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別說了。」他猛然的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手上有著她滴下的眼淚,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冉茵,不要再想那些事了,都過去了,你不髒,真的,你很乾淨一點都不髒。」
她哽咽的哭著,伸手弄開了他肩頭的衣服,那下面是一個很深很深的牙印,很多次了,上面還帶著血,她不禁低頭吻上那抹牙印,「子清,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就算我瘋了,你也一直在我身邊,答應我,以後都要在我身邊,不要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好嗎,我害怕。」
「好,我都答應你,冉茵,我保證以後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他摟著她很緊,眼淚也隨之流下。
用盡了所有途徑都沒有找到那些強姦她的人,在那個破舊的瓦房附近,無人出沒,也沒人看到過有人來這裡,一切都像是不曾發生過一樣,讓他毫無頭緒。
那個被他打的記者將他告上了法庭,還對外界宣稱葉子清有暴力傾向,他就是最好的例子,還將醫院的證明公佈在網上,中度腦震盪,身上多處的損傷……
他懶的管,後來是於靜蕾主動幫忙解決,私下和那個記者協商才免去了一場風波。
他一直擔心著她,從到家裡開始,她每次洗澡都洗好久,他總是站在外面,隱約可以聽見她在裡面哭,終究是忍無可忍,推開了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不是說忘記的嗎?為什麼還要哭?」
她坐在浴缸,抱著雙腿,紅著眼睛看著他,「子清,我想要洗乾淨,可是怎麼洗也洗不乾淨,身體裡充滿了糜爛、腐臭的味道,好可恥,好噁心……」
浴室裡充滿了蒸汽,可是她的身體卻寒冷的讓她發抖。
他還穿著衣服,已經坐進了浴缸,伸手碰觸著已經被她擦紅的脖頸還有前胸。
她抱緊了身體,往後退了一下,眼淚嘩嘩的落下,「別碰,很髒,會髒了你的手。」
他不聽,反而輕輕吻上了她的脖頸和前胸。
「冉茵,你一點都不髒,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最乾淨的。」
「可是我明明答應你,等我適應了,會將身體交給你的,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子清,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你有,冉茵,你有的。」緊緊的握著她的肩,堅定的說道,「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我愛你,不是愛你的身體,冉茵,我們一起克服這個困難好嗎?試著走出來,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一輩子不鬆開,害怕了就往我懷裡鑽,我會護著你前進。」
她哽咽著,低下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不讓她退縮,抬起了她的眼睛,與她對視,「看著我,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就讓我們都忘記好嗎?我們還會和以前一樣快樂,你還是我一直愛的冉茵,我是你一直依賴的子清,什麼都沒有改變。」
「真的什麼都沒有改變嗎?子清,我們……我們今晚可以在一起嗎?我……我好想成為你的人,你不會嫌棄我髒嗎?我身體裡有著很多男人的味道,連我想起來都想要吐。」
他冷著臉,「不准這麼說自己,聽見沒有,你只是我葉子清一個人的女人,知道了嗎?」
她凝眸看著他,只是哽咽的點頭。
他高興的上前將她摟在懷中,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意,「水涼了,我再放點熱水,我們一起洗。」
她怔怔的抬起頭。
「你不是說今晚在一起的嗎?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試試。」
她的臉有些微紅,羞愧早已經代替了剛剛的難過。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如果還是嘔吐不止,怎麼辦?」
他寵溺的刮著她的鼻子,「那我就忍著唄,反正也不是忍一次兩次了,實在不行就借用你的手,我想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淡笑著,打開了水龍頭,熱騰騰的水流流進了浴缸。
他們像是以前,彼此膜拜著對方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親吻。
她有些緊張,手攥的很緊。
彷彿知道她心裡的排斥,他握緊了她的手,十指交纏,「放鬆一點,不要再想那件事了,冉茵,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嗯。」她點頭,在他的誘哄下一步步的迷失。
他額頭浸滿了汗水,汗水滴在她的臉上,葉冉茵睜著眼睛,看清楚他的忍耐。
「你進去吧,我可以撐得住。」想要變成他的女人,不忍心看到他被欲*望折磨。
「那我進去一點點,你心裡難受的話,就跟我說。」說著腰身往前了一點,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流淌,那是屬於他們兩人同樣的血液,胃中難受的要死,她額頭滲透著汗水,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驚恐的睜開眼睛看著他。
同種血緣和瓦房裡尖銳的痛同時襲來,弄得她痛苦不堪。
「是不是太痛了?你怎麼哭了?冉茵,不要再繼續了。」說著他便要撤了出來,可是她不准,坐了起來緊緊的抱著他。
「子清,我們這是在作孽,你不後悔嗎?會遭到天打雷劈,以後……以後會遭到世人的辱罵,遭到媽媽和邱阿姨的反對,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髮絲,「我都知道,我也考慮過,可是愛就是愛了,就算天打雷劈也沒關係,媽媽和邱阿姨反對也阻止不了我,我從來不後悔愛上你。」
她笑著,臉上帶著眼淚。
那一晚上,他在她的身體裡慢慢的探索,她沒有排斥和嘔吐,只是緊緊的抱著他,在他身下輕聲的呻吟。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那種真正的擁有帶來極致的快感,讓他們早已經忘卻彼此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