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茵……」於靜濤呢喃著,想要說對不起,那時候她得了瘋病,而他也因為做了不該做的事,無言活著,他也曾頹廢不已。
想到那時候,冉茵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真的,如果不是子清,那時候我可能就死了,可我們在一起是要遭報應的,我一直堅持,結果就是眾叛親離,6年的時間,他已經變了,變的我有些不認識了,他竟然這麼枉費心機做這樣的事,對不起,是我讓你心痛了,你其實什麼都看的很清楚,知道我心裡還有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跟我在一起,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害怕,為什麼總是讓我不要離開你?對不起,是我明白的太遲了,這次算我求你了,靜濤,不要離開我,我們以後會一輩子在一起的,我的心很窄,因為那些讓我痛恨的過往,已經支離破碎,如果你不嫌煩的話,我會為你重新將自己的心黏合好。」
「冉茵,謝謝你。」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滿眼的愧疚,有些事情,他真的永遠都不想要她知道。
「靜濤,我們談一場戀愛吧,相信我,我會愛上你。」
「嗯,我相信。」
第二天,葉冉茵努力的學會愛於靜濤,早上起來會心痛他讓他多睡一會兒,會將一些他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吃飯的時候,他會挑她愛吃的給她,她也會挑他愛吃的放在他的碗中。
米揚一邊扒著碗裡的飯,一邊嘟囔著嘴,「爸爸只顧著媽媽,都不喜歡米揚了,我的碗裡什麼都沒有,我也要吃菜。」現在的米揚還不會用筷子,用著勺子挖著菜,可是還沒到自己的碗裡就掉在桌上了。
葉冉茵和於靜濤相視一笑,連忙都架著菜往她碗裡送,米揚這才滿意。
去拍攝場地,於靜濤送她去,會在她額頭親一下,會提前跟她說,中午幾點過來接她一起吃飯,晚上會一家三口去看電影,他們在體驗著只有一家人在一起的浪漫。
原本是跟籐子妍說好她上台跳舞的,可是那日錄製的時候,葉冉茵見她身邊跟著一個男人,她臉上有著尷尬的笑容,想要讓男人別靠的太近,可是那男人不聽,反而將她摟的越發的緊。
冉茵有仔細觀察那個男人,他冷著臉,擁著她,眼鏡像是搜索獵物的鷹,掃視著錄像棚裡的所有人,對著男人都是不屑,生怕別人搶了他的獵物一樣。
籐子妍才換上古代琉璃衣衫,紅色的薄紗妖艷中帶著魅惑,她臉上用著輕紗遮掩,才跳了簡單的一段,導演直呼很好,讓她的腰肢再柔和一點,她點頭,正要繼續跳,跟著她一起進來的男人,拿著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老婆不拍了,你們找其他人吧。」
導演不禁皺眉,喊著葉冉茵,「不是談好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冉茵潺潺諾諾的說道,「確實談好了。」可現在這個情況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你去跟他們說一聲,拍完了就好。」
「好。」
冉茵上前跟男人商量,才說了一句話,「先生,我和您太太已經說過了,就拍一段,我們絕不會拖延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陰著臉的紀凌嘯推了一把,她踉蹌的後退,「你沒聽見我說的嗎?不拍就是不拍,多說無益。」拉著籐子妍就朝著外面走去。
冉茵有些愣住,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惹怒了他。
剛走到外面,紀凌嘯的手就被籐子妍掙脫掉。
「紀凌嘯,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霸道?」籐子妍開口,不禁揮開了他的手,向著冉茵走去,柔聲的問,「有沒有傷到哪裡?他的力氣有些大,我替他向你道歉,這段我會繼續跳下去。」
冉茵剛想說好,可是就聽見男人怒吼的生硬,她在心裡叫苦連天,感覺這個男人真是霸道的不行。
「不准跳。」男人上前將她摟在懷中,「我是她老公,說不準就是不准,好,你們不是想要舞女嗎?靠,我手下有的是,漂亮的一大堆,我老婆不適合拋頭露面。」
說著不經籐子妍的同意拉著她離開,連身上的那件紅色薄紗都穿走了。
冉茵急忙追了出去,卻聽見不該聽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紀凌嘯,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他的手勁有些大,籐子妍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明明先前說好的,可是現在他卻反悔了,就不該相信他的話。
「你才他媽的痛疼我了。」他狠狠的瞪著她,繼而鬆開了她的手,拿起她的手小心的吹著,聲音變的柔和下來,「還疼嗎?我他媽也不想要用力的,可是真的沒辦法。小妍,大不了你教別人跳舞,你看看,這是什麼衣服,就他媽的一層布,能遮擋些什麼,肩膀都露在外面,我他媽的老婆憑什麼讓別人看,要看也是我自己看。」
「你……」籐子妍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這是舞蹈服,只是一段而已,而且我蒙著臉,沒人知道我是誰。」
「我說你真的沒看到嗎?那些人看你就像是活剝了你,赤裸*裸欲*望。」
「我看是你赤裸*裸的欲*望吧。」
紀凌嘯似乎被說中了,一臉的尷尬,不禁咳嗽了一聲,狡辯道,「我他媽才沒有,我是正人君子,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君子的人了,我還沒飢渴到那種程度,看著你就想要了。」
「你不信啊,我是無所謂了,反正我就是正人君子。」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雙手一出,下面的膨脹就已經暴露了出來。
籐子妍紅著臉看著他的下面,紀凌嘯不禁有些尷尬,摀住了下面冒頭的兄弟,面子上有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