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一切,回房的時候,就見靜濤手裡拿著bell今天送過來的內衣。
那件根本就遮不住什麼的胸衣掛在他的手中,只有一根帶子的內褲更加的可笑,他的臉上有著尷尬,似乎也沒想到裡面會有這些東西。
葉冉茵臉紅的要死,一把搶了過來,「這是……」
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抱起了她放在床上,臉也有些發紅,「冉茵,不要解釋,就讓我以為是這樣好嗎?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嗯。」這叫她如何回答。
「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這些天的反常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我……」沒關係的,她想要說的,可是他已經穩住了她的嘴巴,極盡溫柔的吻著,手不禁來到她的胸前,微瞇著眼睛,上下的打量她。
「其實我倒是不在意那件是怎麼樣?好奇的是,你今天穿了什麼內衣?!」
只說了一句話,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動作已經說明,他想要看她穿了什麼內衣了。
旖旎的總統套房,裡面飄蕩著緩緩的音樂。
女人嬌喘的聲音,在音樂下顯得那般的魅惑。
一對手機放在桌上,都在震動,提醒著他們有人打電話過來,可是他們太過於投入,似乎都沒有聽到,專心的做著同樣一件事,瘋狂的撕扯著彼此的衣服。
從門口開始,凌亂不堪的衣衫扔了一地。
男士的襯衫,褲子,內褲,女士的裙子,高跟鞋……
最醒目的是那躺在那裡有著水果味道的避孕套,應該是用過了,裡面有著白色的液體,可是他們卻還在繼續中,緊緊的交織在一起,帶著痛苦又充斥著歡*愉,可想而知兩人都是那麼的飢渴難耐。
純白的床單凌亂不堪,滿室的燈光若隱若現。
「子清,子清……」女人一遍遍的叫喚著身上男人的名字。
葉子清沒有回答,只是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唇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她的眼睛,不管是多少女人,就算多麼赤*裸的相對,他都記不住女人身體特徵,每次都是望著女人深邃的眼眸,彷彿是透過眼睛看著另外一個人。
「痛嗎?」他溫柔的詢問,即便是在情迷的時候,也會在意對方的感受。
女人羞紅了臉搖了搖頭,「沒事,我願意,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喜歡這種放蕩沒有自我的感覺。
他壓在女人身上,有點憐惜又有點瘋狂,不斷的馳騁,弄得女人嬌喘連連,他閉著眼睛,心裡幻想著另一個人,手緊緊的捏著女人的手臂,似乎在發洩,使勁的往女人身體裡竄,想要佔有,想要快樂起來,可是他無法快樂,有的只是背脊上因為掙扎而凝聚的汗水。
「為什麼……為什麼離開我?說,不會離開我,不會……」
女人有些承受不住,抱緊他,低聲的喊著,「我不會,不會離開你……子清,我……頂不住了……」猛然的坐了起來,呻吟出來,頭埋在他的耳側,臉上載滿了愉悅的笑容,不停的親吻著他的髮髻,她的長髮上面沾滿了汗水。
「你愛我嗎?子清……」
做完事的女人總是喜歡問這些問題。
男人皺了皺眉,停下了動作,伸手將下面的套套拿了下來,熟練的扔在地上,從床邊拿了睡袍披上,走到窗前點燃一根煙,整個動作不到一分鐘,根本就沒有給床上女人反應的機會。
激情過後,留下的只是無盡的孤寂,他在放蕩,只有在肉*欲的世界才不會因為想她而痛。
床上的女人有些失落的看著窗前的男人,裹著被子坐起來,露出白皙的雙肩,被子僅僅蓋住胸前的兩點粉嫩,露出一大片的雪嫩,只是雪嫩的皮膚上面有著形似『火』狀的刺青。
那顏色紅艷的讓人刺眼,只要稍微留意,都看的清楚。
「子清,從我出道以來,記者有時候就問我,胸前的這枚刺青代表著什麼意思?」
他微微皺眉,雖然彼此赤裸相對多少次,可是他一直不曾注意到她胸前有著刺青,唯一在意的只有那雙眼睛。
看他茫然的樣子,米雅心裡很受傷,她伸手觸摸著那枚刺青,「這是從高中的時候我就刺在上面的,就像我對你的執著,像是『火』一樣,只會燃燒的越來越旺,可你就像冰一樣,讓我暖化不了,明知道,到了最後燒傷的還是自己,卻還是義無返顧,我知道你心裡有著另外一個女人,之所以答應我,讓我成為你的女人,也只是因為我有和那女人一樣的眼睛,其實……我都知道。」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到了最後差點變成了嗚咽,可是她沒有哭,有的只是無盡的苦澀。
葉子清怔怔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冷意,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嘲諷,「米雅,你知道女人太過於聰明不好,男人很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所以我會假裝自己笨,將自己掩飾的很好,從不在你面前表露,即便是被當做別人,可至少你瞧我一樣,但我不想要欺騙你,忽略你的痛。」
「子清,你心裡很痛是嗎?這些年你一直都不好過,不管你多麼風光,可是你內心依舊痛的厲害,就算你結了婚,有了孩子,可是你心裡的那個人像是一根刺扎的很深,難以拔掉,為什麼不試著忘記那根刺呢?還是你原本就不想要忘掉。」
他冷著臉轉過身,「米雅,你今晚的話很多知道嗎?有些事,不是像你猜測的那樣,我的事你永遠都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