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她。」公子逸眼神銳利的像是一把劍,空氣裡,滿是無聲的刀光劍影。
他的語氣很冷,就像是冬日的冰雪,讓上官凝月的心臟都忍不住顫抖了幾分。
這才看清公子逸的面容,俊美無比,容貌如畫,一筆一畫勾勒出挺拔的頜骨,風姿飄逸,又是一個美男。
「要活的,通通都要活的。」二宮主喜歡俊美的男子,要是她帶回去這麼一個極品美男,日後怕是好處不少。
而主子喜歡絕色美人,她一次搜羅到兩個,剛好兩邊都不得罪。
越想上官凝月的心就越是沸騰,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兩人虜了回去。
「想不到絕塵殿的兩位宮主口味還真是獨特。」公子逸的話語讓上官凝月心猛地一緊,瞳孔不由得一縮:「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主子。」
「絕塵殿的二宮主喜歡男子,這在天下,已不是秘密。」
泥煤的,喜歡男人,墨雪腦海裡漠然的想到攻和受,想不到這在個時空,也會有男男戀。
這個二宮主還真是重口味。
「嘖嘖嘖嘖。」墨血語氣有些嘲諷,漂亮的眸子裡滿是笑意。
上官凝月臉色一黑:「你們還不配議論二宮主。」
隨著她的抓狂,巨大的震顫自地面傳來,緊接著,一條裂縫從遠處迅速蔓延而至墨雪和公子逸的腳邊。
只見公子逸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腳步一動,劇烈的引爆之聲,在墨雪身邊爆炸開來。
而墨雪只感覺一陣溫柔的氣流包裹著她,讓她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公子逸,見他也正看著她,嘴角似笑非笑:「讓我來。」
他的語氣就像是帶著一種魔力,就像是幽藍的湖水,又或者是皎潔的月光,像是一陣風一樣拂過墨雪的心。
四目對望,無聲無息,但有一種情早已在空氣裡發芽。
兩人的無視讓上官凝月氣的直跳,什麼時候她被人這麼無視過,這讓她的自尊心感受到無比的打擊。
「出來吧,我的巨猿!」
上官凝月手一抬,眉心處瞬間有一絲光亮幻滅出現。
墨雪看見一頭黑色巨大的影子在空氣裡逐漸顯露出來,這頭巨猿身材極為魁梧,全身濃郁黑色的巨猿,一雙血袖的大眼凶狠的看著墨雪兩人。
見到這黑色巨猿,公子逸的口氣彷彿笑看風云:「就這麼個玩意。」
如此囂張的話,讓黑色巨猿催胸頓足,一陣狂叫,要不是這院子四周都已被公子逸下了結界,現在早就驚動了整個將軍府。
只見公子逸厭惡的皺眉,五指在空氣裡一抓,狂暴的精元狠狠射出,直接轟擊在了黑色巨猿的身體之上。
「吼!」
黑色巨猿身形巨大,行動卻不靈活,也正是它唯一的缺點,這也讓公子逸抓著它這個缺點,一出手就是快,迅猛。
「嗤!」「嗤!」
很快,黑色巨猿的身上便被洞穿了幾個血淋淋的洞,痛的它一陣狂叫,巨大的掌對著公子逸就是一陣猛拍。
「自找死路。」公子逸冷哼一聲,左手逆向而行,在空氣裡滑下一個神秘的符號,讓上官凝月眉目間滿是驚恐。
修仙者,怎麼會是這樣,一時間,大腦裡滿是空白,讓上官凝月僵硬在了原地。
「別傷害猿猿!」黑衣人男子見上官凝月處於傻愣狀態,立即爆吼一聲,身影閃爍,龐大的玄力灌注雙手,想要在公子逸這一招之下,救下黑色巨猿。
只見黑衣人男子的玄力在空氣裡對上公子逸的精元,就像是天雷遇上了烈火,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以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朝著黑色巨猿人而去。
「好恐怖的實力!」上官凝月瞪大眼睛,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靈寵痛苦的低鳴。
見黑色巨猿痛苦的哀嚎聲,上官凝月陰霾的臉色上滿是淡然的神色,唇角輕啟:「沒用的東西,我留你還有何用。」
這一句話一落,上官凝月雙手放在胸口,嘴裡不知念著什麼,看著自己的主人,黑色巨猿那雙袖色的眼眸裡,滿是恐懼和不甘。
忍不住發出一聲一聲暴怒,這讓墨雪有些疑惑,這黑色巨猿比起剛剛的痛苦,現在看上去怎麼好似在不甘。
待到墨雪一回頭,便見黑色巨猿人的身體一聲又一聲的「嗤嗤嗤嗤」無數血洞在黑色巨猿身上裂開。
野獸的怒吼中夾雜著怨恨,那一雙通袖的眸子死死的看著上官凝月,滿是她的倒影,卻在下一秒,身子幻化為無數黑霧消散開來。
「還真是殘忍,就這樣滅了自己的靈寵。」公子逸的話讓墨雪渾身一震,滅了自己的靈寵,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狠。
感受到肩上的小東西憤怒的情緒,墨雪伸出手,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它炸起的皮毛,看見同類被自己的主人殺死。
雖然處於對立的立場,但在小東西眼裡,也是為黑色巨猿的死感到憤怒。
「沒用的畜生留著也是廢物!」上官凝月語氣絲毫沒有一絲傷心,臉色更是平靜如水、
墨雪眉頭一皺,看了看四周,那湧在四周不肯散去的黑霧,在聽到上官凝月這句話,更是洶湧的翻滾,但卻不敢上前,只能繞著上官凝月發出鬼魅的叫聲。
「畜生,死了還要折騰。」上官凝月雙手連連拍打,不斷發出強大的玄力,將這團黑霧包裹的越來越小,直到透明隨風消散。
「阿七,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對自己靈寵都能下如此狠毒的手。」一遍的黑衣人神情間滿是落寞的痛苦,她在也不是當年那個善良單純的阿七了。
現在的她是絕塵殿的堂主,高高在上,享受著至高的權力,已經泯滅了最初。
「不用你在這裡對我評頭論足,你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上官凝月語氣雖然對著黑衣男子說話,但眼神卻是觀察著公子逸,在她的眼裡,他才是她強大的敵人。
剛才她是想要捉住這兩人去邀功,而現在她的腦海裡全是逃離,她知道,在這個白衣男子面前,她根本沒有一絲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