們不懂!”文曉很高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成績那麼好,為什麼要學美術呢?”霍正問。
文曉得意一笑,“我會告訴你是我初中的時候不想上晚自習才學的美術嗎?”
霍正頓時無語了。果然,他不該對她抱有太大的期望。
“你是文科生吧!”霍正問。
“錯,我是理科生!”文曉說,“文科沒意思,近現代史前半部分是屈辱史,後半部分是瞎折騰史,沒意思,地理還成,政治根本就沒聽過,理科的我的生物也不好,從來沒考過十位數,高中修學分的時候,生物補考了三次沒過,第四次的時候作弊被通報,回家反省三天!”
“哈哈哈哈~”霍正笑得十分的酣暢,“原來你也不是什麼乖乖學生。”
文曉擺擺手,“邊兒去,我有趣的事兒說出來能讓你笑一年!”
霍正笑著說,“還坐過什麼缺德事兒說出來讓我樂一下!”
文曉伸腿踢向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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