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金牌蛇妃 鋒芒 144 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見事情已經搞定了,一秒是不敢停留,白魅塵立刻拉著蘇幻兒逃命似的跑回了房,生怕跑慢了被人抓回去繼續喝。他的酒量是還不錯,可也禁不住眾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猛灌。

    “喂,你還行不行?”

    蘇幻兒看著喝得臉微微紅的男人,皺了皺,眉遞給他一杯濃茶醒酒。

    白魅塵撫了撫眉心,仰頭將茶一口灌了下去,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頭靠在她的肩膀,有些無力。

    “你要是在晚去十分鍾,我就不行了。什麼都沒吃,一直在喝酒,快被折騰死了。”

    問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精味,蘇幻兒厭惡的捏著鼻子,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一臉嫌惡的樣子看著他。

    “臭死了,你趕快去洗澡,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見白魅塵坐著怎麼也不願意動,面露疲色,看樣子確實是非常的累了。蘇幻兒索性將他拉起來,手腳麻利的將他身上的衣衫褪下後,才推著他往浴池走去。

    “折騰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吩咐下人送些吃的過來就行了。”

    白魅塵揉了揉她的小臉蛋,害怕她累著了,不忍心讓她在跑來跑去的替他張羅吃的。

    蘇幻兒點點頭,見他走入沐池後,才開門喚來晴兒,仔細的交代了一番後才放心的關上了房門。從衣櫃裡翻出一套衣衫,走入了浴池。

    涼爽的池水中,白魅塵閉著眼,舒服的靠在池邊,似乎是睡著了一般。蘇幻兒走近看了看,見他依然閉著眼,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叫醒他,放低腳步聲走了出去。

    連續多日都只睡了二、三個時辰,白魅塵是真的有些疲憊,幾乎是一沾到水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這一睡是睡了多久,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臥房裡透出了一絲光亮,夜幕已經降臨了。

    迅速的將自己清理干淨,穿上蘇幻兒放在一旁的衣衫,一身清爽的走了出去。一抬眼,看到他那小女人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桌子上的飯菜也已經完全的冷掉。可見,他睡的時間也不短了。

    溫暖的燭光映照著她安靜的睡顏,那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讓他無比的心動。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那紅潤的臉蛋,正想將她抱上床榻休息時,她卻慵懶的睜開了眼。

    “你洗好了,那我去洗了,你趕快吃點東西吧。”

    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站起來,翻出自己的衣衫,便走入了浴池。

    大約一個時辰後,蘇幻兒包著長發走了出來。泡了一個花瓣澡,頓時感覺精神好了許多。看到白魅塵坐在書桌後處理著公務,也沒去打擾,徑直走到軟榻上坐下開始擦拭濕答答的頭發。

    她慵懶得如同一只小貓,蜷縮在柔軟的軟榻上,盯著書桌後面的白魅塵癡癡的看著。兩人過往經歷的一幕幕浮現眼前,讓她忍不住淺笑吟吟。

    “嘶……”

    小葵不知道從哪裡爬到了軟塌上,對著她歡快的叫著,似乎它也知道今日是它的兩位主人的好日子。

    “又來討花蜜吃了?”

    蘇幻兒點了點它尖尖的蛇頭,從一旁的桌子上翻出了一個小瓷瓶,故意的逗弄著小葵,直那廝被弄得不斷的嘶叫,一臉委屈的模樣,才將瓷瓶打開放到了它的面前。

    “嘶……”

    小葵高興的將身子盤起來,蹭了蹭蘇幻兒的手心後,開始興致勃勃的吃了起來。

    “今晚將小葵扔給小月。”

    白魅塵見到一臉貪吃的小葵,挑了挑眉毛。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幻兒已經答應過他要好好的慰勞慰勞他。所以,他是十分不想讓任何的人或者動物打擾了。

    “恩。”

    幻兒勾起唇角,窩到了他的懷中,指了指一旁的紅色新郎衣服,那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白魅塵認命的歎了口氣,二話沒說,站起來當著她的面便開始換起了新郎禮服。

    “確實白色是最適合你的,換了其他的顏色真是……”

    蘇幻兒抿著唇,努力的抑止著心中的笑意,沒將話說完。難怪他死都不要穿這身衣服去迎親,要不是答應了他不笑,她八成會直接笑過去了。

    “那以後便都穿白色好了。”

    白魅塵將身上的禮服脫下嫌惡的扔到了一旁,將她抱入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溫柔的吻著她的耳際。反正他所有的衣衫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根本一件其他顏色的都沒有。

    “當你是白魅塵時,除了白色還有其他顏色的衣服麼?”

    這男人一定是個白色控,什麼都是白色的,就像他的人生一樣,沒有色彩。

    白魅塵的大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襟,正沿著她嬌好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當手摸索到背後兩根細細的肚兜帶子時,沒有任何猶豫的解開了。

    “當我是軒轅祈時,我還穿玄色的。”

    白魅塵在她耳邊呢喃,聲音低沉暗啞,似乎想蠱惑懷中的人兒一般,而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軟,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幻兒,今晚你可要兌現你的承諾,我可不想在等了。”

    他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耳珠,絲毫不掩飾眼中越來越熾熱的qing欲。已經三日沒有碰她了,他總是覺得似乎少了一些什麼。這個女子已經融入了他的生命中,就如同他的心髒一般,絕對不可分離。

    “你時刻都想著這男女之事,我真不知道你之前沒有女人的二十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白了他一眼,任由他將抱著自己走向床塌,小手已經不安份的將他白色的腰帶扯下。今日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自然不會掃了他的興。

    “我想也只是想你,寶貝,給我。”

    白魅塵褪下了她的衣衫,眼前出現的冰清玉肌讓他忍不住呼吸一窒,全身的灼熱朝下腹湧去。一個忍耐不住,深深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

    屋內,一室的春意盎然,淡淡的月光灑在那密不可分的兩道人影之上,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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