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特皺眉叉腰站在原地看她究竟想要幹嘛,當看到方霖從艾迪手中接過杯子準備往嘴邊送時,他闊步向前伸手抓住女人光滑的手臂。
「你有沒有常識?不是還沒有完全恢復嗎,幹嘛喝酒?」狄特怒氣沖沖,嚇壞了方霖和艾迪,自己卻沒有察覺。
「這,不是酒了。白開水而已……」艾迪委屈的解釋道。
「噢……」狄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禮,鬆開手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
轉身往回走看到笑得放肆得意的薩姆,狄特的眸子暗下來,他停住了腳步,應景得很,耳邊的音樂變得柔和起來。
薩姆的笑由肆意轉變成友好的鼓勵,狄特轉身再一次來到方霖身邊,她扭頭看自己便伸手捧住小臉,俯身吻上他惦記了許久的雙唇。
連貫的動作發生得那麼突然,方霖來不及反抗也沒能好好感受他的雙唇,狄特已經放開她的臉回到座位上,留下後知後覺的女人在吧檯前目瞪口呆。
「剛才是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來最魅不可擋的幾秒鐘,相信我,她絕對被你秒殺!!」薩姆說著拿起酒杯碰了碰放在狄特面前的杯子。
狄特的表情沒有因為調侃變得輕鬆,薩姆又說:「今晚我請,當然,用這裡的。」
薩姆收起桌上的兩張百元大鈔,抬頭看好友正盯著吧檯前不知所措的東方女子。
「一個吻而已。」狄特收回目光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確定?」薩姆壞笑。
男人都是貪玩的大孩子,可是當他願意為一個女人停下腳步的時候,正是他學著著成長的證明。
兩天後薩姆離開G市,一個意外安排的行程卻收穫不少,他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和米蘭達分享這個消息,臨走前對狄特說:「改變不是什麼壞事,開心就行。如果需要,你知道我願意為你飛過半個地球。」
死黨,也是那種就算N久不聯繫也從來沒有將彼此遺忘的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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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亮著一盞小夜燈的房間裡,方霖躺在床上用手指摩挲著雙唇,她試圖回憶幾小時前在酒吧裡的感覺,可是發生得那麼快,根本沒辦法記住。
指腹撫過有點乾燥的唇,體內那隻野獸的牢籠被溫柔的撬開一層枷鎖。
應該會害怕會抗拒,方霖卻只感到莫名的喜悅,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女收到了心儀男生發來的曖-昧信息,想要回復,卻忐忑的不知道要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