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就好。」
溫世玉看了一眼夜如風開口,他知道,這一次,夜如風不會在離開了,既然如此,就接受吧!或許本來就該這樣。
「如果再不回去,師傅那邊恐怕要著急了。」
夜如風看了溫世玉一眼,其實溫世玉說的沒錯,只要她在的地方,哪怕是地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走吧!」
溫世玉飛身朝著某處而去,夜如風一襲紅衣緊隨而上。
三日,轉眼就到了,這一天,金國王爺府內張燈結綵,來往的賓客都笑臉滿面,送的禮品也是無比的貴重,金國皇上有多重視這個王爺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這王爺娶妻那可是大事,雖然有些倉促,到也是門面俱全了。
妃落雨被人蒙住眼睛,扶了出去,妃落雨不知道她們把她帶去哪裡,但是她知道,今日就是三日之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今日的藥量好像沒有那麼重了,除了不能攻擊之外,幾乎和正常人沒有差別。
身子被按下,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拉拉扯扯,換衣服,梳頭髮,直到最後,才取下妃落雨眼睛上面的布。
對著鏡子,看到裡面那張驚人的美貌,妃落雨並不吃驚,不過這一身衣服倒是讓她驚訝了,鳳冠霞帔在身,一身的貴氣凌人,喜袍上面的鳳凰秀得很活,還有一些連她都叫不出名字的圖案,這身衣服,她的確很喜歡。
「王妃果然是天姿國色,不用絲毫的胭脂水粉就已經足夠美了,我老婆子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般美貌的女子。」
一旁的喜婆被妃落雨的美貌驚訝到了,看的幾乎出神。
「那是自然,本王的王妃自然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屋外傳來金墨興奮的聲音,話落,金墨一襲紅衣喜袍,頭上束髮的玉冠也換成了紅的,他看著妃落雨,眼眸之中全是愛意和興奮,如此之人,就是他的了。
「恭喜王爺,娶得世上唯一驚美的王妃。」
喜袍眼尖的下跪連聲道喜。
「去領賞吧!」
金墨滿意的笑了,絲毫不掩飾他此刻的心情,今日是他大婚之日,也會是一個不平之日,不過他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怕那個地方,他們去得卻回不來。
妃落雨此刻已經找不到一句話可說,看到金墨那自信又張揚的神情隱約有些擔憂,她現在連一個丫鬟都打不過,如何有資格去反抗,唯一所可以做的,就是在必要的時候不會成為他用來威脅溫世玉的牌。
頭上被蓋上喜帕,被牽著出去,走在路上,妃落雨隱約感覺有些奇怪,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只直到被人一直拖著走,頭頂被喜帕蓋住,她也看不到這條到底通往何處的路。
王府大堂內一片喜慶。
看著一對新人被迎了出來,男子面帶興奮,一手拉著紅綢,連聲對著前來的賓客致意。
「吉時已到,請新人拜堂!」
喜婆笑得合不攏嘴,她得到的賞金可不少,這王爺出手就是大方,這一次,她的下半輩子都不用愁吃愁喝了。
「一拜天地!」
兩人跪下,對著大堂外面一拜。
「再拜天地!」
喜婆笑著大喊,王爺沒有雙親在世,自能拜天地以盡孝了。
「夫妻對拜!」
最後一聲落下,兩人起身面對面,就要跪下去。
「有刺客!」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只見兩個一白一紅的身影飛入眾人眼前,等眾人回過神來,新娘早已落入白衣男子的懷抱,而紅衣男子已經一腳踹倒了王爺。
「來人!來人,把這兩個刺客拿下。」
跌倒在地的王爺大怒的揮著衣袖,從地上起身,憤怒的指著夜如風,同樣是一身紅衣,他的氣勢卻遠遠不及夜如風半分。
「該死!」
夜如風輕啟薄唇,邪魅一笑,手裡的火球直接丟了出去。
「她不是落雨。」
溫世玉突然靠著夜如風的背冷冷的開口,語氣之中殺意頓現,地上那一身紅衣喜袍的新娘已經倒在地上,脖子扭到了一邊,顯然是被溫世玉扭斷了脖子死亡了,而溫世玉的肩頭,插著一把沒入刀柄的匕首。
「我們上當了!」
夜如風猛的瞇眼,手中泛著紫色光芒的火球頓時落下,扶著溫世玉的身影朝外走去,不在這裡,那麼一定是在哪裡了,師傅說,哪裡不是他能去的地方,可是如今,他的命在哪裡,他又怎能不去,小落兒,一定要等我。
王府內一片硝煙四起,原本還賓客滿堂的王府一下去雞飛狗跳的,賓客紛紛逃似的朝門外湧去,有水靈根的通通朝火光甩去滅火,但是那等級就差了不知道多少,無疑都是杯水車薪。
