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會剛走，何仙舟把龍天翔叫到屋子裡詢問：「天翔，我向來把你當親兒子帶。我知道你從一中來，是龐順行幫你保留了公職，但也不能為了掙些學費，讓龍山會辦輔導班，還辦到家裡來！我希望這一次不要再為難雪蓮，逼她把龍山會請來……」
「怎麼是『為難』她呢？雪蓮也想幫那些青少年復讀。你怎麼就不想讓她和龍山會一起辦這個學校呢。」
「雪蓮和龍山會都18歲了，畢竟不是同一個父母所生，但也是姐弟啊！一旦做了出格的事情。你們不嫌丟人，我還要臉呢。」
「在咱家辦學校和她們會不會在一起是兩回事。」
「怎麼是兩回事？在咱家辦學校，雪蓮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你說她不會找龍山會啊！」
「何媽媽！咱現在不談雪蓮的事。你一向支持我，我是以一個公辦教師的身份留在了小龍河，可那是龐順行用一輛轎車換來的。你不是經常教育我要學會感恩嘛！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他現在幫我們圖什麼，不就是想著給龍山會一個差事，你和雪蓮也好在輔導班幫襯著掙一些學費。辦這個班不在咱家，上哪去找校舍呢？你忍心讓龍山會風吹日曬？」
「校舍我想辦法，只要班不在咱家。」何仙舟知道龍天翔最關心自己的事業，讓龍山會把輔導班辦到家裡來，而是為了討好那個龐順行。
「只要你能出錢把輔導班建了，我答應你。」龍天翔想到了家境，讓何媽媽出資建輔導班不是逼嗎？既然不能出資建班，留在自家就順理成章。
「天翔，給何媽按一鍋煙來，讓後把你爸喊過來。」何仙舟好像對出錢早有心數。
龍天翔走過去，按上，再點上，然後坐在一旁觀看著繚繞的煙霧中何媽媽的特寫鏡頭，何媽媽同龍大河一起回到了冰封大地的歲月……
「我想審訊之前讓你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完全可以裝著對方不在，該拉的拉，該尿的尿。如果你們覺得不好意思脫褲子解了，就拉尿在褲子裡吧。」
龐海濤走後，龍大河和何仙舟經受了一場大小便的考驗。窗外的陽光通亮，他們都有方便的意思，但屋子裡沒有半點的遮攔，總不能當著異性的面脫下褲子吧。他們只好再去忍耐，充盈的膀胱把龍大河憋得滿額大汗，反覆蠕動急於排泄出去的玉臀折磨得黃靜槐圍著尿罐子轉圈。龍大河知道她的意思，背過身子。何仙舟走近罐子拽開褲腰帶剛要蹲上去，突然覺得自己這樣面對著一個男人太不尊重自己和他人，於是又轉過，剛露出半個雪白的臀兒又急匆匆收起了褲腰。這樣試探著多少次終於沒有卸貨。龍大河見何仙舟走近窗台，幾步跑過去，多少次解下腰帶，但最終沒有把那東東拿出來……
「人不能被尿憋死吧。」他們一起被關的第三天傍晚，耿亮和龐海濤進來了，龐海濤貼在他的耳朵上回報了這幾天幾夜的情況。
耿亮冷笑著，說：「說，那罈子大洋藏哪裡了？我沒有那麼多的耐性。」然後對一直沒敢進行審訊的龐海濤揮了揮手，「我倒要看看何仙舟哪裡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跟耿亮一起進來的龍大、龍二上前，先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地往一兩邊撕開，再給她打開捆在身前的雙手，順帶著把她的手臂反擰到身體背後。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飛了她腳上的布鞋。轉眼之間她上衣連同襯衣全都被從身後撕扯下來扔到了屋角里。
「不要碰我！不要啊！」何仙舟喊著，推開龍大摸在胸前的魔掌。
「藏哪裡了？繼續！」耿亮轉過頭去。
訓練有素的龍大把半裸的何仙舟扔回椅子，給她反剪在背後的手腕卡嗒一聲重新鎖上手銬。兄弟倆轉到她身前蹲下，用廢電線把她的腳腕分別捆在椅子的兩條前腿上，順手撤下她仍然穿著的白布襪，拽下她的棉褲、襯褲，最後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僅剩的內褲，何仙舟「啊」地喊叫了一聲……
等何媽媽一袋煙抽完，那段過去的事情一閃而過。這時候，龍天翔用山會的摩托車把龍大河、龍山會都帶回來了。一進門龍大河對何仙舟說：「你也是見過風雨的人了，山會用閨房就用吧。」
「要是龍山會用，咱沒的說。」何仙舟說，「我覺得這樣不妥。我之所以這樣逼他，就是讓龍山會回學校去！」
龍天翔問：「你真的這麼想的？」
「現在雪蓮和龍山會只要肯接受龐順行的安排，工作應該沒有問題。」何仙舟說。
「我怎麼能管那麼多啊！幫著雪蓮和龍山會安排好了，龐仙薈怎麼辦？以後，我龍天翔怎麼辦啊！」
「龍天翔你先出去！」何仙舟見龍天翔離開，就示意龍大河走近她的身邊，問道：「龍山會好端端的，怎麼說開除就開除呢？」
「這狗日的，看黃色書籍《校園採花盜》不說，還和耿鳳凰早戀呢。人家開除的不錯。」
「我認為不能怪罪龍山會，耿鳳凰跳樓一事是應試教育的結果，也是黃色流行校園的罪過。」龍大河解釋說。
「這樣吧，大河！我們應該支持孩子對實施素質的看法或素質教育行動。你過來，我認為龍山會沒有罪！要歸罪的話，應該聲討披著素質教育外紗的偽素質教育。對於龍山會，咱要支持。」
「龍槐公半部《杏壇》救天下——現在龍山會到了難處，你把你收藏的半部《杏壇》傳給龍山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