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茵只覺得有些冤枉,不談公事那談什麼,而卻她不是緊繃,而是對於答應了子清不和別人走的太近,不糾纏不清的。
早上走的時候,他還嚴厲的說道,「只要是他碰你一下手,我都要他好看。」
「你能怎麼樣?」
他只是微瞇著眼睛,「那就試試吧。」手中的菜刀躲在切菜板上吱吱作響,那樣子不像是開玩笑,葉冉茵歎息,她可不敢打賭。
安陌一把將冉茵拉到面前,純真的笑著,「給我講講你的事吧,比起這些劇本之類的,肯定好聽多了,你和葉子清是怎麼樣發展的?現在打算怎麼做?對於世俗之類的鞭笞,有什麼看法?奧,聽說他還為你殺了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嗎?沒想到樸樸素素的你,竟然可以讓一個男人這麼為你著迷,說出絕招是什麼,我也好學習學習。」
葉冉茵冷著臉看著安陌,「你這樣的笑讓人很討厭。」鐵定了他是故意的,看來又是一個針對她的人,要是這樣,這戲不接也罷。
「別人都說我這笑可以迷死人。」他邪魅的靠近她。
葉冉茵只覺得他全身都是危險的氣息,不禁想要站起來,要走,手卻被拉住了,「我是開玩笑的,想來葉編劇不會這麼經不起玩吧。」
「如果你想玩,那麼我沒必要陪你,這編劇一職我恐怕沒辦法勝任,合同上所說的賠款我會盡數付上的。」戲還沒有開拍,損失不大,這點錢還是賠的起的。
「葉編劇似乎忘了合同上的內容了,不經允許無權拒絕片方,若是違約,那麼就請開記者會向劇組人員道歉,並承諾退出娛樂圈。」
「你胡說,根本就沒有這一條。」葉冉茵大吼,她何曾看到這一條了,這麼不公平的合同她怎麼會簽,
安陌不慌不忙的從抽屜裡拿出了合同,那上面赫然有著她的簽名,她幾乎是往後退,沒想到自己的經紀人竟然出賣了她,攥緊了拳頭緩緩開口,「你一開始就設下了這個陷阱,為什麼?我哪裡得罪了你。」
「你要不當是陷阱這就不是陷阱,我不想要為難你,只是想要瞭解你。」
「我想沒必要讓你瞭解。」氣憤的起來,從不曾想到自己會得罪這麼多人的,抬起頭,看著外面的天空,如果和子清在一起這就是代價,她也無條件的接受了。
子清有時候會問她合約的事怎麼樣,她總是笑著說,「你不是不想要我去的嗎?而且最近身體不舒服,不打算接戲,你應該開心。」
他皺了皺眉,卻將她擁在懷中,「哪裡不舒服?為什麼不跟我說?」
「跟你說又什麼用,就是最近沒有胃口。」
他驚奇的看著她,繼而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急急忙忙帶著她去了醫院,才知道他胡思亂想些什麼,當他失望的看著手中的化驗單,葉冉茵簡直哭笑不得,女人是否懷孕,她如何不知道,都是有了一個孩子的女人了,可他卻像是毛頭小子。
「你要是再笑,我可就要動用家罰了。」
他的威脅對於冉茵來說並不管用,她可不知道他所說的家罰,「難不成你還打我不成。」
「我哪能捨得打你,不過我捨得折磨你。」他所謂的折磨竟然是那種事,真覺得子清在她面前無恥的可以,不過她似乎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他了。
「冉茵,我們要個孩子好嗎?」這是從他出獄後第一次這麼要求她,不是她不想,而是……
「我們都很努力,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結果,不然……」我去查查吧。
他卻搖頭打斷了她的話,「那就順其自然吧,我努力點就行,要知道這事肯定是我說了算的。」
陰霾的心情在他的幽默下,也慢慢變的清朗。
面對合約上的數字,葉冉茵時常會頭痛,拿著計算機算了一下,要賠償一百萬,這也未免太誇張了。
「你拿著計算機幹什麼,什麼時候學會算日子了。」沒有告訴子清,他只是有些好奇,拿著水果,用牙籤用了一塊給她。
「子清,如果我將這些錢都弄沒了,你會不會在意。」
他盯著她看,一下子敲著她的腦袋,「幹嘛那麼嚴肅,我的錢都是你的,沒了再掙。」
她感激涕零,「你不問我這些錢用在哪方面了嗎?」
「我幹嘛要問,最無價的東西在我眼前就行了,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都無所謂。」
子清,為什麼你總是這麼懂我?其實你應該問的。
意外的是,安陌竟然沒有解除跟她的合同,也並未要求她賠償,反而在記者採訪的時候,否認她不接戲的傳言,後來經紀人一直打電話給她,因為安陌合同的事,她一直耿耿於懷,後來和經紀人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她也是受人之托,而且安陌本人還說,只是對她有興趣,想要考研一下,她是否適合跟他合作,她就答應一事。
「他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不然直接找人挖出那麼多緋聞就行,他還問我關於你的喜好,不然怎麼會在辦公的地方總是放上你慣用的『清風』餐巾紙。」
冉茵搞不懂安陌到底想要做什麼,就算通過他的考研,可是她也不想要跟他有任何交集。
「如果你不相信我了,可以將我辭退,我沒有任何意見,可是冉茵,我是為了你好,他的背景很強大,你……你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她淡笑了一聲,只是說,「謝謝你的肯定,這些日子麻煩你了。」
經紀人搖了搖頭,「是我麻煩你才對,做你經紀人很開心,希望以後還能見面。」
她無法面對一個欺騙自己的人,就算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
一家攝影展外,滿地的油菜花開的很艷,安陌西裝筆直的站在油菜花地,樣子竟有前所未有的凝重,這是她不曾見過的。
「喜歡這張畫嗎?」畫面上油菜花中一個男孩子展翅仰著臉看著天空,樣子享受的就如天使,「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了,也是他的攝影讓我一直想著要幫助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