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電視上,正在播出一則最新新聞,報導內容便是司空簡森和向隙優的婚訊,一時間這個消息成為A市炙手可熱的話題。
墨琰安頓好冷心之後就累得睡著了,這時的冷心放下遙控器,方纔的新聞沒有給她多大的詫異感。她掃視著墨宅,一如既往的現代簡約裝修風格。
牆面,欄杆,窗欞和傢俱等裝飾上由曲線和非對稱線條構成,線條柔美雅致,或富於節奏感。墨琰素日裡喜歡收藏陶藝品,各種形狀的陶藝也都擺設在白色的鐵架上,看著別具風格。
落地窗前的玻璃茶几上,除了有綠蘿盆栽外,還擺放著一張照片,冷心將其拿起來,嘴角勾起自嘲和諷刺的笑靨。照片中的人正是八年前的他們,很有愛的感覺。只是當冷心重溫當年的溫馨,心裡卻更冰冷。
不知覺,她的腳步移開來到墨琰房前,順手推門進去。
坐在床沿的她淡淡的笑了,這男人睡覺的時候真沒點警覺,都進來這麼久了還未發現。
冷心伸手剛想撥開墨琰額前的碎發,他便反手一拉,將女人拉扯到床上。
「冷心,原來是你」看清楚來人,他溫和一笑,隨之鬆手
冷心躺在床上,勾起邪魅的笑容,伸手扯著墨琰的衣襟往下一拉,倆人的距離更近了「琰,睡得這麼沉不像你的作風,萬一我是壞人,你剛才已經死了」
墨琰笑了笑,莞爾道「你不會的,因為你是冷心」
「呵,人總會變,時間是把殺豬刀,也許我變得連你也不認識了呢」她似是呢喃自語的說著,又像在警告
墨琰對她的話僅是眉頭微蹙,瞬間放下所有的戒備「不管你怎麼變,我都相信,你是你」
冷心渾身一顫,不可置否,男人的話以及信任讓她的心微微一亂,卻只是一瞬間的事兒。
「琰,沒有變的人其實是你」女人揚唇,將他推開,帥氣的起身「你睡吧,我到處逛逛」
墨琰坐在床上,揉揉髮絲,揚起他的招牌笑容「當成自己的家就好」
「OK,我不會和你客氣的」說著,冷心轉身出去
此時的卓家,卓母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報導後,顯然很詫異,隨手撥了卓羽斐的手機號碼。
一曲彩鈴後「喂,斐兒」
「伯母,是我,羽斐現在在忙著開會沒空接您的電話,有事?」接電話的人是允爵
「哦,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卓母猶豫了下,畢竟允爵是隙優的哥哥
「伯母但說無妨,我會替您轉告給羽斐的」
「這樣啊,有件事我不大明白,優優怎麼要嫁給司空上將?她和斐兒離婚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允爵遲疑了一會才說「伯母,其實優優和羽斐早就離婚了,那是一年前的事,所以新聞報導是真的,優優現在的確是自由身」
聞言,卓母險些站不穩「怎麼會這樣?這倆孩子,居然瞞著我們偷偷離婚了」實在太胡鬧了
思索了下只能無奈的歎息「哎,你們忙吧,我下回再找斐兒」
「嗯,伯母也別太操心了,畢竟他們已經是大人了」
卓母搖搖頭,然後掛機,她坐在沙發上直盯著液晶屏幕,上邊的記者還在大肆報導著,或許正如公公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那邊,允爵呆在車裡,望著整片大海,手機握在手中很緊很緊,臉色愈漸的差,末了將手機甩到了副座上,闔上了眼眸。
第二天,墨琰便帶著冷心來到夜宅。
客廳裡,簡森在看到冷心的時候微微一怔,這個女人很眼熟,是了,她不正是那晚餐廳裡的女人嗎?原來她就是墨琰的學妹啊。
「Jensen,隙優呢?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冷博士的女兒冷心」
「我們見過了」簡森淡淡的語氣,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著
冷心掀唇一笑「是呢,我還記得你」
「你們見過?」墨琰有些意外,隨之笑了笑「世界真小」
說話間,隙優正從樓上緩步下來「墨琰,你來了」
隙優的目光同時鎖在墨琰身旁的女人,看到熟悉的面容時,眉頭一擰。
「嗯,給你介紹一個朋友冷心,她負責你的病」墨琰微笑,看她的眼光也柔和幾許
這點微變,冷心看在眼裡,她揚笑走近,道了聲「向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隙優回之一笑,疏離的打了下招呼「冷小姐,你好」
「冷心的醫術在我之上,讓她替你檢查一下」墨琰說著,示意冷心幫她檢查身體
「萍姨,勞煩你帶冷小姐和優優到客房」簡森發話
「好的,少爺,兩位小姐請」萍姨便客氣的帶路
目送她們離去,簡森適才說話「有沒有查清楚她的背景?」
墨琰怔愣了下,笑道「Jensen,你的戒備心太重了」
「你,我毫無保留的信任,並不代表你身邊的人我百分百相信」在第一次見到冷心的時候,他就隱約覺得這個女人有點不尋常
「呵,我理解」墨琰自是知道他的性子「冷心除了性格比較冷傲之外,沒什麼大缺點」
「我信你!」三個字,足以表示簡森對墨琰的信任程度,哪怕冷心他信不過
客房,萍姨出去之後,冷心冷艷的容顏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變化「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檢查一下」
隙優霎時,臉色微變,怎麼得脫衣服啊?
「怎麼?信不過我?那作罷了」女人不屑的笑了,優雅轉身
「等等!」隙優只好聽她的話脫衣服了,再說讓醫生檢查一下也沒什麼好難為情的
想罷,一件件的脫,最後只剩蕾絲內衣,她的臉亦染緋紅。
冷心細細打量著她,感慨著「身材還不錯,前凸後翹的」
隙優杏眼圓睜,咬著下唇,滿是靦腆「冷小姐,還不檢查?」
冷心清冷的目光裡,隱藏著絲絲鋒芒,她走進隙優,纖纖玉手在她身上輕輕滑過「嘖嘖,觸感真好」
繼而貼在她的耳際,壞笑著問「司空上將他,是否也這樣的撫摸過你的肌膚呢?」
「冷小姐!」隙優拍開她的手,不起波瀾的臉上此時盡帶慍怒「你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