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清嘴角抽搐著笑意,「靜蕾,你這是在引誘我嗎?雖然昨晚我勉強壓抑住了,可是今天一大早,不一定就可以控制住自己哦,別忘了,男人早上時間精力是最旺盛的。」
「你就當是我誘*惑你的,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眉眼如絲,橘黃色的卷髮一下一下的掃在他的臉上。
他淡笑著,將她扶了起來,「我去倒杯水來。」轉身欲走,她緊緊的抱著他,不讓他走。
「昨晚不是好好的嗎?子清,我知道你已經在心裡說服你自己了,對於我,你並不是那麼無情不是嗎?」
拿開了她的手,轉身認真的看著她,「你覺得一個沒有心的人,還能有情嗎?」
她一怔,突然間覺得他有些陌生。
「有人見你曾經神神秘秘的進出深巷,還讓秘書打款給一個陌生的賬戶。」他依舊溫和的笑著,看不出一點波瀾。
於靜蕾的手一顫,繼而抬眼看著他,「你聽誰說的?那個賬戶是我自己開的。」
「……」半信半疑的看著她,「你沒有騙我?」
「那你想要我說些什麼呢?」伸手挽著他的手臂,「我們不談這些不好嗎?好久沒有單獨相處了,打羽毛球好嗎?不然就去打高爾夫。」
「那就羽毛球吧。」
「好,你等著,我去拿。」急忙的跑進房中。
葉子清只是冷笑著看著她進房的背影,伸手撥通了電話,「lesa幫我查查那個賬戶是不是於靜濤的?」
「你還在執著,就算找到了能改變什麼?」
「這個你不用管。」
「我不管能行嗎?每次你充滿希望的找到線索,可是又失落的得到結果,那些線索終究會斷在半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之所以參加任何頒獎活動,不就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名字,好讓你踏遍全世界找她嗎?可是子清,她要是存心躲你,就算你站在閃閃發光的舞台中央,她也不會出現。」
他眉頭緊皺,有些不悅的說道,「lesa,如果你要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多問這麼多。」
「……」
「我只是想要知道她的情況,哪怕……哪怕一點點也好。」
「真的嗎?你敢保證如果她出現在你面前,你不會失控。」
葉子清沒有說話,對於lesa的話,無法做出回應。
「我知道怎麼做了,希望這次你不要失望才行。」
於靜蕾高高興興的拿了羽毛球出來,卻已經不見了人,打電話,葉子清只是說,「靜蕾,不好意思,之前上映的影片電影院說想要刪點劇情,我現在要去處理。」
「奧,那你去忙吧!」
「好,那我們下次再一起打羽毛球吧。」
「嗯。」
扔掉了手機,拿了於靜蕾身份證原件,就往銀行趕去。
結果出來還真是失望,lesa不禁數落他,「怎麼樣,叫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吧,出賣色相的偷了於靜蕾的身份證,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
「是啊,還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苦澀一笑,仰頭看著天空。
「好了好了,其實事情也不是如你想的那麼悲觀,凡事只要堅持下來,總會有一樣不到的結果。」終究看不得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lesa真想狠狠的揍上自己兩拳的,媽的,怎麼就沒種的見不得他葉子清不好呢?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不曾放棄過。」
「子清,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靜蕾要打錢給這個護士呢?這個護士並沒有什麼來頭,好像是你老家W市那邊調過來的,家裡還有一個癱瘓的母親,聽說這次負責靜蕾產後看護的護士之一。」
葉子清只是揮了揮手,「這些還要看卓磊了,他不是很有興趣繼續這件事嗎?」
「他?」lesa諷刺的說,「只要別壞事就行,這些天都沒消息,聽說沒錢交房租已經被房東趕了出來,要不是她那個妹妹嫁了一個二婚男人,還不定落魄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投胎的,什麼都不會?去做個餐廳服務員,不到幾天嫌累不幹了……」想起來lesa就覺得他可笑。
「你怎麼清楚他這些事?」好奇的看著lesa。
Lesa有些不自然,不禁咳嗽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嗎?現在他每天都打電話,發短信給我,你說我造了什麼孽?想要找人修理他,結果一查這人就是這幅德行,我覺得還是算了,白白污了我的手,搞不好還被敲詐一筆錢。」
「這事他肯定能夠做出來,你還真是明智之舉。」
難得葉子清誇他兩句,lesa不禁喜上眉梢,「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去,幫我匯點錢給他,讓他繼續查下去,不管遇到什麼阻礙都給我繼續下去,關於錢,絕對不會虧待他的,只要他提出來,我就會給這個價碼給他。」
Lesa臉上的笑容僵硬在那裡,樣子滑稽的別提多誇張了,「不會吧,我有沒有聽錯?」
葉子清原本還心情鬱悶,看到他這幅樣子,臉上竟不自覺的浮現笑容,同情的輕拍了他的肩膀,「你的聽力很好,沒有聽錯。」
「他能查什麼,一個坐過牢的人,不惹事已經阿彌陀佛了。」
「知道卓磊有一種精神我挺敬佩的。」
「……」
「那就是他的好奇心。」好奇心太重,或許對自己並不是有利,可是他葉子清管不著他是不是有利,只要他能查出點他感興趣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