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順行哈哈大笑，說：「開玩笑呢。我不會越雷池一步，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傷害你？」
耿鳳凰信以為真，然後進行敲腿按腿的環節，就坐在按摩床上，將他的一條腿抬起放到她的腿上按摩。龐順行像是回到了槐樹園，那一天雪蓮獨自睡午覺，他曾用鋼筆騷擾她的腳心。睡夢中的雪蓮經不住來自鋼筆的瘙癢，把修長的美腿放在他的腿上……
「龐主任！」耿鳳凰把他的另一腿放在她的腿上按摩，見他還算老實繼續道，「其實我爸倒沒什麼，他還是以前那樣疼我。可是我怎麼和龍山會談情說愛了，我穿衣留長髮錯哪裡了，我一直有這個心結，你說我怎麼辦。」
「慢慢來吧，我會幫解開這心結的！太悶了，吸收一下空氣。」龐順行突然將她緊緊地摟住，騰出一隻手去解她領口的扣子，又被耿鳳凰擋回去了。他仍厚臉皮地說，「我沒有絲毫的邪念，只想好好的愛護的美人兒。」
「老師，你面對學生本來就不該有邪念。躺好！翻過來，壓壓脊背！」
「我不想背著別人，我想這樣能更好地欣賞美女！」他堅持仰臥著，觀賞著學生，說：「還有一條腿，幫我按按！」
「兩腿都按過了，趴下按按背！」
「還有一條……」他說的這一條腿，只要是過來的男人，女人都知道。
耿鳳凰沒有聽從他的安排，龐順行竟然噁心地抓過她的小手往襠裡靠攏。耿鳳凰拿開了，繼續輕按著手下的腿，微笑著說：「什麼話兒都可以說，但有一點不能動手。」
「你在我身上動手，就不能摸一下！」
「啪」地一掌，龐順行亂摸的手被她打了出去，就要離開。
「我加鐘——腎療！」這一次龐順行老實地趴下。耿鳳凰取來一包腎貼，走過去掀開了褂子和襯衣，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中間，用雙掌按摩他腰際的部分，上下活動了幾次。龐順行感到一陣妁熱的震動，那那老東東漸漸長大，隨時要衝破下面的按摩椅。
耿鳳凰給他貼了帖子，紅著臉問：「龐主任還需要服務嗎？」
「搞搞前列腺！」龐順行翻過來看著牆上的服務表，竟然主動脫了褲子剩下襯褲，那東東也翹得老高。耿鳳凰不敢去看，低著頭說：「暫時，我們還沒有這個服務。」 那意思自然是擔心他有擁抱的機會，「胳膊老老實實放這，不然我喊人了！」
龐順行看看她羞紅的臉和急促喘氣的樣子，知道再堅貞的女孩也難以保持鎮靜。趁她彎腰去收拾紙巾的時候，竟然一個轉身，將她狠狠地摟在胸上，說：「還是我的寶貝兒瞭解我，來，親一個！」
耿鳳凰意識到這一次難以拒絕了，想拽著他的兩臂保護著自己的雙峰，頭左右擺動，很機智地說：「這不行！到我的房子裡……要關著燈，你那麼老，我看著沒情緒；你不要弄出動靜，別讓龐仙薈知道。起來！」
龐順行爬起來，把解了腰帶的褲子提上，饞涎欲滴地看著耿鳳凰進了一個屋子。
那屋子裡燈突然滅了。
龐順行進去聽到床上急促的喘氣聲，一邊脫衣，一邊肉麻地說：「鳳凰，我進來了。別怕，我是有經驗的……你是我搞素質教育的最大成果……沒想到把你教會了這個，你的素質最全面。學生綜合素質的提高不能少了性能力的提高，我要教你怎樣才舒服……」他好不費力地鑽進了被窩，本打算好好地揣摩一下少女的饃，卻被懷裡的女人一把摟住，「你夠風騷的，一點不怕！你的第一次一定給了龍山會。」他觸及那地方的時候，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你痛怎麼不喊……咬我……看我怎收拾你！」他喘著粗氣，那身子已經變成一條狼了，在一具死屍般的肉體之上衝擊、撕咬……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是女人勾引了男人？還是男人作踐了女人？如同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一樣。芸芸眾生偌大個生物鏈使得地球安然無恙的生存，錯綜複雜的生存法則沒有違背達爾文的進化論。靠姿色和青春吃飯，這是世界上最虧本的工作。儘管碼頭上的搬運工用自己的身體血汗來掙錢，但那不過出賣了身體——出賣相對廉價報酬的苦力。而吃青春飯的人，儘管她們不用像碼頭搬運工那麼辛苦，似乎叉開兩腿錢就來了。然而，壓你她們身上的嫖客誰能選擇？可以說在她們身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起碼那些有品位的帥哥們不至於拋開自己的淑女去玩弄她們。她們把肉體出賣給那些骯髒的老男人，還不如古代的青樓女子。起碼人家住的是樓房，穿的是綢緞，搞不好還能成為名妓，甚至傍上皇親國戚！她們忍受著麻木的肉體的折磨，還要經受精神的、人格的和道德的煎熬！所換來的不過是環境好點的地方，過上正常的生活罷了！
龐順行一陣狂轟亂炸從女人身子上下來，回味著剛才的樂趣。聽到女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聞到了少女不曾有的刺鼻的馨香。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下摸索，像是摸到了似軟膠皮一樣的東西——手摸到了她的胸上，這是他熟悉的、雖然堅挺但沒有少女結實的鬆軟的饃！
「你不是耿鳳凰！你是龐仙薈！」龐順行爬起來按開了電燈。通亮的燈光照著他陰森可怕的娃娃臉和嚇著蜷縮在被子裡的龐仙薈。
「今晚三更三點，你必須讓耿鳳凰去一中飯店陪我。否則，我和你沒玩！玩我，我玩死你！你們還嫩！」龐順行瘋狂地著衣下樓。
一輛轎車離開了足療店，那車燈就像兩條毒蛇在寂靜的馬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