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狄趕回來的真不是時候,一回來就碰到要去礦山服役,詹狄到這鬼首院可是為了修煉而來,早知道會去挖礦,詹狄就是打死也不會來這該死的鬼首院。
「快準備一下吧,馬上出發去礦山。」剛剛和詹狄說話的那鬼首院弟子告誡道。
沒有辦法,現在已經趕回來了,要是躲著不去,那還會被重重的懲罰,既然改變不了結局,那就只能無奈的接受。
詹狄回到本來被分到的房間之中,十分簡陋,還不如當初詹狄在鳳無霜那裡的豪華,這兒簡直和一個窮鄉闢謠一樣,這哪裡是威名赫赫的鬼首院,根本就是一個避難所而已。不過這樣想的,可能也就詹狄一個吧,別的人都是希望能夠進入鬼首院,這鬼首院可是當今野生大陸最龐大的勢力,很多人呢擠破頭也進入不到鬼首院。
……
「都準備好了嗎?如果準備好了,那咱們這就出發去礦山,記住,帶上需要的東西,一旦進入礦山,沒有一年的時間,是不准返回鬼首院的,你們得準備充分了。」這時候,一個看起來猶如軍閥的頭領拿著一隻長鞭對著這些新入門的弟子說道,這人正是負責帶領新入門弟子去礦山的肖章。
「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待出發了。」這時候,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對著那肖章說道,似乎很有拍馬屁的味道。
「別在我這裡瞎攪和,我叫你說話了嗎?退下。」肖章根本不領情,直接對著那人呵斥道。被肖章呵斥了一番,那人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出,本以為如果能夠和肖章搞好關係,那進入礦山,說不定會得到優待,可是現在看來,這肖章可是一個油鹽不進的貨啊。
「我再告訴你們一句,進入礦山,不管你以前是哪家的大少,那家的公子,在礦山都是一律平等,不會再有什麼等級之分,都是一個新人,唯一要做的就是上交鬼石,只有服從命令,不能質疑,知道嗎?」肖章很是霸道的說道。
「是」!有了前車之鑒,沒有人再敢和這肖章拉關係了,都異口同聲的說道,聲音很是嘹亮。
「出發。」肖章下令道,而後上來幾個內門弟子,帶領著新入門的弟子沿著一條管道開始前進。
……
這時候,在一處樹林之中,風嵐舞正看著徐徐前進的新入門礦山隊,有些說不清的情愫,不過風嵐舞也是知道, 這是新入門弟子的必修課,必須得進入礦山服役一年,會拉之後才能夠成為鬼首院的正式弟子。
「肖章,過來一下。」當礦山隊走過風嵐舞的身邊的時候,風嵐舞小聲的對著肖章說道。
「啊?風師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被風師姐這樣叫住,我肖章可是受寵若驚啊,說吧,風師姐,有什麼事情,我肖章一定辦到。」肖章聽到風嵐舞叫住自己,立即走過去,沒有了剛剛那嚴厲無情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討好獻媚的表情。
「肖章,看你最近表現不錯,什麼時候晉陞到核心院啊?應該不久了吧、」風嵐舞闞澤肖章的恭敬,沒有直接說出叫住肖章的目的,而是對著肖章表揚道。
「風師姐,你可別這樣說,我現在距離核心院還遠著呢,不過聽到風師姐你這句話,我局勢拼盡老命,也會達到核心院的標準的,風師姐,你還是說有什麼事情吧?你這樣我總感覺不習慣,全身毛骨悚然的。」肖章說道。
「努力吧,爭取早日進入核心院,到時候我罩著你,不過現在你得幫我一個忙,你這新入門的礦山隊弟子裡面,有著我的人,到時候希望你照顧他一下。」風嵐舞這下直接說明意圖了。
聽到風嵐舞這麼說,肖章立即明白了,之前聽到有傳言,這新入門的弟子有一個叫做詹狄的人,風嵐舞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過詹狄是風嵐舞的男人,看來這個傳言是真的。
「風師姐,還請你明說,這人是誰?到時候我一定照顧他。」肖章立即問道。
「這個人叫做詹狄,是新入門的內門弟子,這些是他一年需要上交的鬼石,多餘的就當給你的酬勞,不要打擾他的修煉,讓他自己獨立的生活,知道嗎?」風嵐舞直接掏出一個儲物戒遞給肖章說道。
「啊?這一年都不需要他挖礦?行,有著這些鬼石,那詹狄就不用再去挖礦了,我知道該怎麼辦、風師姐,謝謝你的鬼石了,他們都離遠了,我先走了。」肖章結果鬼石,而後對著詹狄鳳無霜說道。
「去吧,別忘記了我拜託你的事情。」
看著礦山隊距離自己的所在的位置越來越遠,風嵐舞心中有著一種失望,不知道是和原因,可能是因為詹狄也離開風嵐舞了吧。
