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傳送法陣上,墨雪只感覺身邊有一個人靠了過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
面前光暈大閃,墨雪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後,就消失在傳送陣中。
不過墨雪倒是不在意,對於她來說,這些人她本就不認識。
如今她一個人一組,反而落得輕鬆。
環顧了一圈後,墨雪就打定了主意,現在先要掌握這煉地裡的情況。
在煉地裡有半個月的歷練時間,半個月後,這煉地裡自然就有人來接應他們、
此次進來,墨雪和其他人一樣,什麼都沒有帶,這煉地裡什麼都有,意外生存能力,對於墨雪來說根本不是小問題。
墨雪仔細的偵察密林中的一切,確定了附近既沒有魔獸,也沒有其他人。
選中了一顆樹杈較多的巨樹,墨雪開始手腳並用的攀爬起來。
她倒要看看,這煉地裡到底是什麼。
站在巨大的樹枝上,放眼朝四周望去,方圓十多里的地方都被這密林覆蓋,遠處則有一些山峰湖泊。
「那是什麼!」墨雪眼裡極好,一眼就看見遠遠的,有一道極其微弱的光芒。
心裡雖然驚訝,但墨雪的動作卻是輕輕的,因為這天空時不時有幾隻魔獸飛過。
她藏匿在繁茂的枝葉裡,就是要先打探周圍的情況。
她知道,進入這煉地的人彼此都想要踩著對方,若是太貿然的話,很容易被附近的玄修者發現,極易落得個被人追蹤、偷襲的下場。
墨雪又落回到密林中,身子輕盈的在林中穿梭,並不帶動起一絲波瀾。
除此之外,墨雪還將意念外放,將幾十丈的範圍完全掌握自己腦海裡,朝著剛剛發現那光芒的地方前行。
一路上,沒有遇見任何玄修者,倒是遇上了一頭巨蟒,不過卻被墨雪輕易的避開了。
前行了一段路,四面稀稀拉拉的樹木,顯然已經出了密林。
此時,墨雪的面前是一片巨大的湖泊,由於四周遮蓋身形的屏障很少,墨雪不由得腳步放緩了不少。
果然,墨雪遠遠的看到,前面的湖泊邊沿上,正有幾隻大小不一的綠毛怪龜在悠閒的曬著身子。
墨雪停住了身形,沒有任何的遮掩,她在往前走,就會被其發現的。
歷練不是讓墨雪莽撞的衝上去,也不是墨雪只知道廝殺,而是讓墨雪從意志,從心神,從體制,全方面歷練。
這幾隻綠毛怪龜顯然還沒有發現墨雪,依舊在那悠閒的躺著。
墨雪轉了一圈,要想奪取魔核,就要下水,這湖泊的湖面上很多海藻漂浮著。
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墨雪身子悄悄後退,潛入到了湖裡。
壓抑住自身的氣息,湖面輕輕劃過水浪,無聲無息的靠近綠毛怪龜。
正在湖邊嬉戲的幾隻綠毛怪龜,突然從水裡穿出一道人影,一愣以後,紛紛朝著墨雪發動攻擊。
去晚了一步,墨雪手裡的精元形成一個小球,朝著綠毛怪龜重重的砸去。
修仙者的精元,豈是一般的力量,這些綠毛怪龜紛紛被墨雪輕鬆削去了大頭。
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早已經死翹翹了。
墨雪毫不客氣的將這些綠毛怪龜的魔核取出,放進儲存戒指裡。
做完這一切後,墨雪就不在前行了,現在天色都已灰沉沉的了-
墨雪毫不客氣的將這些綠毛怪龜的魔核取出,放進儲存戒指裡。
做完這一切後,墨雪就不在前行了,現在天色都已灰沉沉的了。
她在周邊找了一個隱秘的樹洞,先是用枝條在洞口橫掃了一下,立即就有幾條花斑蛇游了出來。
手指快速而動,將這些花斑蛇的七寸捏住,用力一捏,這幾條蛇就斷絕了氣息。
墨雪找了一些樹枝倆,擋在樹洞的洞口。
在裡面生了一堆火,從懷裡摸出匕首,便將這些蛇剝皮火烤,這邊是她的晚餐。
雖然墨雪動作輕鬆,但她的意念一直嚴密監視著周圍,保證一有風吹草動,她就能在第一時間內作出反應。
四週一片安靜,看來這煉地很大,不然墨雪到現在也沒有遇見一個人。
天色也越來越晚,墨雪也修養好了,立即從樹洞裡鑽出來。
再度朝著前面而去,黑幕中,墨雪的身影就像是黑點。
很快,墨雪來到發現那發光的地方,她看見,面前除了一片亂石,還是亂石。
看來,那發出微弱光芒的就是這裡,沒想到她急著過來的地方,就是這樣,墨雪心裡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這些亂石裡有些小石頭渾然天成,十分好看,像是一道工藝品,卻又帶著幾分神秘。
墨雪也起了女兒家的心思,藉著月色,在這亂石裡邊走邊翻找了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兩三名其他玄修者也在向這裡趕來。
腳步一停,墨雪彎下腰,緩緩從亂石裡撿起一塊隱隱發亮的石頭,這塊石頭外觀很普通,但拿在手裡,墨雪卻感覺到一陣溫熱。
墨雪也沒有多大興趣,隨手將這塊石頭扔出去,但沒想到這塊石頭一落地,自動彈到她的手上。
心裡一驚,墨雪又仔細看了看這石頭,除了有淡淡的光亮,沒有任何特殊。
手腕一翻,墨雪這一次,運足了力氣,將這石頭仍的遠遠地。
卻聽見嗖的一聲,這塊石頭又自動飛了回來,圍繞著墨雪轉圈圈。
墨雪手一生出,這塊石頭便又落在手心裡。
真是奇怪了,墨雪低低的說到,便見這石頭在手心蹦跳了幾下,似乎有幾分雀躍。
手慢慢的握住,將這石頭握在了手心裡。
也罷,這石頭這麼有靈性,就跟著她把。
墨雪並沒有多想,將這石頭放進儲物戒裡,對這亂石林也失去了興趣。
她也很快便離開了這裡,找到一處水潭,喝了幾口水,發現前面隱隱傳來聲音。
聽起來有三四個人,便知道是組隊的。
借助著黑夜的掩飾,還有墨雪的身手,朝著前面發出的聲音的人靠近。
「主子,這煉地裡到處都十分凶險,那名女子一個人,怕是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