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熙蘭騰就這樣將蘇小洛交到了月熙蘇伊的手上就離開了,不聞不問。而月熙蘇伊見了蘇小洛今時今日是這樣的慘狀,心裡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開心的,月熙蘭騰的腳步聲未遠,她便走至蘇小洛的面前,蹲下,隨手就扇了蘇小洛一個耳光。
蘇小洛被這突如其來地一掌,弄得有些懵懂,回神之後,卻還是那樣的堅決。
「你憑什麼打我?」蘇小洛摀住自己紅腫的左邊臉頰,揚高了嗓子質問道。
月熙蘇伊不屑地一聲哼笑。面上的表情,只覺得面前的蠢物實在是太過可笑。
「為什麼打你,蘇小洛,難道你不知道,我從一開始就討厭你嗎?不,應該說是憎恨你,憎恨到了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的地步!現在可好了,你這個賤人終於落到我的手裡了吧?你以為月熙哥哥是真心愛你的嗎?他的性格我最瞭解了,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個醜小鴨的,就算是看上了,也只是把你當做洩慾的工具,你還不明白嗎?!」
月熙蘇伊的一席話,使得蘇小洛委實心中有點害怕,她的心,就像是找不到倚靠的浮萍,很是慌張。
「工——具——?!」蘇小洛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一向溫文爾雅的月熙蘭騰,原來是這麼一個樣子。
「是啊,女人對於哥哥來說只是工具呢!你不相信,我帶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月熙蘇伊胸有成竹得說著,隨後,便不由分說地拽起蘇小洛,不等她換過神智來,就將她帶到了月熙蘭騰的房間門口。
蘇小洛靜靜地站在了門口,裡面的各種異樣,通過空氣,傳入了蘇小洛的耳畔,那麼的不堪入耳。
「啊——殿下不要——不要——」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很年輕,也很是嬌媚。
「什麼要不要的,這可由不得你,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看來,我真的要好好的折磨你一番了!」這聲音很有磁性,很好聽,是月熙蘭騰的。只是這悅耳動聽裡,卻夾雜了一些因為情。欲,而產生出的不盡妖媚與噬人的陰寒。
接著,便是男人的低吟,以及女人的嬌喘連連。
蘇小洛聽著裡面的一切,便情不自禁地溢出了眼淚來,雖然她總是抬袖為自己拭淚,可是就算是逞強的那道防線,居然也狠心地不給她偽裝的機會,就這樣淚如雨下,徹頭徹尾。
之後,蘇小洛摀住自己的臉離開了,腳步聲是那樣的明顯。月熙蘇伊卻沒有管她,沒有跟上去不說,反而看著蘇小洛走遠之後,伸手推開了月熙蘭騰的房門。
裡面是什麼景象呢?
月熙蘭騰光潔無瑕的身體下面,的確橫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而貌美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美人。月熙蘭騰見了月熙蘇伊,便從床上坐起,潮紅點點的俊美無比的臉龐之上,流露著星星點點的邪意欲冰冷。
「她聽見了嗎?」月熙蘭騰語氣陰寒地問月熙蘇伊道。
月熙蘇伊站在門邊,滿臉堆笑,一臉的討好,道:「哥哥,你就放心吧,那個女人這一回,肯定對你,已經寒心無比了,而且,為了增加故事的真實性,還特意抽了她一巴掌呢!還請哥哥,不要怪我!」
月熙蘇伊誠懇地朝著床上的月熙蘭騰鞠了一躬,面上恭謹,內心實則卻是在竊喜。自己這樣說,先下手為強,就算月熙蘭騰有意要庇護那個蘇小洛,也不好再找出任何的理由了。也絕對,不會怪罪於自己。
果不其然,月熙蘭騰聽了月熙蘇伊這樣講,雖然本就陰沉的面上有一絲絲淺顯的不悅,但是,卻還是沒有出言斥責,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手,示意月熙蘇伊下去,月熙蘇伊得令,便只得退離。
整個寬敞的臥室,便又只剩月熙蘭騰和年輕女人了,暈黃的燈光照耀出致命的魅惑。
月熙蘭騰爬向一邊的女人處,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寶貝,是不是——為了我,你做什麼都願意呢?」月熙蘭騰俯視著懷中的俏佳人,嘴角輕揚,一臉的輕佻。他的指尖在女人凝脂一樣的粉嘟嘟地臉頰上輕劃。
女人羞怯地點了點頭,也抬起了自己蔥白的指尖,覆上月熙蘭騰的俊顏。
「殿下說什麼呢,人家——既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殿下,要怎麼對待我,我也是毫無怨言的,更何況,作為一個順從賢惠的女人,那是我,應該的嘛!」
「果真如此——?」月熙蘭騰見那女人是這樣的對自己死心塌地,心中頓時一陣微喜。隨後便將頭靠近那女人粉嫩的脖頸,性感的薄唇抵上她的,伸出分舌,在女人的頸項上輕輕地舔舐。
而就是這麼一個曖昧至極的舉動,女人的身子卻微微一顫,眼睛也不知為何瞪得猶如魚泡那般。
她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還沒有來得及,月熙蘭騰展露在外的獠牙,卻陷入了她的血脈之中,貪婪地汲取著誘人的鮮血。他的劉海擋住了那精緻的臉頰,所以,也看不出,此時此刻,他面上的表情。只聽見空寂偌大的房間裡,吞嚥的聲音,以及女人的騷動掙扎在迴盪著。
「殿下——還請放開我!」那個女人垂死掙扎著。可是,這卻是沒用的。
「寶貝——你不是說,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嗎?那麼現在我需要你的熾熱的鮮血,需要你獻出自己的生命,難道你不願意嗎?!」月熙蘭騰見女人這樣的驚恐,便將自己的臉蛋離開了女人的脖子一會兒,猙獰的獠牙,還帶著殘血的嘴唇附在女人的耳畔吐息低喃。「為了證明——你是真的愛我,這麼做是應該的,不是嗎,親愛的——?!」月熙蘭騰話中有話地問道,隨後,便沒有給女人說話的機會,尖細的牙齒再一次覆上了女人的。
他一隻手,摟著女人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卻悄然地覆上了女人的天靈蓋。隨著女人越來越薄弱的呼吸,月熙蘭騰在女人頭頂的手忽然一使勁,女人的頭顱連通著身子便一同被震了個粉碎,破碎成了一陣血霧朦朧。
月熙蘭騰伸手凝聚起了瀰漫在空中的血分子,隨後凝結成一滴,送入了自己的嘴裡。
「哼——」月熙蘭騰一聲冷笑地站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裳,轉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是去了哪裡————
只剩孤獨的燈光搖曳,好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