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子說道:「你就是雲箐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沐公子說話!」這個妖艷的女子,竟然敢這樣對待文竹公子,這可是她們都傾慕的公子,怎能容忍她這樣的詆毀。
女子身邊的又一女子,似乎也看不慣雲箐箐似的,也不滿的說道:「你以為你是何人,一點也不懂得廉恥為何!」她的聲音帶著大家千金都有的跋扈,一臉囂張的對雲箐箐說道,雲箐箐她以為自己是誰,就憑她竟然也可以和沐公子有那些傳言。所以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怨恨,盯著雲箐箐。
雲箐箐抬眼瞥了一眼,裡面竟是滿滿的不屑,她輕輕冷哼了一聲,嘴角勾起隱隱的嘲意。我是何人……?目光突地變得幽深,我不是何人,我是妖,我是一隻將近千年的蛇妖,她的目光之中有著微不可察的怒意。
一旁的女子見她這種神態,也紛紛要出口表示自己的不滿時,突然,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伸出,輕輕將她們推離了自己的身邊。
一襲青衫飄揚,仿若不沾塵世,自那些吵雜的女人中間緩緩走出,他走到雲箐箐身邊,彎下腰,他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側滑落在他的俊逸的臉龐邊,那修長好看的手指伸出,撿起落在地上的那本書籍,輕輕拍拍上面的塵土,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如同讓人在欣賞一幅美麗的畫卷般,眾人不由得有些癡了。
他將書本放在雲箐箐面前,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如玉般的嗓音響起:「看不明白嗎?」聲音中竟帶著連他都未曾察覺的溫柔,對著箐箐說著。
雲箐箐看了一眼他放在面前的那本書,說道:「看著煩,你們人沒事就寫那些愁呀悶的做什麼,那麼痛苦那為何還要分開,如果換做是我……」雲箐箐轉了一下眼珠子,繼續對沐逸軒說道:「就把那些男人抓住不放,這樣不就不會愁了嗎。」這些個事情,在她蛇妖小小的腦海裡還真搞不懂這些女人,依照妖界,強取佔有是常有的事情,何必自添這些麻煩。像她一樣,霸住沐逸軒,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哎,依照她的性子,果真不適合這些個傷春悲秋之事,可是她忘記了,現在是學做人,不可以常用妖界的標準來衡量一切。況且她剛才腦袋一昏,衝動間,似乎說漏了嘴一樣,不禁懊惱的咬了下舌頭,面上卻也是一番淡定。
沐逸軒聽她這麼一番措辭,忍不住微微一笑,這雲箐箐說你們人,似乎自己不是人一樣,她當真以為女子都像她一般這樣放開。她呀,真是太放肆了,呵呵……不過他沒有對她的這番言辭沒有任何責怪,反倒心間有種淡淡的歡喜。對她的語氣也不自覺的更加的溫柔起來,說道:「她們不同於箐箐你,上面寫的也正是那些女子的悲哀。」他的眸光溫柔的落在她的臉上,箐箐生性無拘無束,可這些女子大多都有著不能分割的身世,被束縛自然也就很多。生性不羈的箐箐,自然也不會明白這其中的苦悶的,想到此,一雙眸子變得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