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寒的視線依舊落在顧慕寒的身上,彷彿這樣就可以知道答案。
兩個侍衛走到了南宮清寒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快走。
「放開,我自己會走。」南宮清寒冷聲說道,制止了侍衛接下來的動作,收回了落在顧慕寒身上的視線。
「清寒。」顧慕寒伸出的手什麼都沒有觸碰到,十幾年未見,他不知道龍逸竟然能夠一眼將他認出,或許這十幾年來,他一直生活龍逸母子的監視下,直到兩年前隱居於那個小屋。
紅色的馬車在南宮清寒的身邊經過,離落透過紗簾看清了南宮清寒的身影。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龍逸在迎娶她的重要時刻竟然飛身下馬,只為將她打入天牢。
身為女子特有的直覺,南宮清寒在龍逸的心目中,不止是一個罪人如此簡單。
感覺到身後炙熱的目光,南宮清寒轉頭看向馬車中的女子,紅色的面紗遮住了女子的容顏,黑色的雙眸彷如漆黑的寶石,漆黑奪目。
若是摘了面紗,定是一位傾城的靈動公主。
離落震驚的看著南宮清寒,銀色的長髮,配上妖冶的紫眸,這是一種如何奇特的組合,獨特的清冷氣質似潔白的蓮花,讓人忍不住採摘。
身為女子,離落也驚羨南宮清寒的美。這樣的女子,真的會是殺害皇后的兇手?
南宮清寒收起了探尋的目光,她該去的地方是天牢。
小梅花輕輕地舔舐著南宮清寒的手掌,想要給她安慰,讓她感覺到她不是一個人,小梅花永遠會陪著她,永遠不會傷害她。
南宮清寒低頭親了親小梅花的額頭,龍逸只說將她押入天牢,並沒有讓她和小梅花分開,只是連累小梅花要陪她忍受牢獄之苦。
從京城到天牢,南宮清寒走了整整三個時辰,再次踏入這座牢籠,南宮清寒心中沒有一絲恐懼,即使在這裡她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進去。」獄卒打開了牢門,將南宮清寒推進了天牢中。
天牢中的佈置一點都沒有改變,充斥著陰暗潮濕的味道,唯一變的是,她從一個牢房換到了另一個牢房。
南宮清寒抱著小梅花在牆角坐下,閉上了雙眼,靠著牆,很快因為疲憊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