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一陣狠狠的敲門聲驚醒,葉冉茵有些擔心米揚,不禁打開門看了看她,還在睡夢中,她才稍舒心,不知道這麼晚是誰,看到貓眼中的人不禁一愣,繼而快速的拿了鑰匙過來。
於靜濤半扯著自己的領帶,喝著醉洶洶的靠在門口,嘴裡還一直呢喃著,「開門,開門……」
冉茵打開門,扶著他進來,可是他跌跌撞撞的不讓她攙扶。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就算以前喝很多都不像現在這樣,「我扶你到沙發上躺一會兒。」
他一把揮開了她的手,「我喜歡喝,怎麼了?」繼而像是尋找著什麼一樣的在房間找著什麼,電視機上的水果叉被他弄掉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想要吵醒米揚,她不禁問,「你想要找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找。」
他只是不屑的一笑,「他不在,哼,我還以為你們已經不要臉到在這個家就做了。」
葉冉茵咬著唇,委屈的看著他,現在他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想你需要喝點醒酒的湯,不然連你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了。」說著轉身要走向廚房,手卻被他拉住了,使勁的抓著她的手臂,腳步有些不穩,來回的晃悠。
「靜濤,能不能別再這樣下去?你這樣子,大家都很累。」明明已經想通了,可是現在他卻這樣,他現在的樣子真的讓她顏面無存,在他心裡已經將她定位為下賤的女人了,不是嗎?
「是啊,很累,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很累。冉茵,我該怎麼說呢?哼,你說讓我給你時間適應,其實只是借口,一個將我推開的借口罷了,你跟葉子清好上了,是嗎?其實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你說的愛都是騙人的,我……是傷害了你,可是那都不是我願意的,我也很痛苦,在英國的時候每天做噩夢……」他打了一個酒嗝,跌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痛苦的說,「頭好痛,心也好痛,你想要擺脫我了嗎?一切都知道了,你恨我了是嗎?想要跟他在一起了。」
冉茵皺眉,不知道他說些什麼。
「也對,本來你們曾經那麼好,就算是在背地裡我也可以清楚你們那時候多愛,有阻礙都那麼不顧一切,更何況是沒有任何阻礙呢。」
「靜濤……」
「現在他肯定不會對你放手了,這麼多年了,那時候都不曾放手更何況現在?他的話已經那麼清楚了,我還有什麼機會,你們所謂的愛真的好傷人,一點都沒考慮到我,你真的可以做到不顧我的臉面跟他在一起嗎?在一起,就不覺得遺憾,難道不會覺得對不起別人嗎?」
他們的愛很自私,就算他有過錯,可是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靜濤,你真的喝醉了,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和子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伸手使勁的想要掰開他的手,可是他不准,睜開眼睛,眼眶裡都是血紅。
「不,你們可以在一起,那時候都可以……」他突然間大聲吼道,「你們可以,他說的對,不管多久,你們終究會在一起的,那是天注定的,一輩子沒辦法改變,是我搶了不該得到的東西,可是你為什麼要讓我對你動心,為什麼要跟我結婚?為什麼說要試著愛上我?」
實在不想要說了,她痛苦的閉上眼睛,聲音中充滿了疲憊,「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靜濤,你到底是怎麼了?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讓我一點都不認識,你的猜疑讓我很痛苦。」
真的,感覺全身心的疲憊,原來有些感情,是這麼容易被摧毀。
「我想要什麼?冉茵,你不知道嗎?我別無其他,只有你啊,我想要你,只要你。」他大聲的說道,有些激動的抓著她的手臂。
爸爸死了,這裡沒有屬於他的任何東西,全世界都不要他了,只有她和米揚,就算不愛,可至少……那麼多年的情意也變成親情了。
葉冉茵突然間覺得此刻的他有些可怕,不禁使勁的掰著他的手,「你放手,弄疼我了。」
他淡笑著,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摔在地上,自己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不待冉茵有半點反應就開始吻上她的唇,霸道而又帶著報復。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可為什麼就要我如此下賤?我不甘心,不甘心……」他呢喃著,早已經不顧及她的感受。
冉茵反抗著,刺鼻的酒精讓覺得噁心。
「冉茵,我是你丈夫,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就算……就算你不原諒我,我也要你留在我身邊,我輸不起了,一無所有了,現在有的只是你了。」
他微瞇著眼睛,埋頭在她脖頸啃咬,「你是我的,我們說好一輩子在一起的,冉茵,我等不到你原諒我的時候,我害怕……」
葉冉茵驚恐的搖頭,這樣的他就如那年強*奸她時的他,滿眼腥紅。
「別這樣,靜濤,不要……」她使勁的推著他,他醉的被推翻在地上,她踉蹌的爬了起來,想要跑進臥室將門關上,可是他已經來到臥室,抵住了她想要關上的門。
「靜濤,你清醒一下,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到底……到底為什麼?」她怒吼著,門一把被推了開來,她整個人被於靜濤扔在床榻。
她不再反抗,只是哽咽的哭著,任憑他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身上的睡衣被他撕扯著,發出卡嚓一聲,她的頭髮被他抓著,凌亂不堪,床上的被子更是被扔在旁邊。
葉冉茵這樣的他不是他,可為什麼她又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他呢?一直以來都不曾真正的瞭解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