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溜走,這一天晚上,也就晃晃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但是當詹狄睜開視線的時候,詹狄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懷中依舊摟著楊思旋,此時的楊思旋,睡的很是安詳,很是安穩,似乎有詹狄在,一切就都顯得那麼荊條不穩一般,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詹楊思旋感到擔心。
詹狄就這樣一直看著楊思旋,本想伸出手,卻撫摸那一臉白嫩的肌膚,但是又怕將楊思旋給弄醒。只能夠自己悻悻看出自己伸出的手臂,而後一臉尷尬的抽了回來。
「詹狄,想捏你就捏吧。『楊思旋突然說道,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詹狄做賊心虛了一番,臉上泛著一陣陣的溫度,讓詹狄覺得感覺很是不爽,不過轉過頭,看見那明澈明眸的眼睛,詹狄居然有些安奈不住了,,縮回的手再次伸出,朝著楊思旋的臉蛋上捏去。
一紅柔軟,細滑的感覺從詹狄的手上傳來,而且彈性頗好,感覺很是舒暢一般。
「思璇,這次回來就是看看你,很餓高興能夠趕上你的婚禮,這次你一定要將自己打扮成最人生最美的時刻,將最美麗的一面呈現出來。」詹狄淡淡的說道,並沒有要阻止楊思旋成親的念頭。
「詹狄,你會看著我成親後再離開,是嗎?我一定會將自己人生最美麗的時刻呈現在你的面前,一定會。」楊思旋很是執著的說道。
……
兩人聊了很久,也很深,但是兩人卻一點都沒有睡意,都被楊思旋要成親的這件事給壓得喘不過氣來,詹狄不知道怎麼的,心中有些酸意,但是卻又不敢直接說出來, 畢竟詹狄從心底還是希望能夠忘記楊思旋,能夠看到楊思旋找到一個如意的婆家。
……
在詹狄回到村子的第三天,整個村子喜慶連連,很明顯,今天是楊思旋成親的大日子,雖然僅僅是城主府公子的小妾,但是這樣的身份,在這些小村子裡面的人看來,著楊思旋是找到了一個好婆家,今後吃穿不愁,而且還金銀首飾,隨身攜帶,富貴連連,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過,即使在那城主府裡面受盡排擠,但是為了下半身的生活,依舊有人明知道那是火坑,卻前仆後繼的繼續往裡面跳。
可是總有些特別的人,觀點總和別人的不一樣,而這人就是楊思旋,雖然別人覺得前途不錯,但是楊思旋打心眼裡排斥這門親事,楊思旋想得很簡單,只要能夠和詹狄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就足夠了,那些什麼穿金戴銀,對於楊思旋來說,不過是一份首飾而已,有詹狄在身邊,就一切都不重要。
今天,楊思旋打扮的很是迷人,一雙靜止的小臉在粉淡的淡妝之下,顯得別有風味,一頭鳳冠高高的站立在楊思旋的頭頂之上,新娘服穿在身上,將整個身材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小嘴點著一抹艷紅的口紅,只是輕輕一姳,那若有若無的口紅,便印在了楊思旋那朱唇之上。
時過晌午,這時候,遠處一對迎親的隊伍正緩緩的朝著這個小村子前進,新郎官腳踏汗血寶馬,頭戴紫金龍冠,八人大轎悠悠晃晃的在眾人的視線中前進著,很多其他村子的人,看見這樣的陣勢,都紛紛羨慕的跟著迎親隊伍走起來,想要看看是哪家的閨女被這樣有錢的人家給看重了。
接親隊伍越來越近,那喜慶的喇叭聲,猶如一道道催命符一般,讓詹狄心中開始有些惶恐了起來,本來經過一天晚上的思考,詹狄已經想得很是透徹了,這次,自己就做一個旁觀者,一切都只是一個過場,等到楊思旋成親以後,詹狄就會離開,離開這個不屬於詹狄的地方。
「冷靜,冷靜,詹狄,你付不起責任,那你就應該放手,讓能夠付責任的人去給思璇幸福。」詹狄心中暗暗的給自己打氣道。
終於,迎親的隊伍停在了村子門口,靜靜的等待著思璇的出現,那身穿新郎服的男人,眼神中吐露出一種邪惡的暮光,詹狄在遠遠的地方,都能夠感覺得到。
「喂,我說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我小妾到底在哪兒啊?如果還不將她給交出來,課別怪我游昌不客氣了。」這時候,那新郎大聲的說到,絲毫沒有意思禮貌可講,就算看見了楊思旋的娘,如果成親後,那游昌也應該叫岳母的如花,都只能低下頭,被那游昌叫做老不死的,而且還一點怨言都沒有。
可是這些小村子沒見過世面的人不敢有怨言,但是卻不代表,詹狄這個能夠將鬼首院混得風生水起的傢伙能夠沒有怨言,眼神緊緊的盯著那游昌,心中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自己的怒火,但是卻也快要制不住了一般。
