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茵怔怔的看著面前的葉子清,他從來不打女人的,可是今天……
「縱使她說的話很難聽,你也不應該動手。」低下頭咬著唇說道。
「她活該!」冷冷的說道,心痛的抬起她的臉,讓她的眼睛對著他的眼睛,聲音有些暗啞,「冉茵,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傷,對不起……」
她撇過了臉,強壓住的眼淚終究是落下了,在他面前,她從不承認自己堅強、灑脫,不可能裝作聾子沒聽見於靜蕾說的話。
「我……我很髒是嗎?連碰我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子清,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
身體猛然的被他擁在懷中,很緊很緊。
「不是的,我們不要想那件事了,冉茵,都過去了過去了。」
那是一個噩夢的烙印,一輩子跟隨她怎麼可能說過去就過去。
可能因為於靜蕾來鬧了一次,他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已經好幾天了,也沒見於靜蕾有什麼舉動。
葉冉茵覺得沒事了,便讓他回去拍攝,畢竟這次戲對他很重要。
「快點回去吧,我可不想要耽誤你的戲,不然要惹起公憤了。」
「公憤?為什麼?」
「因為讓大眾看不到精彩電影了。」
他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伸手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這是變相的誇我偶。」
「不是變相,是很直接的誇你,快回去吧,全部人都等著你呢。」推著他,可是他卻一動不動,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我怎麼放心的下你?這些日子你瘦了很多,總是做噩夢,我一定要守在你身邊。」
是啊,自從於靜蕾來鬧了以後,晚上總是夢見那個殘破的瓦房,很多只手在她身體撕扯,她哭喊著不要,想要摘下頭上的黑套子,可是被人狠狠打了頭,頭昏昏沉沉的,只感覺手卻被人壓著,想要掙扎,卻連聲音都喊不出來,繼而是那種撕裂般的痛,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昏了過去……
「總是要面對的不是嗎?我真的沒事了。」她笑著,不想要他擔心,可是越是這樣笑,葉子清心裡越是愧疚。
他眼中充滿了痛苦,埋頭在她胸前,輕聲的呢喃,「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的保護好你,我……我一定要讓那些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