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經驗。”尹慕彥嘲弄地笑,路易竟把她訓練得如此乖巧。只是,為什麼第一個調教她的人不是自己。
尹慕彥皺眉,感覺自己的勃發愈加難耐。
向暖一陣羞赧,水淋著的不僅是她的身體,更是她的心,冰冷,冷得生疼。
他伸手探向她的柔軟,向暖悶哼一聲,不自覺的快感湧動著。
“叫聲很you人。”尹慕彥笑得諷刺,繼而向她正對著他的下方探去。這麼干?難道面對他如此的逗弄,竟沒有感覺,如同雛兒一般不解風情。
向暖下意識地縮緊自己的身體,卻被尹慕彥大喇喇地將她敞開,“你會是一個合格的床ban。”
他笑著,扶著她的臀,微笑著將飽滿的欲望狠狠地刺入。一剎那,他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破裂了,一股血液隨著她的大腿流下來。
“啊——”
尹慕彥腦中的思維停頓在向暖撕心裂肺的叫聲中,為什麼,為什麼她是第一次?他木訥地停留在她的體內。
向暖抽搐著身體,被男人狠狠貫穿的地方就像裂開來一樣。血液順著腿彎滑落到水中,融在冰冷的水裡,再也找尋不著。
如同她保存了二十年的稚嫩,被男人狠狠地撕裂了這份純真。
“為什麼。”
浴室內,除了水中和向暖粗重的喘息聲,便再也聽不見其他。尹慕彥冷漠的聲音化在水淋的淅瀝聲中,格外清冷。
“為什麼!!!”
尹慕彥咆哮著,他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失望。路易違抗了他的命令,無聲無息。
就像他執行著尹慕軒的命令一樣,沒有給他任何的匯報。難道他真的叛變了嗎?
他跟了自己整整三年,卻不如假意地跟他一年?尹慕彥嗤笑一聲,全力地沖刺著,將一切的憤怒全都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
蓮蓬頭裡仍然淋著水,冰冷刺骨,一顆顆打在向暖的背上。逐漸融入了感知,麻木,劇痛,以及昏天地暗。
他在發什麼瘋。向暖的發早已濕透,無力地垂蕩在眼前,在男人猛力的一推一送間,不自覺地擺動。
這個羞恥的姿勢,沒有半點的前奏。果然他還是不愛自己,果然她還是給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向暖嘴角扯出一抹涼澀的笑意,流到嘴角裡的液體,已分不清是水還是淚。全身兩個器官痛得猛烈、痛得掩蓋知覺,最終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醒來是何時,向暖睜開眼,她發現自己仍然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只是身體虛空了,那個充斥著她的男人已不知道在何時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挪了挪腿,發現痛得生疼,又帶著感官的麻木。望著腿間一路向下的血,已凝固在了腿間。全身盡是男人留下的紅痕,昨日尹慕軒宣告的霸道,也早已被尹慕彥覆蓋。
好冷,卻最後才發現,蓮蓬頭裡的水沒有關。
向暖笑了,趴在浴缸邊沿的臉頰卻被淚沾濕,她無力地蜷縮在浴缸裡。
尹慕彥把她當做一個沒有感知的人體娃娃,發洩完了,就走了。不顧她。
爸,就算我傾盡所有,恐怕也換不回他的回眸。
笑累了,淚卻流干了。
關掉拼命淋下來的水,向暖幾乎是爬著出了浴缸。拿了條浴巾裹在自己身上,走出浴室。
房內的窗簾拉開著,原來已是白天。
尹慕彥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抽著煙,男人冷峻的側臉彌漫在煙霧下,虛幻朦朧。他是高傲的,就如同他的每一個神情,舉手投足都是無比高雅。
只是這樣的男人,她愛不起。
她顫顫巍巍地扶著浴室的門框,輕輕抹了把臉頰,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出他的房間。
尹慕彥似乎發現了她的存在,熄了煙,眸子無情地掃向她的身體,“去哪?”
向暖微怔,雙腿不聽使喚,軟軟地跌坐在地上,“回自己的房間。”
尹慕彥睨視她一眼,拿起沙發旁透明茶幾上的小白盒子,一步步高傲冷漠地向她走來,像一個死神,將手中的東西無情地扔在她的跟前。
向暖失神地看著他的表情,慢慢將目光移到面前的盒子上。緊急避yun藥。看到這幾個字,她竟然扯開嘴角笑了。
尹慕彥看著她的笑容,覺得很是刺眼,他皺眉,“笑什麼。”
“尹大少爺真是小心謹慎。”向暖依然微笑,沒有人能夠讓她哭著哭泣,更沒人能夠毀掉她的安之若素。
尹慕彥冷笑一聲,“對於不夠格懷上我孩子的女人,我從來都很謹慎。”
向暖有半秒鍾的失神,“如果這是尹少希望的,我會做到。”
孩子嗎?那只會是一個負擔,她不會妄想用孩子去挽留一個不會把心放在她身上的男人。更不會愚蠢到偷走他的基因,幾年後再帶著他的小孩回來向他耀武揚威。
像他這麼冷漠的男人,恐怕就算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果不是自己的愛人產出,他也會狠心將那個孩子扼殺吧。
“我要看著你吃下去。”
尹慕彥一字一句,如同棒槌敲擊著她的胸口,沉重,有些不堪重負。
“水。”
向暖的聲音有些虛弱,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張嘴吃的第一個東西,竟是避孕藥。笑得苦澀,也笑得無奈。
他皺眉,但仍然轉身替她倒了水,遞給她。
向暖笑著拆開包裝,取出一顆白色的藥片,含在口中。這是什麼味道,該死的,她竟然嘗不出味道,只覺得腹中一陣翻攪,她干嘔了一聲。
尹慕彥眼中的戾氣更為濃重,“別裝了。”
裝?向暖好想大笑,嘲笑他的無知。你來吃一片試試看?
她急忙喝了口水,將藥片吞下肚去。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覺愈加濃烈,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卻還是止不住腹中的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