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山莊 大牢
「說吧,迷魂大法是誰下的?」
白襲手持鋼鞭如修羅一般的站在兩名剛剛被抓回來的男子面前,語氣冰冷得沒有任何的溫度,他赤紅著眼,看著眼前的兩個差點害死了莊主的男人。若不是他們還有用,他一定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有本事就打死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其中的一個男人惡狠狠的瞪著白襲,在尚未確定白魅塵是生是死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隨便替蘇浩破迷魂大法。
「白襲,先抽他們一頓,然後在將他們扔去泡鹽水,最後在將這些藥粉撒到他們身上,我倒想看看他們的骨頭到底是有多硬。」
藍斯絕對是個嗜血的,並且耐心也不大好,也只不過是讓那兩人說了一句話,便果斷的下了令。他的目的很明確,讓他們吃了虧,才會學乖。
「是,少谷主。」
白襲得了令,手中的鋼鞭沾上了鹽水,狠狠的往兩個男人的身上抽,那凶狠的模樣恨不得一鞭子便將兩男人抽死。
「啊……」
「啊……」
淒厲的慘叫聲瞬間響起,在這有些幽暗的大牢裡顯得尤其的滲人,可卻激不起大牢裡的其他人任何的同情心。
「啊……」
「啊……」
鋼鞭就這麼一鞭一鞭的咂在兩個男人身上,兩個男人身上的皮膚被一點一點的撕裂,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
「好了,帶下去泡鹽水吧。」
見人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直抽氣,藍斯冷笑了一聲,指了指一旁的已經準備好的鹽水捅。他還真不相信,這麼一泡,這兩男人還能堅持得住,何況他還在那鹽水中加了其他的好料。
白襲一手提起一人,就這麼拖著將他們拖到了水桶邊,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們扔了進去。也不管他們是頭先落下還是腳先落下。
「啊……」
「啊……」
鹽水一沾到傷口,兩個原本已經快要昏厥過去的男人立刻尖叫起來,那聲音比其更才承受鞭刑之時更加的慘烈。
「爽嗎?好好的享受享受。」
藍斯的眸子中陰氣重重,他一臉輕笑的對著兩個已經腦門充血的男人說著,一邊示意旁邊的兩人。
「將他們的身子全給我按到鹽水裡去,露出頭便可。」
既然他已經動了手,就絕對的殘忍,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是他一向奉行的原則。
兩個男人使勁的掙扎,臉孔都已經扭曲了,可奈何身上的力氣早已經被耗盡,怎麼也敵不過將他們往死裡按的人。
痛苦席捲著他們,他們恨不得一頭撞上木捅邊暈過去算了,可他們也知道這絕對不可能。只是這樣的痛,實在有些承受不了。於是,開始猶豫了起來。
「我說……我說……趕快將我放出去……我什麼都說……」
十分鐘之後,終於有人承受不住,看著藍斯扯著嗓子嘶喊著,那聲音都已經變了形。
藍斯一挑眉,沒想到這麼快就承受不了了,軒轅瑞的人也不過如此罷了,害得他還有好些手段都沒有機會使出來。
「將他提起來。」
不過人家既然願意說了,他也得給個機會,是不?畢竟還要依靠這男人替蘇浩破迷魂大法。
「嘩……」的一聲,求饒的男人被人從鹽水桶中提起,扔到了一旁的乾草堆上。
「說吧,我可沒什麼耐性,機會給你了,浪費的話,可沒有下一次了。」
藍斯玩弄著手中一根泛著黑色光芒的銀針,說的話帶著十足的威懾力,看著還在『噗哧』『噗哧』大口喘氣的男人縮了身子。
他知道這藥王谷的少谷主,一般不出手,一出手的話,與他對立的人不死也得終生殘廢。看他的樣子,是不會讓自己死的。可一想到終生殘廢,額頭上的冷汗一顆一顆的落下。
「我……我能破解蘇浩身上的迷魂大法……」
他膽怯的開了口,忍者身上萬般的痛苦,匍匐在乾草堆上。
「很好,那麼,便跟我走一趟。要是你能乖乖的,或許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藍斯勾了勾嘴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心情極好的樣子。動了踏雪山莊的人,想活是斷然不可能的,他能給個全屍,已經是破例了。
「帶走。」
冷冷的一句話之後,藍斯帶頭朝大牢外走去。事不疑遲,早一刻破解了蘇浩身上的迷魂大法,便能早點放心。
他的身後。兩個護衛提著已經快要虛脫的男人快步的跟上。
密室
蘇浩正站在窗戶邊發呆,自從傷了白魅塵之後,他一直都很沉默,好幾次想逃出去,卻被白浩盯得死死的沒有得逞。
三日的時間馬上便要過去,可他卻還沒有完成任務,蘇浩的俊逸的臉上滿是陰鬱。幾縷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臉上的蒼白之色映得紅潤了些。
「浩兒,過來。」
蘇幻兒走入了密室,對著一臉茫然的蘇浩喊了一聲,臉上是溫柔的笑。
「姐,你怎麼來了?」
蘇浩很乖巧的走到了蘇幻兒身邊,雖然中了迷魂大法,可他對待除了白魅塵之外的人還是如往日一般的。
「來給你破迷魂大法,浩兒,一會要聽話,明白嗎?」
蘇幻兒摸了摸他的頭髮,她是提前得到消息過來的,想起藍斯說過的,解除迷魂大法的痛苦,她便更加的不放心浩兒。所以,她必須守著,陪著他熬過這一劫。
「姐,我沒中什麼迷魂大法,你們多心了。」
對於此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已經完全的不記得了。一聽蘇幻兒的話,心裡直覺的就排斥了起來。
「浩兒,聽姐姐的話。」
見到蘇浩的臉色有異常,蘇幻兒直接伸出受封住了他全身的穴道,和白浩兩人將他抬到了床上躺著,絲毫不理睬他的求饒。
「浩兒,不是姐姐狠心,而是你真的中了迷魂大法。你忍耐一下,很快便好了。」
蘇幻兒的話剛落下,便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她抬頭看去,果然是藍斯帶著一名差不多昏厥過去的男人走了進來。
「嫂子,人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