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提及葉子清,於靜蕾的臉色就灰暗了下來,「你現在也學會諷刺我了,他心裡沒我,一年我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他在其他女人那裡的時間比在我這裡要多的多,我想讓他忍受都沒得機會。」
有些自嘲,「我們姐弟兩人還真是一個德行,想必你也不好過吧,葉冉茵該不會也是這麼冷落你的吧?」
「別用你骯髒的想法加在冉茵身上。」於靜濤不禁怒斥這她,「她和葉子清是完全不同的人。」
於靜蕾淡笑不語,繼而發動了車子,「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方便,去我家吧,就算不為自己,也為孩子。」
沒有答應,只是低聲的說,「葉子清知道那件事了,是你告訴的嗎?」
「不是,我沒有那麼笨,他沒有證據,你放心好了。」
「錄像可不可以還給我?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我還有什麼可以讓你利用的,看在我們是姐弟的份上毀了那盤錄像。」他的聲音中充斥著祈求,眼睛一直盯著於靜蕾看,希望她還念及一點點親情。
可惜,他錯了,在於靜蕾眼中,那所謂的親情早就不復存在。
「怎麼?你就這麼害怕嗎?這個我可是做不到的,就算是親人,有時候該留個心眼也是該留的,靜濤,我就是一個教訓,你覺得我會傻嗎?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對自己好,其他人都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為什麼還不擇手段的要跟葉子清結婚?當初的我還一直以為你和葉子清是一對,害的我站在你那邊為非作歹,心裡還討厭著冉茵,後來我才知道,什麼叫顛倒是非。」他臉上帶著諷刺,「姐,你總有這個本事,我真的很佩服你,如果我要是有你這一半的本領也不會輪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些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己跳進了被你利用的陷阱裡。」
「你後悔了嗎?是想要讓出葉冉茵嗎?好啊,那樣我只能將錄像公佈了,即便葉冉茵大方的不告你坐牢,想來也不會留在你身邊,你的女兒也會不認你的。」
「你……真讓我覺得可怕。」
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可是她也是被逼的,只是想要維護自己的家庭。
「既然答應永遠不回來的,為什麼還要回來?是你讓我有了威脅感,我不得不讓你覺得可拍。」於靜蕾突然間吼道,雙眼充滿了憤怒,「早就跟你說過了,一旦選擇帶走葉冉茵就永遠別再回來,臨死都不要沾上這片土地。」
怕吵醒米揚,他連忙將米揚的耳朵摀住。
米揚可能被突然來的聲音嚇住了,不禁啊了一聲,沒有醒一直伸手抓著。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伸手在她頭上順了順,「米揚不怕,爸爸就在身邊,不怕啊。」
米揚繼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說話。
於靜蕾諷刺的看著他,根本就不在乎米揚會不會被吵醒,繼續說道,「不是說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的嗎?永遠不會讓她出現在子清面前的嗎?為什麼還要出耳反而?是你背棄了曾經的承諾,現在我威脅你也是應該的,靜濤,如果你一直不出現,他可能就會真的絕望,絕望了就代表我有希望。」
於靜濤忍不住的笑著,眼中是失望的淚,「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爸爸這樣了,難道我回來看一眼都不行嗎?你本應該通知我的,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爸爸的病情,是不是你壓根就沒打算我知道?就算爸爸去世了,你也不打算我回來,是嗎?」
「是。」她堅定的說道,「因為你的回來,讓子清燃起了希望,他還是沒有打消離婚的念頭。」
「他要是打消和你離婚的念頭,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知道我們所做的事,他會不擇手段的報復,而離婚對於你來說,就是最大致命傷害。」他嘲諷的笑著,「真覺得自己可悲,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是我用謊言騙來的,真的好累,有時候想著睡著了,一輩子不醒來該多好。」
「你想要告訴她嗎?」於靜蕾不屑的笑著,「我想你不會笨到這樣做的,現在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等爸爸的事過去了,你就可以回去繼續過你的日子,前提是,不要讓他找到葉冉茵,不然別怪我將你的那些事公佈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於靜濤曾經也是個強姦犯。」
說的這麼容易,可葉子清會罷休嗎?他現在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在這裡就將他五馬分屍了。
「我知道你擔心子清,放心,我不會讓他去打擾你們的,現在葉冉茵和他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想來她也不會狠心的撇下你和孩子。」
「你……」他的手緊緊攥著,青筋爆出,終究還是妥協,「別去碰冉茵,我以後不回來就是,我會帶著冉茵永遠的消失在你們的世界。」
「我還沒蠢到自掘墳墓的地步,現在動葉冉茵,那我等於推著子清奔向她,我沒蠢到這個地步。」發動了車子,掉頭,「去我家吧,你也可以方便照顧爸爸,子清很喜歡米揚,就算他現在再怎麼討厭你我,也不可能在家怎麼樣的。」
無從選擇,他只是點頭。
米揚喜歡纏著葉子清,他也很寵愛她,常常帶著她去外面玩。
Lesa曾取笑他,「沒見你帶小明出來玩,倒是帶個自己最恨的人孩子出來玩。」
他不以為然,只是說,「她是冉茵的孩子。」
「是啊,長的很像那個女人,不過……你可別動什麼壞的思想,雖然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小不點我可是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