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參加攝影展,可是子清硬是要她參加,沒辦法只好穿著他給她準備好的紫色晚禮服,那時候她才發現,子清是眾星捧月的星星,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美麗、高貴、優雅的都有,而她又算得了什麼?呆呆的站在子清為自己拍的照片前,那張照片是16歲那年拍的,子清帶著他去鄉下的花地,趁她不注意拍的,當時她直嚷著要看,可是他硬是神秘的收起自己的相機,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相機裡的照片都是她……
同她站在一起還有一個女孩,她似乎對攝影很有研究,竟然能夠看出那時候的子清對她已經很愛很愛了,可是愛又能怎樣?他們終究存在著血緣關係。
葉子清自從回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她聯繫了,不知道媽媽身體怎麼樣?想要打電話,那邊是關機,直到昨夜,她才收到一條他的短信,「他不會再去你那裡了,請你放了他,要墮落就一個人墮落!」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出自他高貴的妻子之口,直接扔掉了手機,趴在沙發上大睡特睡。
半夜的時候聽見外面有動靜,開了燈,披了件衣服出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前面的劉海散落在臉上,單薄的身體顯得那般的消瘦,鼻子被凍的發紅,腳上帶著泥濘,手臂上還有一道傷口,白色襯衫褶皺不堪,衣袖上還隱約沾著血。
「我這樣子嚇著你了嗎?早知道就應該洗洗再過來,好吧,那我出去收拾乾淨再進來。」他笑著說道,轉身要走。
葉冉茵呆呆的看著,那個背影看起來是那般的落寞,她的眼淚終究是落下,衝上前從後背抱住了他,眼淚濕盡了他白色的襯衫。
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喉嚨發不出聲音,努力了好久,才顫抖道,「你……你怎麼弄成這樣的?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受傷?」
這樣的他是她不曾見過的,只能用狼狽來形容。
「如果我說被人劫色了,你相信嗎?」他好笑的轉過身看著她,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
「你……到底想要假裝到什麼時候?」葉冉茵哭的越發厲害,撲在他的懷中,緊緊的抓著他單薄的衣衫,他的身體和手都很涼,就算隔著衣物,她也能夠感覺到,「你每次假裝就會這樣虛偽的笑,不是說,適當的脆弱也是一種健康的表現嗎?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明知道自己受傷我有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