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做,叫她如何睡的著?。
吻如綿長的雨瘋狂落下,原本只想要簡單的親吻一下,卻不想變成了清晨激烈的運動。
聽著他變得濃重的呼吸,想要推開他,可是手卻被他緊緊攥著,手伸進了她的睡衣,握著她的柔軟,不分輕重的揉捏。
有些吃痛,不禁道,“痛……”
他只是稍微減輕了力度,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逗弄著她。
“你怎麼了?”感覺他有心事。
他不說話,手往著她身下摸索,她緊緊夾著雙**腿,“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想要進去。”他的聲音不待一點商量,在她失神的時候,已經攻破了防線,侵占了她的身體,“想你,真的想你……”
一字一句的說著,瘋狂的吻著她身體的每寸肌膚。
葉冉茵認命的回應著他,她又何嘗不想念他?雖然分開一夜,卻也等於一年,沒有他的時光,她沒了自主,感覺整個人都是空的。
彼此瘋狂的擁吻,深入,想要用這個方法來證明彼此的存在。
他一遍遍的要她,似乎要不夠,變換著姿勢帶給她一次次瘋狂的體驗。
“冉茵,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真的,我沒有辦法,沒有……”他痛苦的呢喃,手攥著她的肩膀有些微痛,下面的動作越發的讓她無力承受。
她嬌喘的低呼,失措的抓住他的手腕,卻扭不過他的力氣,只能梨花帶雨可憐巴巴的瞅著他。
“我好累,真的不想要去應付那些人,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媽媽為什麼不能成全我們?禽獸如何?身敗名裂又如何,我想要的只是和愛的人在一起……”可為什麼這麼難?
她明白他的痛,想來這次春節媽媽和於靜蕾又在他面前說了重話了。
手緊緊的攬著他的腰肢,即便是痛,她依舊還笑著,“想要就要吧,我……我沒關系。”
他們都累,就像是沉溺在河中的浮萍,妄想永遠不被水流沖走。
只感覺他溫柔的吻著自己的眼角,輕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潛意識裡要睜開眼睛,可是身體好累。
不知道他何時走的,醒來的時候,周圍沒有任何地方殘留著他的味道,一度以為自己是做了春夢,看到身體上清晰的吻痕和床頭他留下的字條才確認他真的來過。
字條上說,“冉茵,醒來的時候記得吃飯,這是外賣號碼,這幾天委屈你了,過兩天我就回去。”
一遍又一遍的看,每看一遍就心痛他一次,明明已經夠累的了,還要抽時間來她這裡。
赫敏結婚,她沒有去老家給她當伴娘,而是將禮包讓同事帶過去。
不是葉冉茵不想,而是……這些天一直被他霸在床上。
初五回來後,他像是剛開了葷的男孩,不知疲憊的要她,不懂他精力為什麼這麼旺盛。
他一本正經的說,“你我身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碰你,我就有反應。”
“那你就別碰我。”
“不行,那樣我可能就會欲火難熄,燒死自己。”
有那麼誇張嗎?她可不覺得。
還想著要不要在淘寶網上買個禮物送給赫敏,畢竟是結婚。
思緒被他一陣細密的吻弄醒,葉冉茵睜開眼,窗簾的縫隙裡透著刺目的陽光,這時候最起碼有9點了。
嗯,昨晚被他折磨的很累。
他的手不安分的來到她胸前,兩條修長的腿壓著她的。
葉子清喜歡早上睜開眼睛看著她在身邊,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她的溫暖,可她是他的興奮劑,簡單的相擁,都會讓他產生邪念。
“別,我……我有點累。”緊張的握著他往下滑的手。
他低笑著,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從身後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然後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純男性的灼熱氣息,像電流一樣傳遍她全身。
葉冉茵能感覺到他下面的堅硬,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心慌意亂。
“昨晚真的累壞你了,我幫你揉揉。”他笑容可掬,動作溫柔,絲毫沒有進一步侵犯的意思。
微微舒了口氣,耳邊傳來他咯咯的笑聲。
“看來你是被我嚇壞了。”
怎麼可能不被他嚇壞?他的滾燙一直抵著自己後面,稍不留心,就有擦槍走火的可能,這個男人,需求未免太大了點。
“我應該去赫敏的婚禮的,一個人一輩子只有這麼一次婚禮。”
“錯,人一生婚禮可以有很多次,離婚了可以再接。”他嚴厲的糾正。
“從你嘴裡就沒好話,結婚應該受到祝福,可你……”葉冉茵敢肯定,要是赫敏聽到了這話,鐵定要讓子清償命。
“我怎麼了,這是實話。”
她承認這是實話,可是卻不適合祝福新婚的人身上,“我想要送個禮物給她,就在淘寶上買。”
“不打算親自送過去嗎?”他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收緊了手,讓她的身體跟他緊緊貼著。
輕拍了他的手,沒有好氣的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我這樣子還怎麼去啊?”
恐怕連床都下不了了,這都是誰的錯。
他絲毫不知羞恥,“你這樣子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
簡直想要揍他,狠狠的掐了他的手,他一陣呼痛。
“如果你想去,我不介意將地址給你,你就代表我去吧。”
“……”
“奧,我想到時候一定會給婚禮增光,不少媒體也會免費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