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醫院找你,見你上了一輛勞斯萊斯,於是就跟在你們後面」
允爵話音剛落,隙優像是想起什麼,驚訝「難道,一年前我自殺時是哥哥救了我。我怎麼沒想到呢,如果不是兄妹,血型怎會一樣」
雖然隙優的話讓允爵聽著有些迷糊,不過他還是笑著回「當然,我們的血型肯定一樣了」
隙優再次投入他的懷中,撒嬌道「哥哥,能再見到你真好」
「我也是,這些年來,唯一的牽掛只有你了」頓了下,允爵又說「優優,我們要奪回向家的一切,爹地辛辛苦苦經營的產業不能拱手讓人」
「哥哥,你不在的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我和卓羽斐已經離婚了,而且我今天」隙優遲疑了下,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比較好,免得他為自己去籌錢,三千萬不是小數目
「你今天怎麼了?你和羽斐離婚又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我和卓羽斐根本沒有感情,離婚是遲早的事。不說這些了,哥哥現在住在哪裡?」
「我…」允爵止住「有人來了,過兩天我會再來找你」
「嗯,哥哥小心點」隙優目送允爵離去,多年不見,他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身後,保鏢冷聲質問
隙優回眸,淺笑「我是夜少的保姆,今天剛來的,睡不著出來散步」
「這裡不准亂逛,回去」
隙優不語,心下鬆了口氣,然後回房。
斯里蘭卡,星夜璀璨。
透明玻璃杯裡搖曳著暗紅色的液體,男人坐在窗前,眺望著科倫坡的夜空。
一旁的電腦屏幕上一閃,是墨琰。
「Jensen,隙優今天出院了」
「嗯,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呵,消息比我還靈通」
簡森喝了一口紅酒,眸底透著攝人心魂的微光「她在夜少那裡」
「隙優怎麼會和夜少扯上關係?」墨琰略微狐疑了,看樣子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倒想看看,那個女人成了夜少的保姆是什麼樣子」簡森嘴角一抹淺淺的笑意
「呵,那個小鬼可不好伺候」
簡森深表同感,但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忽然門開了,一道身影悠悠走來。
墨琰托了下眼鏡,識相的說「不打擾你了」
「過兩天我就回A市,那邊的事你先看著」
「OK!」
電腦屏幕一下子暗了,那道身影也走到了簡森的身後。
「簡,在幹嘛呢?」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委婉動聽
簡森回頭,臉上沒有太大的波瀾「沒什麼,你怎麼起來了?」
佐黛漪揚起櫻唇,依偎在簡森的手臂上「簡,我都好多年沒有回A市了」
「嗯」簡森淡淡的應了聲
黛漪微微笑,一雙清澈而略帶憂鬱的水眸,閃爍著一抹柔情。
簡森不語,眸光望著夜空中爍亮的星群。
佐黛漪倏爾圈住簡森的脖子,帶著小女人的羞澀,揚起粉嫩的臉蛋,在他耳邊吐著氣「簡,我想成為你的女人」