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著狂笑的妃落雨,努力的說服自己,小姐不是神經病,小姐不是神經病。
「芳芳,你有沒有感覺有種徹底掙脫束縛的那種感覺啊!」
妃落雨突然回頭問芳芳。
「啊!」
芳芳沒有想到妃落雨會突然問她所以一時吃驚的合不攏嘴。
妃落雨無語的轉過身,騎著小毛驢很不合景的拍拍毛驢屁股喊了聲「駕。」
頓時芳芳感覺周圍騎馬的那些路人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芳芳輕輕的拍了一下毛驢屁股,向著妃落雨追去。
晚上的時候妃落雨決定帶著芳芳在河邊紮營,他們現在都是男子裝扮,除了芳芳看起來不太像之外,她看上去和男人沒什麼分別。
河中,妃落雨拿著削尖的木棍,像電視上面一樣在河裡插著。
她挽起褲腳和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和小腿,一下一下的插著,許久之後,看著河中依然游來游去的魚兒妃落雨受到了打擊,剛剛她插下去那些魚兒都會受到驚訝游開,現在是直接游來游去,似若無人一般。
妃落雨脆弱的小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她回到岸上,看著一臉期待的芳芳聳聳肩,然後走到火堆旁邊坐下,拿著乾糧開始啃,兩小時候之前她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芳芳,一定弄條魚烤著吃,讓芳芳興奮的不得了,兩小時之後她如同戰敗的公雞,聳拉著肩膀走到火堆旁邊默默的坐下。
芳芳笑了笑,起身走到河邊,在妃落雨的注視下從河中抓起一條肥美的魚,手段乾淨利落的去掉魚鱗片,然後洗乾淨,穿上架子,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利落的不像是做第一次一樣。
「芳芳,原來你才是深藏不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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