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花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食物,有自己最愛的玉米糊和美味的魚肉,但它卻沒有一點食慾。
南宮清寒要離開了,她要舍下它了。
南宮清寒本就是心思細膩之人,怎會不知道小梅花絕食的原因。只是為了小梅花的安全,她卻無法帶它入宮。
輕歎一聲,南宮清寒舉著勺子放在小梅花的唇邊。
香味撲鼻,小梅花忍著飢餓別過了頭,如果南宮清寒不能帶它一起走,它還不如餓死。
「小梅花,跟著我,你會有危險的。」南宮清寒哽咽的說道,有了小梅花,她的生活有了太多的歡樂。離開宸兒的這段日子,她將小梅花當做了宸兒。
小梅花不忍南宮清寒落淚,它知道南宮清寒怕它有危險,但它不怕危險,只怕和南宮清寒分開。所以它不可以妥協,寧願看著南宮清寒為難。
「清寒,帶小梅花一起走吧,我與它無法相處。」顧慕寒柔聲說道,出手如電,抓住了小梅花,將南宮清寒碗中的玉米糊全部灌進了小梅花的口中。
小梅花顯然被嗆到了,不停地咳嗽,怒視著顧慕寒。
南宮清寒輕撫著小梅花的後背,最終妥協。
確定南宮清寒不會丟下自己,小梅花笑著撲到了南宮清寒的身上,發出清脆的笑聲。
「清寒,這是治你失語症的解藥,喝了它你就可以恢復說話的能力。」不知何時,顧慕寒已經將黑乎乎的湯藥放在了南宮清寒的面前。
南宮清寒顫抖的伸出雙手捧著藥碗,心中充滿了期待,緩緩地將碗移到唇邊,深怕將藥汁灑了出來而影響藥效。
顧慕寒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蹙眉看著南宮清寒飲下湯藥。
疼,喉嚨處傳來撕裂的疼痛,南宮清寒張開了雙唇,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額頭的冷汗不斷的滾落。
顧慕寒遲疑片刻,伸手將南宮清寒擁入懷中,柔聲說道:「清寒,忍忍就好,等疼痛感散去,你就可以發出聲音。」
南宮清寒無力推開顧慕寒,閉著雙眼忍受那蝕骨的疼痛。自從進入了這具身體,她已經找到了面對疼痛的辦法,那就是忍,只要忍過了,疼得麻木了,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