礦山隊足足行走 十天的時間,這才進入到一處礦山之上,看著那無盡的人正光著膀子,頭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的落下,頓時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心都諒了半截。
「現在,你們正式進入礦山,脫下你們的鬼首院院服,現在你們正式成為礦工,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鬼首院弟子,整理好一切,準備報道。」肖章再次露出了霸道的眼神,沒有表情的說道。
十分鐘之後,每個人都分到了自己所在的礦山位置,而且也分到了休息所用的房間,當所有人都準備離開的時候,肖章這個時候,叫住了詹狄。
「詹狄,你留下,我有話要對你說。」肖章對著整個人群說道。
聽到肖章的話,詹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竟然就那樣呆呆的站立在那裡,一直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這時候,肖章才緩緩的走過來。
肖章仔細的打量著詹狄,就如同選媳婦一般,將詹狄從頭到腳觀察了一個仔細,詹狄被肖章這樣看,心理面直發毛,這輩子還沒有人這樣仔仔細細的觀察過詹狄,這肖章應該是第一個吧。
「不錯,不錯,是個礦工的好苗子。」看完詹狄的全身之後,肖章讚不絕口的說道,似乎很是滿意詹狄的身體一般。
「什麼?礦工的好苗子?肖師兄,我不明白你這句話的意思。」詹狄很是疑惑,就算來礦山服役,也僅僅是一年的時間,可是這肖章居然說自己是礦工的好苗子,那不是意味著詹狄以後一輩子要呆在這礦山,當一輩子的礦工了嗎?
「哦,忘記告訴你了,臨走之前,有人對我說起過你,要讓我『關照』你,如今我一看,還真的不需要我怎麼關照,這樣吧,別人叫一份的鬼石,你比別人多一倍,我可是很關照你了哦,到時候別人問起的時候,可別亂說話,我這是為了關照你。」肖章笑著說道,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什麼?兩份?多一倍?是誰讓你『關照』我的?」詹狄被肖章的話給唬住了,十分不解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總之記住你的任務就行,下去,提前給你提個醒,要是時間到了,沒有上交那麼多的鬼石,那懲罰可是很重的,你要知道,再這礦山,是我說了算,沒年礦山要發生多少坍塌事件,我也說不準,到時候別出事就行了。」肖章突然臉色一變,對著詹狄說道。
如果之前說這肖章是為了給詹狄穿小鞋,詹狄還能夠理解,但是現在,肖章就是赤裸的威脅了,肖章說這句話,意思就是說詹狄可能就這樣淹沒在礦山之中,生死不明,就算死了,也會被人隨便說一個被礦山坍塌壓在下面,任何人都找不到原因了。
「肖師兄,借你的吉言,我這人從小什麼都不好,就是運氣好到了極點,本來是我該死,可是總有那麼一兩個想不開的人,要和我搶著死,我希望和我搶著死的那個人不是你,再見。」詹狄說道,而後大腳邁出,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之中走去。
「哼,你個小子,還想和我鬥?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風嵐舞,你就這點區區鬼石就想賄賂我嗎?也不看看我是誰,你鬥得過如風嗎?如風師兄吩咐的事情,我豈敢違背?這人得罪了如風師兄,在鬼首院注定只能被埋沒,沒有任何人能夠記得他,明年你就來替詹狄收屍吧。」看著詹狄離開之後,肖章露出陰險的笑容自言自語道。
詹狄走在路上,可是腦子裡一直想著剛剛肖章說的話,按照道理來說,自己進入鬼首院,還沒和什麼人接下仇恨,可是為什麼肖章就想置詹狄於死地呢?而且這詹狄和肖章根本就沒有碰過面,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就是肖章受人的指使,只是受到誰的指使,這詹狄卻是想不出來了。
只是詹狄不知道,當初詹狄和風嵐舞的那一幕,被很多人都看見了,而且風嵐舞還當眾對著如風說了狠話,讓如風耿耿於懷,要知道如風可是對風嵐舞愛慕有加,被詹狄這樣的橫穿出一個人,直接破壞了如風的事情,如風又怎麼能夠放過詹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