「怎麼樣!」
夜如風拔出匕首,眼睛都不眨一下,私下溫世玉的白衣給他隨便包紮起來。
「沒事!落雨還在等我們,快走!」溫世玉吐出一口氣,夜如風說的沒錯,只要妃落雨在的地方,哪怕是是地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這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麼師傅的緊訓了,他的落雨在等他,望了望天空,溫世玉歎了口氣,師傅,這一次徒兒不能聽你的了。
兩人迅速的朝著金國後背一處深林而去,速度快如閃電。
妃落雨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一路上太清靜了,靜的根本不像在成親,紅綢的另一頭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要帶我去哪裡。」
妃落雨拉拉紅綢開口詢問,手被綁在了紅綢上面,頭頂又被蓋住了,無奈只好停下來。
「落落,今日是我們洞房花燭夜,當然是要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金墨拉著紅綢溫和的開口。
妃落雨頭腦一愣,洞房花燭夜,媽的,難道是要她和他xxoo嗎?不,她的身心都是要交給她愛的人,怎麼可能是金墨,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一定不會,妃落雨拚命的安慰自己,可是現實的情況是多麼的可笑。
「到了。」
金墨停下身,鬆開了紅綢朝妃落雨走去。
「你不要過來。」
妃落雨心裡一個咯登,眼角已經看到那雙紅的鞋子了,她知道,她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因為金墨根本就沒打算要尊重她的意思,不管她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一想到她會面臨的事情,妃落雨只想把金墨碎屍萬段了。
「落落,我真的好高興,你終於嫁給我了。」
金墨笑著說,一手挑開妃落雨的紅蓋頭,看著妃落雨那怒目圓睜的神情依然溫和的淺笑。
「那是你一廂情願,我從來沒有答應嫁給你。」
妃落雨冷冷的開口,看著金墨那一副不平不淡的神情幾乎發瘋,他簡直當做沒聽到,那溫和的笑在妃落雨看來顯得無比的諷刺。
「落落,你知道嗎?從遇見你的那時候起,就好像上癮了,忘不了你,所以我到處找你,終於讓我找到了。」
金墨笑著轉身走到一旁的桌邊,拿出兩個杯子倒滿了酒。
妃落雨眼神看了一圈,一個很豪華的山洞,裡面的床,桌椅因有盡有,看著那滿目的紅簾子,妃落雨只覺得刺眼,一點也沒有即將成婚的喜悅。
「落落,這是合**歡酒。喝下之後我們就要洞房了。」
金墨笑著走向妃落雨,一手拿起杯子朝妃落雨伸去。
妃落雨別開臉,她根本不喜歡他,又怎麼可能和他喝交杯酒,洞房,簡直就是做夢。
「落落,難道你……想我餵你喝。」
金墨頓了一下,隨即淺笑開來,仰頭喝盡杯中酒,拉過妃落雨俯身,唇對唇,濃濃的酒香在齒間環繞,屬於她的味道,果然好甜美。
「咳咳——」
妃落雨一陣咳嗽,在他看來,金墨的一系列舉動簡直就是神經病,一個自言自語的人和神經病有什麼區別。
金墨滿意的看著一臉緋紅的妃落雨,打橫抱起妃落雨就朝床榻走去。
「你放開我,我根本不可能喜歡你。」
妃落雨瞪著金墨,又氣又怒。
「落落,等會你會喜歡我的。」
金墨含笑,放下妃落雨伸手解開妃落雨的衣袍。
「金墨你住手,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喜歡你,更不可能愛上你。」
妃落雨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屈辱,手上的束縛並沒有解開,看著被解開的衣袍,她張大眼眸,咬牙切齒的開口。
「不會的落落,只要你成了我的人,你這裡懷上我的孩子,你就不會傷害我的。」
J金墨搖頭,一手停留在妃落雨的小腹之上,微微的笑了,或許不久之後,這裡就會有他的孩子,他和她的骨肉了。
「我死也不會讓你如願的!唔——」
妃落雨的下巴被金墨掐住,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狠狠的瞪著金墨,連自殺的機會都失去了,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無比殘忍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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