「喂,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人送出來了沒有?如果還不出來,老子一把火燒了這個鬼地方,別以為你們存在找個一個稍微漂亮的女人,就能夠給老子耍大牌了,實話告訴你,這樣的貨色,老子後宮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給老子快點。」游昌目中無人的說到。
游昌,原本就是一個極為紈褲的公子世家,尤其是有游索維這個靠山,似的游昌根本什麼都不用做,反而在城鎮裡面囂張跋扈,見哪家女人漂亮就搶,將哪家少婦有韻味就上,惹得整個城鎮中的女人,現在已經不敢在街上出現,生怕被游昌著惡魔給瞧見。
「游公子,快了,你再等等,思璇馬上就出門了。」如花看著暴跳如雷的游昌,立即上前說道,語氣很是恭敬,絲毫沒有一個作為丈母娘的氣勢,恍若僅僅是游昌身邊的丫鬟一般。
「靠,你他媽是哪兒冒出來的,還敢頂嘴,本來按照本少爺以前的心情,是該斬首示眾的,但是本少爺今天心情好,繞你不死,來人吶,給我張嘴,五十個。」游索維天生就是一個虐待狂,根本不管別人的話,只要覺得不好聽,變直接施以重刑,猶如這次的如花一般。
「游公子,我是思璇的母親,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啊。」如花大聲的吼叫道,本來以為剛剛上前訴說解釋一番,會讓游昌心中稍微爽快一點,可是沒想到確實觸怒了游昌。
「哦?思璇的母親?我記得思璇是有一個母親,不過已經死了,沒有了母親的思璇,才是真正的思璇啊,你們自己看著辦啊。」游昌聽到這如花的聲音,立即臉上路出一片陰森,而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後面的幾個跟班說到。
游昌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那就是要讓思璇的母親死去,這些根本整天的跟在游昌的身後,就連游昌厥一厥屁股,眾人都能夠明白游昌是大姨媽來了,更何況游昌已經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呢?
「什麼?游昌,你居然,居然……。、」如花也是聽出了游昌話中的意思,本來還半隻半解,但是看到游昌身後的那幾個大漢出手朝自己走來的時候,如花心中徹底明白了過來。
「居然什麼?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思璇的娘,已經死了,你又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當然是假貨,對於假貨,相信你們也一定知道,現在打假工作做的很到位,當然你這個冒牌的娘,也只能接受政策了,拉出去。」游昌陰笑這說到。
「游昌,你這個遭天殺的,我不會把女兒嫁給你,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禽獸、」如花大聲的吼道,但是,面臨接下來幾個大漢,如花卻依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甚至連叫喊都做不到,因為在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內,如花已經幾乎被打成了一個豬頭,恰好這個時候,詹狄剛從房門出來,正巧著一幕落在了詹狄的視線之中。
「放開她,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否則別怪我今天大開殺戒。」詹狄將手中的酒罈再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本來詹狄是打算醉著看楊思旋出嫁的,那樣等到睡一覺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但是詹狄人還沒醒,可是現在卻碰到這這游昌禽獸的一幕。
聽到詹狄的聲音, 在仔細一看,那游昌頓時樂了,原本以為是一個高手,但是看詹狄今天的打扮,和一個酒瘋子一般,絲毫沒有差別,如今這個酒瘋子更是強行出頭,管自己的閒事,而且口氣如此囂張,還大開殺戒呢。
「將這個酒瘋子一併給打發了,別礙著本少爺的事情了。」游昌根本沒有將詹狄給放在心上,淡淡的說到。而游昌身後的那幾個大漢得令,頓時朝著電池走去,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是這個酒瘋子一般的角色,可是讓游昌的父親游索維城主都只能望其項背,不敢和詹狄硬拚。
「哈哈,一群不長眼的傢伙,本來以為如果思璇能夠嫁個好人,我就不用操心了,但是現在看來,你們都該死啊。」詹狄繼續灌著酒,而後將酒罈一扔,頓時身形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