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仍舊熟睡的女人,安少齊心裡有一絲絲溫暖,更有一些激動。沒想到這個女人乖乖的睡覺的樣子還別有一番風情。
莫小小在沉睡中想要擺一個舒服的姿勢,她伸手熊抱住身旁的寬大抱枕。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意。這個抱枕怎麼感覺有點硬硬的,而且還很燙。很溫暖哦。
「嘻嘻」不自覺的笑出聲音。
安少齊單手撐著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那傻笑的表情「傻笑什麼?做夢撿錢了?」
莫小小聽到夢裡有人跟她說話。「哈哈,我的抱枕好舒服哦。」
安少齊臉上一排黑線。抱枕?什麼東東?
他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腰身的女人。臉色變得深沉黑暗。他媽的,她不會把他當抱枕了吧?
自己忍著下身的不適,一直讓這個女人在他懷裡鑽來鑽去,她竟然只將他當一個死物。
氣憤的一把揪住莫小小的耳朵,衝著耳洞大喊一聲「莫小小,跟我滾起來」
「啊!」一聲更大的尖叫聲想起,莫小小睜開眼睛看向距離自己幾毫米的男人,一臉的恐慌。她急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還好,是昨晚諸葛沁陽借她的衣服。
「你…。我…。」莫小小巡視了一眼,這裡是安少齊睡的客房,也就是說她昨晚上在這裡睡著了?天啊,她怎麼做到的。
「你我什麼?趕緊跟我滾起來。」
莫小小揉了揉自己稍顯凌亂的長髮。不由的問自己「我怎麼會睡在這裡啊。」
安少齊一愣,眼神鄙夷的看著她,隨即冷哼「誰知道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我看你是孤獨寂寞冷了。「
莫小小被安少齊這句話氣的差點背過氣「我去,什麼孤獨寂寞冷,姐姐我貌美如花,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不可以,非要死纏著你嗎?」
哼!太過分了,好像她沒人要一樣。
安少齊邪魅一笑,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她的胸口部位。「貌美如花?一個飛機場也敢這麼大的口氣,你是要上面沒上面,下面發育的也不健全。」
莫小小使勁的抓住被角,忍耐、忍耐。她怕自己氣不過會把眼前這個死男人狠狠的踹下去。
姑奶奶她前面怎麼就成了飛機場了,那是蒸籠大包好不好,她的屁股很翹的好不好,那是兩半塊足球好不好。
氣結的莫小小就想著給這個男人證明,她氣憤的一把將上衣的拉鏈拉下,露出了裡面的春光。
心裡暗罵。她就不信自己整不了他了。她挺起胸脯驕傲的抬頭「看看,看看,我的哪裡是飛機場了?」這時的莫小小完全被這一句飛機場氣的失了理智。
安少齊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幽暗,眼眸裡散發著一簇火光。他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隨意挑逗嗎。紅果果的引誘。
莫小小看著安少齊慢慢變暗的眼神,心裡偷著樂,還敢說她的胸是飛機場,看吧,你還是要流口水的吧。姐姐也是有料得好不好。有木有。
安少齊猛地一把將莫小小推到床上,隨後快速的壓了上去。眼神噴火,居高臨下的觀看著莫小小,從晶亮的眼睛到小巧的鼻子。最後看向誘人的紅唇。
「女人,你不知道你是在玩火嗎?」他的聲音被這個女人引的暗沉沙啞,聽上去性感而邪魅。
莫小小睜著一雙大眼無辜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她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的好不好。誰勾引他了。
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是飛機場嗎?哪裡有什麼火玩。」
安少齊邪魅一笑。「既然現在你自動送上門口了,我不收是不是不太好?嗯?」
莫小小乾笑了幾聲。「那個…。咳咳。我們要不要起床收拾一下。安太太一定很著急哦。」
戲弄的微笑出現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聲音暗啞。「不急,現在還有時間做我們愛做的事情。「
看著安少齊無比認真的眼神,莫小小真心慌神了。她使勁的推拒身上的男人「啊。我不要和你做。你個混蛋。「
安少齊不管不顧,狠狠的吻上她的誘人紅唇。做為懲罰。
霸道的吻帶著懲罰的狠狠親吻身下的女人。莫小小由剛開始的反抗到慢慢的沉淪。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無數次的提醒自己,現在應該做的是立刻推開身上的男人。
莫小小閉上眼睛沉淪在這個男人的擁抱中,什麼是愛。莫小小不懂,但是她卻十分的享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感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安少齊突然停止,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臉上有著隱忍的神情,看樣子十分的痛苦。他不斷的掙扎,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只是他用來與他老媽做對的籌碼,但是為什麼他會這麼眷戀這個女人的一切。
不可以,他愛的只會是那一個女人,和她的山盟海誓,至死方休。這些都不會變。他們曾經說過會一起白頭到老,一起看海、看日出。一起遊遍全世界。那才是他愛的女人。
猛地站立。他的眼神變得陌生而冰冷。「起來,回去吧。「
莫小小睜開眼睛看著突然停下來的男人,當看到他陰沉的眼神時。她的心裡一陣抽痛。那個眼神和昨晚上他叫著那個女人名字的時候何其相似。
她坐起身子,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走下了床向著浴室走去。
看著那個纖細的背影,安少齊的心裡一陣沉悶。痛苦的閉上眼睛。
莫小小緊緊的關閉浴室的門,貼著門板蹲下了身子。她是怎麼了。莫小小你究竟是怎麼了。這個男人愛的是別人,你這麼差勁,脾氣又這麼不好,他怎麼會看上你?
心裡一陣揪心的疼痛。她愛上了這個男人。她不得不承認。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讓她將這個男人的一切記在了腦海裡。他喜歡的,不喜歡的。她都瞭解。
所以她愛他,但是他卻並不愛她。他們在一起只是利益關係,等六個月後,他們就會終身截至合約。
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跟著留了下來。這樣狼狽的自己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是不是她離開了就會忘記這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